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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倒不是，只是这些都不是我要的。”
“那秦先生想要什么？”
“我想要那件人皮唐卡。”
秦小春也不藏着掖着。别看他一身地摊货，钱他有的是。谁想跟他争，那就尽管来试试。
“人皮唐卡？此物……有些邪。并没有在今晚的展出名单里。”
“邪？那真是可惜了。”
听说人皮唐卡不在，秦小春瞬间失去了所有兴趣。转头就要往台下走。
“秦先生，等等！”
龙吟玉见状，鬼使神差的叫住了他。
她是被男人们追捧惯了的，可是眼前这货却连多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这反而激起了龙吟玉的兴趣。
尤其是这男人居然点名要那件东西。
“怎么？龙小姐还有其他事吗？”
“并不是，作为今天的幸运嘉宾，秦先生的要求，我们天宝拍卖行会尽量满足的，我已经让人去取唐卡，五分钟后便到，请秦先生稍等。”
龙吟玉都这么说了，那春哥便等一会儿好了。
五分钟后，一个足有半人高的神龛被四名工作人员抬了进来。
神龛做工极其精致，以秦小春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上面的木料用的全都是雷击木。
除此之外，神龛四周还贴着一张张符箓。
不对劲啊。唐卡这玩意儿即便是用人皮做的工艺品，本身也属于密宗法器，怎么会需要法器镇压呢？
“龙小姐，一张唐卡罢了，不至于吧。”
秦小春是和妖魔鬼怪交过手的，自然知道这世界上是有邪物的。
不过……这未免也太谨慎了吧。
“求个心安。”
龙吟玉亲手掀开神龛上的黄布，一副诡异的唐卡出现在秦小春面前。
唐卡就是在鞣制过的人皮上作画，通常来说，没有涂颜料的地方都是黄褐色的。
可是眼前这唐卡却不同。
它的大小有一尺见方用的应该是背上的皮。
用作绘制的皮肤白皙细嫩，就好像还在活人身上一般。
而且上面绘制的图案也并非是藏密的神佛，而是道教四大护法元帅马赵关温四位。
“这……”
画册上拍的不是很清晰，如今离近了查看，真的有些震撼。
“这……要多少钱？”
秦小春瞄了一眼神龛里放着的资料照片，和在外婆那里看到的小姨失踪前拍的照片极其相似。
“多少钱，还得看明天拍卖会上能卖多少了。”
“我等不到明天了。”
从怀里取出一颗小元丹放在神龛上。
“这是一颗小元丹，市值十个亿，我现在要摸一下这张唐卡，如果明天不是我拍下的，就当做是赔偿。”
说罢，秦小春没等任何人答应就掀开神龛上的罩子把手伸了进去。
指尖触及唐卡的一瞬间，秦小春恍然觉得这并不是被剥下来的，就是一块长在人身上的皮肤。
细腻柔滑，还带着弹性。
同时……还有一种不真实感，似乎摸到了，又好像没摸到。
“秦先生，你这样坏了规矩。”
龙吟玉想要阻止，却被秦小春一个眼神吓得倒退了一步。
春哥从兜里摸出一条女人的衩子握在手上，闭目感觉着上面残留的小姨的气息。
牙齿，开始咬的咯咯作响。
衩子上的气息和那块人皮上的一模样！
“秦先生，你要当心，这唐卡很邪的。”
“邪？有多邪？接下来，我怕是要比它更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