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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我有事与你商议。”
商议这个词,有些不识抬举了。但洛玉衡没有在意,螓首微点,等他往下说。
“我查元景帝已经有了些线索”
许七安娓娓道来,把龙脉、平远伯府底下的传送阵法,还有自己昨晚的遭遇,详尽的描述了一遍。
洛玉衡何其聪明,明白了他的意思,檀口轻启:“你想我插手此事,甚至希望我帮你救人?”
许七安引着大美人入座,厚着脸皮笑道:“望国师出手相助。”
洛玉衡轻轻撇一下嘴,明丽的眸子看着他,闪过戏谑:“帮你出手救人,与元景决裂?”
许七安想了想,“元景他必然是有问题的,国师出手,这是伸张正义。”
洛玉衡冷哼一声,美眸里带着不悦,淡淡道:“你既无法确定龙脉里有什么,如此唐突的要我帮忙,说白了,便是从没把我放在心上。
“龙脉中有问题倒也罢了,若只是囚禁着一个和尚,你让我如何自处?我后续还能不能当这个国师,还能不能借气运压制业火,是死是活,你都不在意。”
她完美无瑕的俏脸闪过一抹失望。
许七安没有再说话,想了许久,叹息道:“确实是我莽撞了,我只以为国师是人宗道首,是无敌的强者,是大奉第一奇女子,对你有些盲目崇拜。”
洛玉衡一愣,诧异的看向他。
原来在他心里,竟如此的推崇自己,仰慕自己?
许七安继续道:“以致于我忘记了国师也是有难处的,这并非我的本意。”
洛玉衡眉眼稍转柔和,轻声道:“若想让我出手,倒也不难,你得拿出切实证据。而不是一个猜测,一个似是而非的线索。”
说完,房间内陷入沉默。
洛玉衡坐了片刻,见他迟迟不说话,精致的眉头皱了一下:“还有事吗。”
咦,国师好像不太想走,但又没有理由多留许七安敏锐的察觉到了这股异样的气氛。
换成以前,他就算察觉出这股异常,多半也不会放在心上。但现在不同,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进了洛玉衡的鱼塘。
这个风华绝代,成熟妩媚,清冷如画的超级大美人,有很认真的考虑和他双修
那么在洛玉衡这边,其实是渴望与他多一些接触、交流,以便更好的考察他。
但她身为国师,堂堂人宗道首,又拉不下脸对一个年轻的小男人展露出超过界限的热情。
因此有些进退两难的尴尬。
这时候,就需要男人主动一点了,也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嗯,试一试也无妨想到这里,许七安措辞片刻,道:
“地脉无法深入,我的线索又断了,不知国师有没有更好的建议?”
说话间,他露出一脸期待,一脸崇拜的姿态。
这既是在给两个人找话题,共同“工作”,也是在加重洛玉衡的参与感,潜移默化的让查案变成两个人的事,而不是他许七安单独在做。
不知是不是错觉,洛玉衡的眉眼微松,带着浅浅笑意的接过话题:“你不是说平远伯府地底有土遁术传送阵么。”
许七安点头,很专注的看着她。
他这副崇拜专注的目光,似乎让洛玉衡颇为愉悦,嘴角笑意略有加深,语气平静:“能修成土遁术的人本就很少。以龙脉为根基,修建传送阵法的,则少之又少。”
“其中既涉及风水,又涉及阵法,除高品术士之外,唯有执掌法宝地书的地宗才能做到。这,不就是一个线索么。”
边塞。
一万人马在略显荒凉的平原中跋涉,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都保持着高度的沉默。
漫长队伍里,许二郎嘴里嚼着蜜饯,调转马头,轻轻一夹马腹,小小的脱离队伍,遥望后方运送火炮和床弩的民兵、步兵。
心里想的是,如果这时候有敌方骑兵突袭,根本来不及拆卸火炮和床弩所以斥候的重要性便凸显出来了
不过,火炮和床弩固然是战场大杀器,却也严重拖延了军队的奔行速度,只能说有得必有失,行军打仗,要根据双方优势、地形等利弊考虑,没有定式
纸上谈兵和真正的行军打仗是两回事,自打来了楚州,他就一直在做总结,思考。大脑一刻不曾停息。
还好带了充足的蜜饯,让我高强度思考之余,精神不至于疲倦,嗯,按照大哥的说法,糖分是大脑唯一可以攫取的能量
昨日大军便抵达了楚州,休整一夜后,立刻出发,与杨砚的军队会师。
杨砚早已提前参与战争,与靖国的铁骑,大大小小打了好几场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