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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脸更红,抓抓脑袋:“这……这也不妨,再……再来便是。”
两人相对大羞,仿佛一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共犯,缩颈低头,我看看你、你看看我,表情十分怪异;也不知是谁起的头,突然“噗哧”一声,双双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笑之下,尴尬倏解。黄缨拍拍高耸的胸脯,瞇眼笑道:“还好还好,你若不济事,红姊和采蓝可就糟啦!”一瞧袖上残迹,低呼:“前辈说的果然不错!男人的这东西一出来,马上就变成透明的水啦。看来,也不能弄先出来了再喂采蓝。”
耿照微怔:“那怎么办?”
黄缨沉吟道:“事到如今,也只有教她自己喝下去了。”
耿照闻言摇头道:“采蓝姑娘昏迷不醒,只怕没这么简单。”
黄缨不耐起来,皱眉道:“她就是这么麻烦!这样罢,你放到她嘴里,射出来便是。”想采蓝平日最是假惺惺,老爱扮作大家闺秀的模样,要是醒来发现自己被男人的阳物插在小嘴里,那表情光想就十分过瘾,不禁拍手大笑:
“好,就这么办!”
她将采蓝扶坐起来,采蓝软绵绵的向后一仰,螓首斜靠在黄缨肩上,更衬得她下颔尖尖,玉一般的粉颈修长细致、曲线极美。
采蓝身形苗条如柳,腰似约素,胸脯虽远远比不上黄缨的傲人硕大,但形状玲珑有致,乳廓犹如倒扣的薄胎精瓷碗;上身的葱蓝滚绿兜、薄罗裲裆衫被水浸湿后,更裹出两只尖翘玉乳,目测盈堪一握,浮凸似椒实一般,极尽娇妍。
样貌之美,各人、各地喜好不同,然而采蓝的长相无论到什么地方,无论唤谁来看,都会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耿照见她容颜秀丽,想到竟要如此唐突,不免有些迟疑,但腿间怒龙却极为诚实,转眼又复雄风,勃然昂首,杵身上还沾满黄缨的口水,在火光下映得一片晶亮。
黄缨颇不是滋味,拍着她脸颊轻唤:“采蓝、采蓝!”心中暗想:“你自好是别在这时醒来。不然,我一掌打得你再晕死过去!”忘记自己其实并没一掌打晕她的能耐。
好在采蓝始终未醒。黄缨将她抱在怀里,两人交迭而坐,轻轻撬开采蓝的小嘴,对耿照一径招手:“快来、快来!”
耿照很不好意思,硬着头皮挺枪直上,低头见怒龙杵一点一点没入两瓣粉嫩姣好的樱唇之中,益发暴胀起来,才入得三分之一便难再进分毫。
采蓝昏迷不醒,贝齿自也不会刻意避开肉茎,一路刮得耿照咬牙皱眉,毫无快感可言;末了又嗑撞在那三分之一处,口腔一束、微微咬着,耿照以肉就齿,无论勃挺得再粗再硬,终究比不过她编贝般的小小牙珠,蹙眉吸气道:“黄姑娘!实在……实在疼得紧。”
黄缨娇娇的瞪他一眼,嗔怪道:“没用的东西!本姑娘助你一臂之力,学得精乖些!”扶着采蓝下巴,轻轻撑开些许,另一手握住露在外头的大半龙杵,导引着向前滑动。
耿照的前端深入采蓝湿暖的口腔,触感十分腻润,虽仍被牙齿弄得疼痛不堪,但一见黄缨低头认真套弄的模样,想起她那柔软至极的傲人乳瓜,以及适才缠绵景况,仿佛身下所插不是美若天仙的采蓝,而是那个精灵古怪、事事都要占尽便宜的巨乳少女,忽然动情起来,双手撑住岩壁,越发进出凶猛。
黄缨惊讶之余,不免吃味:“他对我……刚才那个时候,似也没这般卖力。哼,你们这些臭男子,一个个都喜欢假惺惺的狐狸精!”心头大闷,忽觉困倦已极,小手一松,采蓝的小嘴又合拢起来。
耿照已到了将射未射的紧要关头,结实的肩背肌肉上挂满汗珠,忽然龙根末端一痛,似被上下两排贝齿嵌进肉里,他不敢向后拔出,为避伤处,只得扶着岩壁往前一贯;采蓝一阵呜咽,居然醒转。
她一醒过来,顿觉嘴中一条巨物,几乎直抵喉间,舌头牙齿间的缝隙全被塞满,痛苦得涕泪直流,手足不断挣扎。
耿照唯恐阳物被她一口咬断,忍痛不敢乱动,连忙叫道:“黄姑娘,快别让她乱动!我……我再一下便好。”他不确定下体受伤到什么程度,唯恐待会无法再起、少救一人,终不免留下遗憾。
黄缨被浓浓睡意所攫,像中了蒙汗药一般,双手软软扣在采蓝身前,说话连舌头都大了起来:“我……我不成啦!你……你快射出精来,莫……莫要再玩啦!”力气渐失,若非采蓝太过娇弱,早已挣脱开来。
采蓝纵使神智再不清,听到“射精”等字眼,嗅着耿照的男子气息,登时明白口中何物,“呜--”哀哭起来,双脚乱蹬,两行泪水淌下玉靥。耿照不敢乱动,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回头大叫:“老前辈!老前辈!”
黄缨即将昏迷,松手之前灵台一清,大喊道:“红……红姊!快救……快救采蓝和耿照!快……”脖子一歪,倒地不起。
染红霞闻言身子一动,再也不能假装昏迷,奋力撑起身子爬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采蓝。
她腕力惊人,不比黄缨,虽然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然而两臂一收,采蓝连蹬腿的力气也没有,闭着眼睛呜呜哀泣,口涎从张大的檀口里淌了出来,容色虽惨,却异常的凄艳诱人。
耿照看得呆了,忽听染红霞沉声道:“还楞着做什么?快!”
“……是!”
低头见杵身不过些微破皮,渗出血丝,不觉放下心头大石,扶墙摇动起来。
采蓝哭得甚惨,染红霞在她耳畔细说原委,柔声解释妖刀散毒、如何中和“牵肠丝”等,巨细靡遗,耿照心想:“原来她一直都醒着。”见采蓝流泪,既歉又怜,满腔淫念早已点滴不剩,别说是出精,连硬翘的龙杵都微见消软,恨不得立刻拔出。
却听染红霞在采蓝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是洁身自爱的好姑娘,宁可一死,也不愿名节有损,可现下是非常时刻啊!若死在这个荒僻的山谷之中,岂不是毫无意义?”
“……你是父母的独生女儿、掌上明珠,你爹没有儿子,便有你一个女儿,迟暮之际需要你奉养,百年之后,也需要你打扫祠堂、上香献祭。你若死在此间,你的父母又该怎么办?”
采蓝闭目泪流,呜咽不止。
耿照心中一惊:“我若不能尽快结束,只是徒令她受辱而已。”收敛心神,不再去看采蓝的哭颜,闭眼专心想着与黄缨的缠绵、水底的肌肤相亲,以及她那令人难忘的绵软双峰,含嗔薄怒的红脸蛋……渐渐又硬挺起来。
染红霞捏开采蓝的下颔,不让牙齿刮着肉茎,也让她少受苦楚,小嘴顿成一只湿热滑腻的紧凑腔管,唾泌丰富,不断挣扎的小舌头只是助长淫兴罢了;单以抽插的舒爽而论,犹在适才的黄缨之上。
耿照想着先前黄缨动情的娇美模样,刻意不做忍耐,泄意渐生。
又听染红霞道:“……你若一死了之,师傅出关之后,不知道会有多伤心?师傅抚养你、教育你,传授你上等武功,对你殷望之深,只盼你在武学上开辟一番新境。你若死在此地,拿什么回报师傅二十年来的栽培之恩?”
采蓝只是一昧哭泣,却无甚挣扎。
耿照已至紧要关头,每一下都深入喉底,采蓝的小嘴似乎有种特别的魔力,一遇异物侵入,本能非是呕吐,反是吞咽;吞咽之际,舌底不住生津,将怒龙杵尖往喉中吸去,然后才欲呕出,舌根与咽顶的一小团嫩肉一挤,直比膣中花心。
耿照咬牙一挺,浓精喷薄而出!
采蓝剧咳起来,耿照赶紧拔出,颓然跪倒,满身大汗。染红霞唯恐她将精液呕出来,伸手捂着她的小嘴;采蓝仰着粉颈痉挛一阵,这才悉数吞进肚里,扑倒在师姊怀中,抽噎道:“呜呜……红姊!呜呜……”
“别哭了。死在这里,会对不起太多人。”染红霞抚着她的背,轻道:
“所以,就算要玷污身子、忍受什么耻辱,我们也要活着回去。”
耿照猛然抬头,见她身子颤抖,两行珠泪滑下脸庞,终于哭了出来。
洞外,闻声而来的琴魔叹息着,带着莫可名状的神情,扶壁缓缓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