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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莫姨娘的胎到底是怎么没的?”就她所,那莫氏不仅长得漂亮,还很有心机跟手段。封莲雾这猪脑子,哪斗得过这莫氏。这事,定有蹊跷的。
关老太太着急地说道:“是莲雾推了莫氏一把,这事我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柳儿看向乔嬷嬷。
乔嬷嬷点头说道:“公主,是大姑奶奶推了那莫氏一把,莫氏的肚子正巧就撞在肚子上。”都撞到肚子,孩子哪能保得住。
“孩子几个月大了?”
听到四个月大,柳儿瞬间就明白过来了:“落下的那孩子,应该是个姑娘吧?”
关老太太惊得都忘记尊卑,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孩子四个月大了,有些医术高超的大夫能诊断出男女的。”不仅医术高超的大夫,还有一些巫医或者其他方法测得出来。不过,准确率没有大夫诊出来那么高了。
关老太太明白过来柳儿话里的意思,想也不想就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哪个当娘的,能舍得下自己的孩子。
关老太太虽然厉害,但并不重男轻女。所以,她不相信莫氏回如此冷血。
柳儿没接这话,而是看向乔嬷嬷:“真是大姑奶奶将莫氏的孩子推没的?”
乔嬷嬷朝着柳儿说道:“公主,我想还原当时的场景给关老太太看。”
柳儿点头道:“可以。”
将当时的场景复原后,站在封莲雾的位置的乔嬷嬷将手放在丫鬟的后背,然后朝着关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你当时看到的是不是这样的?”
关老太太点了下头。
乔嬷嬷用尽全力一推,那丫鬟这个时候是没有做防备的。不过条件反射,她双手朝着桌子抓去,没抓稳撞在了桌子上。可这撞的就不是肚子,而是头了。
柳儿冷笑道:“孩子对一个当娘的来说何等重要,受到伤害最先就该是护着肚子。若看到前方有桌子,她肯定会下意识地往旁边倒,而不是让肚子直接撞在桌子上。”
有柳儿的话在前现在又看了这么一出,关老太太又不傻,到这会哪能看不出这是莫氏栽赃陷害封莲雾的。
只是想到莫氏为了陷害封莲雾,竟然连肚子里的孩子都能舍弃,她就一阵发寒。
乔嬷嬷又道:“莫氏说大姑奶奶没本事柱住姑爷,还说姑爷每晚上都要她三四次。就是她怀孕姑爷也离不得她,大姑奶奶一怒之下才推的她。”别看封莲雾在封家使劲折腾,可在关家却被关老太太压得死死的。
关老太太当时离得有些远,并没有听到这些话、关老太太张了张嘴,半响后才道:“当时你为什么不说?”
乔嬷嬷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就是说了,姑爷也不会相信的。”所以,她也懒得费这个唇舌了。
关老太太看向柳儿,面露惊恐。她一直都觉得七七跟柳儿很无能,两人身份贵重竟然压制不住一个封莲雾。可现在她知道人家不是压制不住封莲雾,而是不屑。
柳儿淡淡地问道:“老太太,你可要想好了。不说这事我家大姑奶奶是被冤枉的,就说程哥儿有个和离的母亲,以后不管仕途还是前程都要受影响。”若是封莲雾性子好,和离回家也无妨。可就这人嫌狗厌的,还是让她回关家去吧!反正在关家,她也老实得跟鹌鹑似的,祸害不了人。
关老太太原本就不想让两人和离,如今见识到柳儿的手段,加上封莲雾又是冤枉的,哪还敢提和离。官来太太说道:“都是我老眼昏花冤枉了儿媳妇,还请公主不要怪罪。”有这样两个舅舅只要他们稍微看顾下,程哥儿以前的前程就不愁了。而若和离,就等于是结仇。他们关家无权无势,可不敢得罪封家。
柳儿将这事处理得好好的,关老太太也答应将封莲雾领回去。可是常氏却是犯了轴,死活不让封莲雾跟着回去。
常氏的理由也很简单,怕封莲雾回了湖南会被关嘉胜跟莫氏害死。
常氏眼泪朦胧地说道:“二公主,我知道那孽障以前做了那么多错事。只求二公主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与她计较。”
辛妈妈很无奈,留这么一个祸害在家里,这国公府又没安宁日子过了。可她知道常氏一直放不下封莲雾,知道劝也无用,所以什么都没说。
柳儿无所谓:“母亲要留,儿媳自然不敢有异议。不过,和离是断断不能的。”封莲雾死活她不管,可若和离那名声就太难听了。不能因为她,影响了果果姐妹几人以后的婚事。
常氏忙说道:“不和离,不和离的。”和离了,这么大把年岁封莲雾不可能再嫁了。不过就她这名声,想嫁也没人敢娶了。还不若挂着关夫人的名头,以后死了也能入葬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