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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喜欢的人。”
青雅像是为林凡鸣不平一样的愤怒的说着：“你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还要这样接受这个联姻？”
林凡没有回答，只是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直到醉倒，不省人事。
醉人的从来就不是酒，而是心。这一点在武者身上更是能表现的明显。
浑身澎湃的气血瞬间酒能够将酒精挥发，让头脑瞬间清醒，可是林凡没有选择这么干，灵蛇女王也没有这么干。
她看着醉倒在矮桌上喃喃自语的林凡，突然一笑，又突然一苦。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
等到林凡体内的代谢被动的将酒精全部代谢出去，已经是深夜了。
青雅应该是将醉酒的自己扶回了房间。
走出营帐，深夜的微风带着泥土淡淡的腥甜味飘进林凡的脑海，大脑里残余的倦怠完全散去。
看着已经变得空无一物的白狐国的方向，林凡轻声道：“白狐国主也是你的傀儡吧。”
“看样子是瞒不过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林凡袖中一个透明的瓶子微微的发出亮光。一个佝偻的老人在其中缓缓出声。正是噬魂老祖。
“之前我重伤白狐国主的时候，他的眼睛里突然就背黑气笼罩了。我之前还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这种现象。青丘昊。”
“强烈的痛苦会让宿主的意识短暂的清晰，所以我的分魂会潜意识的将控制幅度增强，防止傀儡失控。
我也懒得解释了，直说要怎么罚吧。累了。”
“这次我不罚你，”林凡看着白狐国的方向，脑海中回想起白狐国的那些百姓们，还有那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社会，“这是个机会，但是要看怎么用才能有最好的效果了。不过至少现在光是解决一个白狐国主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
“听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
林凡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让傀儡暴走这种事情你能够做得到吗？”
“简单，随时都可以。”
“可以就好。来吧，说说吧，今天的密闻也该说了。”
噬魂老祖诡异的笑笑，神神秘秘的说道：“你还记得我当初告诉你那头虺可能是某个族群的圣兽吗？”
“有印象，但是你不是说那个族群因为圣兽背夺走也没有什么消息，可能是灭绝了吗？”
“嘿嘿，我告诉你，站稳了……”
许久之后，四周只剩下了林凡的呼吸声。
“居然是这样吗？”林凡的眼神变得深邃，像是一汪深海的涡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