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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吧？那些看起来特殊的就算了吧……不便宜……等金虹帮把区域交接给我们之后我再请你去那些楼。”
楼很多，或许在看不见的地方更多。怎么选？楼与楼之间的区别还是挺大的，大部分楼还是有名字的，但……
那些字，认不到。
“我都可以，牛哥选就是。”
“那走吧。”
牛穆并没有拒绝，带着吴再向更前方走去。
越往前，香气就越真实，不再只局限于脑海里。那种香不是劣质的令人鼻子发酸脑袋发昏的香，更像是一种自然的清香。但那种味道能让人感到妙龄女子的翩然舞姿，就很奇妙。
“果然不是烟柳区能比的。”牛穆很享受这种香味，它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该如何形容这令人眼花缭乱的楼呢？走得很快，来不及细看。吴再只觉得它们就像是那些很好的店，平常人看都不能看一眼。用他曾经听过的一句话来说就是：把你卖了都买不起我店里的哪怕一根毛。
有一些楼的门是开着的，经过的时候，吴再瞥了几眼。
看进去只见到有一张桌子摆在中央，桌上有一个不知做什么用的大瓶子。没有人，也没有听到声音，大概顺着那木制楼梯往上会有不一样的地方吧？
也有一些门半掩着，透过空着的缝隙似乎可以看到门后有一些女子？很吸引人，不然牛穆也不会频频往那边看了，就连走路的速度都似乎慢了一点，但终究没有停下来。
这些楼，里面到底有什么呢？
吴再很好奇。像那种看起来没有人却开着门的楼，是直接走进去吗？会有人接待吗？那半开着的门需要叩门吗？还是说直接推门？亦或者需要说一些什么？
都没有人在外面指引的吗？新来的顾客不知道怎么做岂不是很尴尬吗？
吴再心里对春意楼有些不满，愉悦的东西没有看见，反倒是不解的东西越来越多。还有一些很难到达的地方，比如内围，比如翠玉区。不过，以后应该可以去吧？
对自己的实力还是颇有信心的。但吴再始终没有忘记，如果没有这梦一般的经历，他始终是个西城区的人。
这些人会看不起西城区的人的，这一点在春意楼就可以明白，他们甚至看不起同是东城区的人！
吴再有些自嘲：我在想什么呢？这不是很正常吗？干嘛要在意一个乞丐呢？他能给自己什么？什么都不能。
就目前来说，算是脱离了西城区，甚至从前那个身份都已经消失了。可自己记得，时风记得，那就是真实的。
不可能再回去的地方，却忘不掉。倒不是因为怀念，而是看见什么东西，或者起了什么想法，吴再总会想到在西城区经历过的一些事情。
如此想着、走着，就到了，一座楼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