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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话音刚落,杨君山便感觉手掌一松,原本攥在掌心当中的短笛一下子碎裂开来,失去了短笛这个媒介,体内流失的真元顿时停止,而石柱里面传来的声响也戛然而止。
“怎么会……”萧香儿有些不知所措。
杨君山冷声道:“看来这根短笛有问题,又或者根本不是开启秘藏的钥匙。”
萧香儿道:“这是祖父大人按照苍玄祖师留下的手札精心仿制的钥匙,应当不会出错才是!”
“原来是仿制的!”杨君山心中一动。
萧香儿看了杨君山一眼,道:“苍玄祖师最后的秘藏已经无法打开,你若因刚刚的算计也嫉恨,大可以出得遗迹之后出手报复,我现在却要先离开了。”
看着萧香儿有些失落的神色,杨君山仍旧冷笑,脚下却一动不动。
萧香儿脚下一顿,转过头来看向杨君山,道:“怎么,你还想着留在这里?没有苍玄祖师留下的钥匙,根本无法开启最后的秘藏!”
杨君山笑道:“你就这么急着要我离开遗迹?”
萧香儿目光闪烁,口中却道:“你什么意思?”
杨君山指着石台上短笛的碎片,道:“你的祖父大人既然能够仿制一根短笛,既然你已经将其失落,那么自然也能仿制第二根,甚至恐怕仿制的比第一根还要好,我说的对吗?”
萧香儿脸色一变,却又听得杨君山笑道:“你故作要走,恐怕是要像之前紫苑化身离开一般,再回来独自试一试手中另外一根钥匙吧?”
萧香儿被杨君山看穿了心思,不由恼怒道:“你究竟想要怎样?”
“很简单,要么现在用你身上另外一根短笛试一试,反正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在这里杀你,要么你先我从这里离开,我便信你身上没有钥匙!”
萧香儿狠狠地看着杨君山,而杨君山却好整以暇的微笑着,最终还是萧香儿屈服,手掌在腰间一摸,一根与先前短笛看上去一般无二的笛子出现在他的手中。
杨君山伸手示意她来,心中却与丹田之中的穿山甲交流:“你能感觉到里面是什么东西?”
穿山甲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残锏的手柄之上,闻声道:“不知道,但肯定有一件与我有某些相似之处的东西,就像你当初得到的那块道韵石一般。”
事实上刚刚杨君山将短笛插入石柱之中的时候便得到了穿山甲的提醒,而他之所以仍旧放任真元被勾动,也是因为穿山甲保证能够随时助他切断真元的流失,而之前所表现出来的惊怒则是故意要从萧香儿口中套话罢了,不过不等穿山甲出手,那仿制的短笛便自行碎裂了。
萧香儿将短笛插入石柱当中之后,也同样遇到了与杨君山一般的真元流失情况,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却并不慌乱。
杨君山刚刚手中的短笛坚持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告碎裂,萧香儿的这根短笛明显坚持的时间要长,可就在萧香儿脸色越来越苍白,可神色间的笑意却越来越浓的时候,先前那种杂乱的“咔咔”声再次响了起来,然后在萧香儿不知所措的眼神当中短笛再次碎裂。
“看来也还是不行!”杨君山神色间的幸灾乐祸不加掩饰。
萧香儿厌恶的看了杨君山一眼转身便向外走去。
杨君山连忙跟了上去,在她身后问道:“你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了呢,真要离开吗,我可是要等着你离开才会离开的呢,谁晓得你是不是又要诓我!”
萧香儿突然转身恶狠狠的剜了杨君山一眼,随即便头也不回的穿过空间屏障离开了遗迹。
杨君山站在原地等了片刻,实际上却是将灵识仔细的将周围的一切过了一遍,最终果真没有其他发现之后,这才喃喃自语道:“看来果真是离开了!”
说罢,杨君山却也不离开,反而转身又向着石桌那里走了回去,绕着石桌转了一圈,看着石台上尚未缩回的石柱,杨君山的手中居然再次多了一根短笛:“看看这一根,想来这应当不是巧合!”
此时杨君山手中的短笛虽然看上去与之前两根一模一样,但实际上表面却显得斑驳陈旧,就像在地下掩埋过一般,看上去就有着很深的岁月积淀。
这一根短笛乃是当年落霞洞府开启之后,杨君山从中无意当中所得,当时他并不晓得此物有何用处,只是因为修为尚低,自觉见识阅历不够,这才将此物留存下来。
尽管后来一直不曾弄清楚这短笛有何用处,但在从萧香儿的储物袋之中得到第二根除了看上去崭新其余却一模一样的短笛之后,杨君山便越发的感觉这根短笛恐怕另有用处。
苍玄老祖遗迹空间之中,在见到这根石柱的时候,杨君山几乎便可以肯定短笛的真正用处何在,只是与萧香儿各逞心机,在萧香儿同样明白短笛妙用的情况下,他自不会将最先得到的短笛暴露出来。
如今无论是紫苑化身还是萧香儿都已离开,而四张残图集全之后又不可能再有其他人进入,杨君山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再次开启苍玄老祖的秘藏了。
随着真元源源不断的注入,原本斑驳陈旧的短笛表面浮现出一层光韵,这是之前两根仿制短笛都不曾出现过的。
大约在体内真元流失一半左右的时候,杨君山突然感觉手中短笛一松,原本“咔咔”的声响消失,在微微一愕之后,他尝试着微微转动了一下短笛,便听得“嘣”的一声,石柱突然向着两侧开裂,一块手掌大小的物事从中弹出便要飞走。
得到穿山甲的提示,杨君山自然早有准备,在光芒闪现的刹那便伸手一把将其抓住,上面庞大的力道带着杨君山向前踉跄了几步,一下子居然将石桌撞翻在地。
杨君山顾不得思索这特制的传承石桌怎得会变得如此脆弱,他的注意力已经被手掌之中传来的剧痛吸引了过去,却见他的指缝当中有鲜血渗出,却是在他一把抓住飞出之物的刹那,此物的边缘锋角将他的手掌划开了两道寸许长的口子,鲜血一下子染在了上面。
“这是什么,令牌吗?”
杨君山看着手中之物非金非玉,如同一般令牌一般上宽下窄,上面浮现的氤氲光韵之下却是一道道玄奥的纹路,这种纹路看上去与杨君山手中那颗道韵石上的纹路相似,但却少了一种道法天成的韵味,不过此物上面的纹路密密麻麻却要比道韵石上稠密的多。
杨君山又将此物翻转过来,却见上面仍旧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玄奥纹路,不过这些纹路却是如同装饰一般在周围将两个篆字环绕在了中间:“混元”!
杨君山微微愕然,仍旧不知此物何用,正待细看时,却突然发现手掌染在令牌上的鲜血居然在向着此物内里渗透。
便在杨君山暗道一声“不好”的刹那,一道如同黄钟大吕一般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脑海当中响起:“吾不如九仞多矣,若成真仙难在天地桎梏,更难在仙宫人心,惜乎一步之遥为小人所算,后世小子当慎之又慎,密之又密!”
杨君山大叫一声,那声音就如同一根棍子一下子插进了他的脑浆当中狠狠的搅了几搅,让他一下子蜷缩在地上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可偏偏那道声音却如同刻在他脑仁上一般听得真真切切。
直过了大半日的功夫,杨君山这才停下了颤抖,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仿佛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整个人都已经浑身湿透,现在不用看他都晓得自己脸色怕是极为难看。
抬起手掌看时,却发现那道刻着“混元”的令牌早已经消失不见,而掌心之中原本被割破的伤痕不知何故也早已经恢复如初。
杨君山站起身来,向着周围扫了一眼,发现自己仍旧在遗迹空间之中,而那张石桌在被他碰到之后却已经摔得稀烂。
这个时候杨君山心中一动,灵识沉入丹田,却发现插天巨峰之上,在插入巨峰山体之中的残锏旁边,一枚如同令牌一般的物事同样有半截插入山峰之中,不过此时这枚令牌不再是巴掌大小,而是变成了一尺长短,器灵穿山甲正围着这枚混元令牌跑前跑后,仿佛在探查着什么,最后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一头将这枚令牌撞翻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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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感冒当中,睡了一下午,今天是真冷啊,白天零下好几度,这在庄里多少年没出现了,据说寒潮范围很大,大伙儿注意防寒保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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