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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四一折 李生桃傍,擒寇擒王【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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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貂猪不干净,本带了胰子布巾来给代使二洗……一到门前,听屋里乒乒乓乓一阵,似是闹腾得欢……谁知道门突然打开,代使和貂猪都没穿衣裳,在比武呢!家生都打烂啦。”盈幼玉举目四望,果然几翻灯倾,乱得像是炸了锅,连她宝爱的玉具都摔在地上,硬生生断成两截。

练功房的门扉开了一边,粗大的横闩扔在地上,的确是从里头打开的模样,并无自外头破坏的痕迹。

巨乳妹说话颠三倒四,盈幼玉还是努力从话里拼凑出来龙去脉:交媾之间,貂猪突然醒来,挣扎想要逃出——横闩便是在此时被取下——她在昏迷前奋力将他制服,又把恰巧踅至廊前的巨乳妹唤入……

“……然后呢?”盈幼玉揉着额角,试图从脑海唤起一丝印象。

“没有然后啦。”巨乳妹光听说话的声音口气便蠢得吓人,令她不由蹙眉:

“代使睡着啦,我不敢动,他也没动。”

盈幼玉伸手捏开少年颔骨,看看他舌上颜色,又检查了眼白,看不出用药的痕迹,暗忖:“郁小娥若常汲取这厮的元阳,自是用药将他变得痴傻,要容易控制得多。”天罗香老于用毒,外四部尤擅迷魂药,郁小娥在私藏的貂猪身上施用独门迷药,似也非是奇事。

她渐渐习惯身子里胀满的异物,冷不防一扬手,“啪!”结结实实掴他一记,少年吃痛,巨阳倏地一撑,盈幼玉“呜”的一声缩颈轻颤;好不容易喘过气,见他面无表情,她再提掌也不知闪躲,心中叹息:“果然是傻的。没想我的……却给了个傻子。”不知该悲哀抑或失笑。

天宫用的貂猪,一向不许外四部胡乱施药,该用什么方子、怎样的体格年纪施用剂量若干……都有严格规定,盖因外四部愚鲁莽撞,药坏了少年不打紧,却发生过取精种丹后、男子发狂伤人之事。盈幼玉猜想自己运气不好,竟碰上一回,也可能郁小娥城府深沈,投药以为防范,不欲旁人分沾雨露。

她忍着不适提运内息,发现折损了小部分功力,忙按男儿腰腹一用劲,这才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纯阴内力,不禁骇异:“怎地忒短的时间里,已结成如此阴丹?”

急命令那村姑道:

“把门关上!”指着掉落地面的烛台:“给我护法。我若喊你动手,你便照准他面门敲落,毋须留力。”黄缨依言拾起鎏金烛台,活动臂膀,甜笑道:“代使放心,我在家乡常舂米,再来几颗也不妨,一样打得稀烂!”

盈幼玉急于验证,没工夫理她,忙逆运心诀,只觉抵着花心的杵尖一颤,一缕阴息抽丝般逆流入体,原本空虚的丹田又渐充盈。她专心行功约盏茶工夫,所失已悉数取回,隐有增益,不仅如此,丹田内还有一股暖洋洋的异感,顿觉神清气爽,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喜不自胜。

——郁小娥这蠢物,全然用错门道,白白浪费这绝佳的鼎炉!

比起那补人的阳精,这种与阴丹自然相合、能自行增益的体质才是真正的稀世奇珍!在其他男子身上,须耗尽其生命精元方能转换而得的滋阴补月之质,这名痴呆少年却可以轻易供应。若能反覆施行,她将无止境地提升内力,直到能驾驭《天罗经》内所有绝学为止——

这将彻底改变天罗香。困扰历代教门菁英、“内力配不上招式”的难题,终要在她盈幼玉手上获得解决。这是……这是连姥姥都做不到的事!

盈幼玉几乎兴奋得叫起来,欢喜不过一霎,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急问黄缨:

“我昏迷了多久?”黄缨腹里暗笑,装作扳手指数数儿的模样,吊足了她的胃口,才嚅嗫道:“有、有半个时辰了罢?我记不清啦。”

(糟糕!)

盈幼玉面色微变。她种的阴丹,只有自己才能吸出,即使孟庭殊、夏星陈依样画葫芦,也无法于丹田结成第二枚。故姥姥派去“收割”绿林高手的教使,须得一以贯之,否则便失去意义。

她将耿照丹田里的阴丹吸回,此际男儿腹中空空如也,宛若无主祭肉,落入旁人口中,这只鼎炉就算是拱手让出了。在藏起之前,最保险的便是再扎扎实实种一枚阴丹,一个萝卜一个坑,最多就是鱼死网破,决计便宜不了谁。

盈幼玉想不起先前是怎么让他泄的身,却无多余的时间浪费,支使黄缨搬几凳顶住门板,自己咬牙缓缓摇动小屁股,也不管巨乳妹在一旁观视,欲将少年先据为己有。

她不知道的是:耿、黄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翘硬的龙杵,重又塞进她干涩的膣户里,弄得黄缨满头大汗,频频埋怨“你太大了啦”、“再缩小些”。但凡雄性象征受到肯定,只会令男子更兴奋而已,这点耿照倒是比他的共犯还要辛苦得多;末了就着黄缨的津唾向上一顶,总算全根尽没,盈幼玉呜咽一声身子发颤,渐渐苏醒过来。

旧创之上又添新伤,动起来可比先前更难受。盈幼玉忍痛弄了几下,居然还痛过了先前的印象,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角。谁知巨乳妹极不识趣,趴着凑近榻缘,奇道:“咦,代使,你湿了耶。”

“胡说!我、我哪有哭——”却见巨乳妹伸出剥葱似的幼嫩指尖,探入她腹底的刚毛之中,摁着阴户顶端的小豆豆细细挑动,一股酥麻的异感如蛇一般自脊柱下方直窜至顶,浑身不由一悚,昂着细颈呜呜轻颤,宛若餍足的猫儿。

“别!别……啊……别碰我……呀!呜呜……”

“没碰没碰!我看着貂猪,别让他弄痛了您。”巨乳妹非常讲义气。

盈幼玉平生最恨他人触摸,但巨乳妹落手处暧昧不明,说摸貂猪也使得,重点是:这蛇窜蚁走似的酥麻分外美人,膣里撑满的巨阳折腾得盈幼玉苦不堪言,反倒突显出小豆豆遇袭的舒爽,实难割舍。

她直着臂儿双拳撮紧,死摁着男儿下腹,似要推拒又像阻挡,始终没把动作做完,仿佛这样已足以向自己交代。

比起男人的身体,黄缨对女人可了解得多。就凭盈幼玉这点微末道行,一摸腿心便漏了底,黄缨灵巧的指尖宛若蠕动的毛虫,不住在挺凸的阴蒂打圈圈,盈幼玉呜咽着扭动身子,撑扩至极的膣口在滑动间渐渐漏出水声,粗亮的毛茎沾上点点淫蜜,如甩着露珠的马鞭草。

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

盈幼玉正半睁迷濛星眸,享受蒂儿上的快感,忽觉一抹凉滑异感自股侧袭来,既轻且重、既麻痒又勾人,宛若蛇走。她“啊”的一声缩臀欲避,不意触动腿心痛处,臀肌为之一束。

那逼人的湿凉沿着绷圆的臀线蜿蜒迤逦,肆虐过股缝、腰下等,一路搔着脊柱往上爬,盈幼玉头皮发麻,连叫都叫唤不出,“呜呜”地颤抖半晌,才发现榻缘早不见了巨乳妹,只余一条雪酥酥的藕臂自身后探入股心,蹂躏着敏感的小蒂儿;黄缨绵软硕大的乳瓜正顶着她的臀瓣,整个上半身推着她的腰腿往前倾,敢情那又湿又凉、破壳儿小蛇似的灵巧异物,竟是她的丁香小舌。

盈幼玉连他人之手都碰不得,哪想得到她竟以口相就?舌尖的湿濡与唇瓣的柔软凉滑弄得她魂飞天外,不自觉地扭起小屁股来,痛楚却远低于前度,进出之间膣里渐渐品出巨阳擦刮的爽利滋味,咬唇道:

“怎……怎会这样的?好……好舒服!呜呜……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黄缨腹里暗笑:“那是你资材好啊,天生的婊子!”嘴上断不能如此奚落,笑道:“我给代使推屁股。好使力了,啥事都顺心!”

须知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最是扞格。黄缨推她身子前倾,膣管与怒龙之昂翘同向,出入抵触大大减少,自是乐多于苦。盈幼玉只觉这巨乳妹直是不可思议,双手仿佛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被她一摸,连交媾这种毫无乐趣的苦差,都突然变得妙不可言,便想斥她逾越驱赶下榻,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黄缨体态虽盈,手脚一点儿也不笨拙,指尖舌尖两头分心,犹有余裕,连沃乳雪肌也是大杀器,贴着盈幼玉的背门一滑,二姝都是肤质细腻、几无毛孔的身子,这下竟不见迟滞,黄缨乘势溜上乌檀云榻,环住盈幼玉的身子,对腿心的攻势丝毫没落下,另一只手却握她坚挺的玉峰,将幼细的乳蒂夹在指间,以指节硬处轻轻箝住。

盈幼玉美得魂飞天外,早已忘乎所以,身下的耿照可清醒得紧。

黄缨出的馊主意,简单说就是“擒贼擒王”。只消收服盈幼玉,该把“貂猪”

藏哪儿,就是盈姑娘要伤脑筋的问题了。以她堂堂一部教使的身份,自比浴房丫头或貂房的活动阳具有办法。

“况且,”黄缨试图从另一个角度说服他。“你身上的伤,靠双修采补才好得快,不是么?我瞧这儿的人都是这样做的。普天之下,只有采天罗香的补你不会睡不着觉,她们采死的男人能堆成一座山啦。咱们这叫“劫富济贫”,乃是大大的侠义之举。”

耿照哭笑不得。“你有把握再……再做一回,便能让她帮咱们?”

“靠你自然不行。你强奸她几回,不过报仇时多断成几截罢了,她一有机会还不讨回来?”黄缨眉开眼笑。“这事,你得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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