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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胡说！”
“我只是比喻。这就是小与大的问题。纯粹很难得，所以无论大小我们都接受。”门外长老避开那只眼睛继续说道，“当纯粹多了之后，我们需要的就是‘大’，而非‘小’，需要的是为‘大’付出的纯粹。”
“陈山不是那样一个人吗！以前那些事情你们不知道吗！”
“那是以前。”
“确定和七星门没有关系？以青帮的名义起誓。”
“七星门需要可以控制的势力。它是我们最大的资助门派。”
“呵，所以选了一条老狗？”
“所有的事情都有关系，但是这次真没多大关系。避让熟人是我们一直以来的方式不是吗？”
“你们这是对我的不信任！七星门那条狗都来到这里跟回到了家一样，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过于敏感了，你的确应该好好反思反思。”
“别走！放我出去！我要出去！”
吼叫的声音在门外长老的耳朵里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
“唉，陈哥，这次我真的没办法啊，他们把我关起来了。”
“我理解，理解。那……你气不气？”
“气？当然气！怎么可能不气！”
“哦。”
“陈哥还在怨我吗？”
“没有。”陈山摇了摇头，憨厚地说，“我是怨我自己，让你受委屈了。”
汤冠长叹一声，然后举起手中酒杯：“不说那些，陈哥，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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