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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孤身一人走在阴间的酆都城中,这种事情,估摸着在历史上都没有过吧?
所以说,我应该也算是前无古人了,至于是否是后无来者,那暂时谁也不能确定。
花了大约两天的时间,独自一个人大致的将酆都城东陵区给逛了一遍,并且在其中一家客栈住了一晚上,也算是大致的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东陵区并非是酆都城的正中央,而是属于较为偏僻的西北区,按照生活在这里的鬼民来说,其实就相当于我们阳间的郊区。
这个结果让我想当震惊,没想到酆都城的一个郊区居然就有如此繁华规模,那位于酆都城真正的都城究竟是又是一番怎样的情景?
“大人,需不需要特殊服务啊?我们跟醉仙居那边有对接的,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醉仙居的头牌小红媛的口碑可是非常好的?”我刚刚跨进这家名为小龙轩的客栈,面前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个长着一对八字胡,背着罗锅的老头,朝我一脸谄媚的介绍道。
没想到阴间居然也有拉皮条的,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龟、公吧?还真的人如其名啊。
我在心里面不由的感慨,面儿上却一脸义正言辞的朝他摆手道:“免了,本大人就是过来休息的,还是昨天的那间房吧,我瞧着环境还不错。”
那龟、公听我这么说了,难免有些失望,不过这种失望仅仅只是一瞬间,在酆都城里面的阴官虽多,但是我这种一看气质就不是普通的阴官,而他那种身份的鬼民再借他几个胆,也不敢怠慢于我,赶忙招来小厮,在前面给我领路。
这客栈的小厮将我领到客房前,打开房门后,便恭敬的离开了,整个过程中我都没看清楚他的长相,却总感觉好像有点儿眼熟。
不过这种想法,在我跨进房间里之后便给忘了,毕竟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儿,而且我也不是头一晚上住这家店了,兴许昨天来住店的时候见过了也说不定。
这阴间客栈里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古色古香,冷暖适中,感觉就像是安装了空调一样,而我之所以中意这间房间,主要是这间房间的窗户能够盯着对面的那个高耸的阁楼,而我之所以对阁楼感兴趣,可不是因为阁楼上住了哪家的美娇娘,或者与这次行动计划有关。
仅仅只是因为那栋阁楼与此前我们所见到的黄色灯笼有关。
这不禁让我怀疑,那阁楼是否是阴间某种类似于h夏的g安或者民调局这种情报机构,如果是的话,那么如果我潜入进去,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所以我一进屋,便关上了房门,转身来到了窗户前,拉开了窗户前的屏风,点了根烟,双目紧盯着一公里外的那栋阁楼,一根烟还没抽到一半,便瞧见有黄色灯笼从阁楼顶部飘起,随即混入了顶端的红色灯笼中,一连观察了一个小时左右,一共有二十个灯笼飘起,时间上的间隔非常精准,就好像流水线出来的一样,每隔三分钟就会飘起一个黄色灯笼,这与昨天观察的基本上是一模一样的。
难不成,这灯笼并不是‘人’为控制的?
否则怎么可能精准到这种程度?这么做的又有什么意义?
一时间许多疑问都涌入了脑海,可惜并没有谁能够在这个时候给予我解答,这让我心里面非常难受。
一个小时后,我将屏风重新拉回,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从小魔方里面取出了一套此前在酆都城街市上购买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很奇怪的是,阴间的衣服最初我们在鬼市中也是买过的,当时穿在身上感觉像寿衣,而且有明显的纸质感,可在酆都城里面买的这几套衣服无论是从风格上还是质感上,似乎与阳间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区别,这不禁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阴间待得时间太长了,导致身体以及观感都产生了变化?
换上衣服后,我对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随即将鬼刹面具重新戴在了脸上,这才重新走出了房间,我决定去那栋阁楼附近看看。
走出客栈时,在客栈门口发现了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老者在摆地摊,我定眼一看,居然是个算命的?
嘿?
还真新鲜啊,阴间居然也有这种职业?
怀着好奇心,我凑上前,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张面额为一万贯的冥钞拍在了他的面前,朝他冷淡的道“看准了,这钱都是你的。”
而当那算命先生抬起头的时候,我愣住了!
大伯?
他怎么?
我当时就愣住了,不过他却并没有认出我,而是朝我笑了笑道:“这位大人请坐。”
我依旧没有回过神来,内心里面百感交集,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他,真的是万万没想到啊。
直到他第二次提醒我时,我才坐在了他对面的长板凳上。
“大人是测字呢,还是露脸?或者报个忌日也行。”大伯双目慈祥的望着我。
我回过神来后,迟疑了下,最终决定暂时还是不与他相认,毕竟他现在已经是鬼民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其实已经不存在了。
“那就测字吧。”面儿既然不能见,忌日就更不可能了,我可是活人,所以就只能测字,于是我伸手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毛笔,在空白纸张上写下来了个程字。
其实我这么写也是有用意的,毕竟这是们我共同的姓氏,如果他对程姓依然存在归属感,那么说明他还是在意程姓的,更不用说是血缘关系了。
果然,在我写出程这个字的时候,大伯的表情当时就愣住了,转而抬头朝我看了看,笑了笑道:“还真是巧了,这是我生前的姓氏,由此可见我与大人应该是由缘的。”
他在说话的时候,我双目一直紧盯着他,最终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心情也随即放松了些许,朝他笑了笑道:“不瞒先生,这也是我生前的姓氏。”
“哦?那真的是太巧了,天下程姓可都是一家啊,大人当真要测这个字?”大伯眼神中顿时流露出了亲切感,这让我当时差点儿忍不住摘掉面具跟他相认了,不过我还是忍住了,毕竟一旦面具取掉,那么就没有东西能够压制我体内的阳气,势必会被过往的鬼民给认出来,跑自然是能够跑掉的,但没必要惹出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