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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策的一张脸立即就黑了下去，马德，看上去家乐比秋生、文才机灵多了，结果还是个缺心眼的货色。
实际上，也是徐策想多了。
人妖这个词啊，在这个时代，他的意思真的就是人妖。
和后世不一样，后世的人妖，在这个时代是有专属称呼的，那叫做二次发育的太监。
“大师兄，我说错了吗？”
家乐疑惑的问道。
徐策摇了摇头，尴尬的咳了两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境，这才淡淡道：
“那个啊，你说的没错，家乐，你很聪明。”
得到了徐策的肯定，家乐一下子高兴起来，又问道：
“那大师兄你说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像人一些，还是更像狐狸一些啊？”
徐策仰天翻了个白眼，幽幽的叹了口气，尼玛啊，这孩子怎么就老是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呢？
不管是像谁更多一些，站在当弟子的角度上，去腹诽自家师父生孩子的事，合适吗？
于是徐策岔开话题道：
“家乐啊，师父说的那个清泉，还有多远啊”
家乐指着前方的山路，笑呵呵的说道：
“大师兄，绕过前面的小路，再朝着山上走一盏茶的功夫，差不多就能到了。”
徐策点了点头，虽然还是有点远，不过，只要不再提生了孩子像谁的问题就成。
徐策随口又道：
“那清泉的水很清吗？水至清则无鱼啊。”
家乐挠了挠头，没听懂徐策说的什么意思，疑惑道：
“清泉的水很清，有鱼啊。
大师兄，镇子上的清水里面没鱼吗？”
瞬间，家乐再次变成了好奇宝宝。
徐策心头蹦出了三个字母，mmp的，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这四眼师父平日里难道就不教点家乐这孩子别的东西吗？
水至清则无鱼这句子都没听过，也是醉了。
“呵呵……”
徐策尴尬的笑了一声，自然不会去解释，否则的话，以目前家乐所体现出来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德行，估计今天就别想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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