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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切都有劳王内官了。”白锦扶说完,便举着“光荣负伤”那只手走了出去,生怕别人不道他刚刚做了什么。
等白锦扶一走,王内官便连忙端着碗去见隆庆帝,隆庆帝早就等在了寝殿里,让王内官把碗放到桌上,自己拿针扎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到碗里,然后屏息凝神盯着碗底变化,就看见他刚滴下去血白锦扶血慢慢融合到了一起。
隆庆帝眼睛盯着碗里变化,眉头慢慢皱起,喃喃自语道:“难道……这孩真是朕骨肉?”
白锦扶从隆庆帝宫里出来,看见韩玉成景彧还站在宫口,一左一右,隔着老远距离,好像两个素不相识陌生人一,见白锦扶出来,连忙都迎上去询问情况。
景彧:“如何?”
韩玉成:“怎么说?”
白锦扶分别看了两人一眼,放下一路举着出来手缩回袖里,淡定地道:“没事了,各回各家吧。”说完,没管他们直接往走。
景彧韩玉成理所当然地跟上来,还想问一些细节,白锦扶被这两人吵怕了,听到身后脚步声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两人不耐烦地道:“我说了,各回各家,都别跟着我!”
景彧韩玉成停在原地看着白锦扶大步流星地走远,那速度快好像在躲瘟神一,互相嫌弃瞟了一眼,默契地各自选择一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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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扶当时把血滴进碗里就离开了,并不道滴血验亲结果,但从不久之后宫里传出来消息来判断,隆庆帝应该是通过滴血验亲,已经确认了他们是父关系。
因此隆庆帝再召见白锦扶时,言辞间多少也有了些真正舐犊之情。
张淑仪所住咏颐宫被暂时封闭了起来,只等九个月之后孩生下来,滴血验亲后,若证明孩确是隆庆帝亲生,那张淑仪自然母凭贵,这九个月里受所有委屈都会到弥补,但若孩被证明不是隆庆帝亲生,那她临盆之日恐怕就是她进鬼关之时。
白锦扶已经答应了隆庆帝要入百越为质,虽然隆庆帝暂时还没正式下旨告朝野上下,但已经有风声传了出去。
景彧听说后,下了朝见到白锦扶后想过去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可皇宫里遍布韩玉成眼线,在又是紧要关头,白锦扶怕激怒韩玉成惹来不必要麻烦,所以只能装作有事先行离开,然后暗中命人景彧送了信,叮嘱景彧以后在宫里时候两人尽量不要碰面。
然而景彧却并不能理解白锦扶为何要如此行事,于是在白锦扶出宫必经之路上,直接把人拦了下来,白锦扶东张西望了一番,确认周围没有什么人在盯梢后,把景彧拉到隐蔽之处,小声道:“不是说了在宫里时候不要见面?我怕被韩玉成眼线看见。”
景彧敛眉,“是韩玉成不让你我见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脑有病。”白锦扶轻叹了声,无奈道,“可眼下为了质事,我又不好他翻脸,只能忍他这一时,反正在外面我们就暂时先别见面了,免被韩玉成道,你若有什么话,可以让人传信我。”
景彧想了想道:“在外面不能碰面,那我跟你回熙王府。”
白锦扶为难地扶额:“我府里说不定也被韩玉成安『插』了眼线。”
景彧思考了一会儿,提议道:“那我就入夜过来,你让人我留道暗,在找个信过心腹接应我就好,就算王府里有韩玉成安『插』眼线,总不能在你睡着时候还盯着你吧?”
白锦扶睁大眼,“可你为什么又要在我睡着时候来见我?你学谁不好偏学江叔衡,半夜走后这种事是你一个君该做吗?”
景彧冷不丁道:“今日是我生辰。”
白锦扶愣了下,回忆了下日,之结拜时候他听景彧提起过一次生辰,对,好像就是今日,糟糕,他完全忘无影无踪了!
白锦扶拍了下自己额头,“抱歉,瞧我这记『性』,我忘了,你想要什么生辰礼吗?我补你。”
“不用生辰礼,从我对这个日也不在意,”景彧双眸隐含期待地望着白锦扶,眉宇间有一丝担心被拒绝紧张,“但今年,我只想你一起过。”
白锦扶看着景彧表情,心头蓦地一软,那些本来都准备好让景彧今晚别过来拒绝之言,忽然就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