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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数已定，再无任何办法更变。
睡梦中的慕襄喃喃出声：“师父……”
师禾回神，在慕襄身侧躺下，像慕襄幼时一样，揽着人入怀，轻拍着背哄安眠。
……
这一觉睡到了傍晚，夕阳西下，慕襄醒来时身侧暖烘烘的，愣愣地望着师禾近在咫尺的脸庞，像是做梦一样。
睡前其实想过，师禾不趁着入睡对行术法，封去记忆，然后等醒来，宫殿一片空『荡』，冷冷清清就只有一个人。
心中也空『荡』『荡』的，以为真的从始至终就只有己一个人。
“醒了？”
“……嗯。”
慕襄还是有些怔愣，除了入魔那段时间的/『淫』外，从未真的想过师禾能和行夫妻间那般亲密之事。
只想着哪怕是拥抱，哪怕是如有情人般时不时蜻蜓点水般的吻，极为满足。
身后尚有不适，慕襄本不舍得起身，但看了眼天『色』还是道：“去下面条。”
不怪天天下面条，主要是也不别的。
师禾按住的腰，慕襄差点摊在师禾身上，茫然无措地看着。
师禾：“下界去吃罢。”
师禾表述了的思，接下来的时想下界度过，问慕襄愿不愿陪一起。
师禾：“如果不愿，那们就留在这里。”
慕襄第一次在师禾这里得到了选择权。
微微一怔：“听你的。”
师禾本没打算下界，但如今无修为傍身，身体根本无法长时间承受修道界的酷寒，若想撑得时间久一点，去凡尘间休养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