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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位风铃的三长老,乐呵呵的胖老者。
此刻正在顶层的大厅内吹胡子瞪眼的破口大骂,假如这一幕被外面的两个小家伙看到,想必会幻想犹如那倒霉的茶壶一般,碎一地吧。
雪壑老同志指着某人大骂道:“他娘的!高山河你如意算盘别以为老子不清楚,什么叫做我们风铃人少量力而为就好?收起你那点小九九,你今天不说个子丑寅卯来,老子非得把你的那点破事抖出来…”
“胖狐狸,你是欠揍了是不是…”被喷了一脸的高老同志,“啪”的一拍桌子蹭的站起来就要撸袖子。
“呦呵,来啊!”
“来啊!怕你不成!”
一个一头飘逸长发的妇人摇着扇子喝道:“够了!你们两个老东西别唱双簧了,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还是这点出息。”
“呃!”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讪讪的同时坐下了,还不约而同的偷偷瞟了一眼这位大气端庄的妇人一眼,不禁头疼起来。
心里婓腹道:也不知道你颗老珍珠在荒原这是怎么养的,明明快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个三十出头的小妇人一般。
长桌之上,一群老同志不动声色,先是看着高山河跟雪壑表演,那一个个心里跟明镜似的,二十多位来自不同哨所的大人物,有的闷头看书,有的对着窗外发呆,神情各异,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话少,净兜圈子。
高山河看着众人,一群老狐狸大眼瞪小眼,这意思就是明摆着,你高大锤子别扯没用的,他娘的俩字:给钱,要不就给政策,尤其是其中五家灰眼的下属哨所。
高山河细声细语对着妇人说:“咳咳,弟妹啊!你看你这话说的多伤感情…,大家都是一家人,灰眼也是有难处啊!”
妇人坐着的光头中年汉子淡淡道:“你看看老高这话说的就是有水平,你们灰眼有啥难处?说到这难处谁家没个难处不是?
上个月我怎么听说你们灰眼的人在明珠湖好像又搞了不少好东西吧!这样七叶莲子我们千竹不要多,四十粒怎么样?外加净血银鱼五十尾…”
妇人话音刚落,长桌末尾的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阴森的桀桀一笑道:“我们也五十!外加风铃的三十根换血藤!”
一石激起千层浪,高山河暗道不好,然后~~~我尼玛,开始表演。
铁臂哨所:“风浅草五百株!…”
云淡山哨所一位半百年纪的汉子:“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多莲子五十粒,冰霜矿原石一百斤就好!”
一位眉开眼笑的和蔼老大爷咳嗽道:“哦哦,呵呵呵,老刘你这就过分了,老夫也说几句,是这样啊,我们华来石哨所,最近需要一批白玉锦鸡,额外加少许的黑水呵呵!”
某位简直像极了联邦程序员造型的的秃顶大叔:
“哎哎!因为……我们………所以大米三五十车,盐铁矿石五十车,发电机组三十台…!!”来自灰眼的盟友之一焰山哨所。
这位大叔一站起来,直接话痨附体,一张嘴不带停的就是个十分钟,让其身旁的一位年轻人尴尬不已,唯有一个劲的喝茶,被某位不满的大人物扫了一眼,尴尬的呵呵一笑,喝茶!
不为别的就因为我的三舅姥爷,您这卖惨也太离谱了。。年轻人无地自容!
一位眯眯眼西装男:“你别废话了,……xx…五百!…xx……八十!我们哨所也不让大家吃亏,十车寒松果随后就送来。”
一位老头嘲讽道:“我呸,你丫要不要脸,你家那破松子给老子点炉子都嫌烟大…”
一高冷长腿大美人狠狠刮了一眼对面光头大叔:“你做梦呢?我们哨所的电机组也想白嫖……”
“我们的龙血花市面上可是万金难求,想要就掏钱,不然一个花瓣都免谈!”这是雪莲哨所的一位贵妇人。
一家接着一家,你骂我一句,我要你家哨所资源一刀,当然最主要目标还是灰眼跟风铃两家狗大户,各自打着小算盘的十几家哨所你一言我一语。
高山河太阳穴突突的,我这里不是菜市场,你们这简直可以卷到他奶奶的中州下水道里去。
高山河坐在主位,揉着头,不露声色的听着各家哨所的一阵报价,一种逛菜市场的感觉越发来劲,老人心中暗叹一句:狗日的,果然场面不出意外的场面失去了控制啊!
同样一旁胖胖的雪壑听着、风浅草一下就是五百的字眼,满是肥肉的大脸不禁狠狠抽搐一下,再一听冰霜原石一百斤,立马感觉多年的眼角纹都被熨平了…再听下去血压直接拉满。
某位:“对了,反器械狙击枪我们需要三十六把啊!”
“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们铁牛卫士装甲车上个月应付烈山山谷那群畜生,报废了七八辆辆,我建议灰眼给我们报销一下,毕竟建了城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
秃金哨所的光头大哥开口了,高山河直接就一瞪眼,你个老瘪犊子谁叫你说话的!小心老子回头揍你,光头大哥缩了缩脖子,凭什么不让说话??
嘚吧嘚!!!
嘚吧嘚!!!
嘚吧嘚!!!
嘚吧嘚!!!
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只感觉有些枯燥,坐在各家势力身后,最后面角落的年轻人们们时不时的互相对视一眼,毕竟大家都是一句话也插不上,充满了惺惺相惜的问候,都是人才啊!
落日的余晖透过会议厅的落地窗,终于一群人开启了喝茶模式,不装了摊牌了,大伙鸣金收兵,歇歇。
耗时近乎一个月,以风铃跟灰眼为主,联合其余各家哨所,已经锚定了各个方面的事宜,第一阶段的事宜,终于进入尾声,当然也是最关键的地方。
会议在座各位都心照不宣,那就是各方争夺资源的分配权利,那可不是几车石头的事情,你们灰眼跟风铃看着办吧!
安静的会议桌下,充斥着躁动,大家各凭本事,而身为旋涡中心的高大长老好像一副察言观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这让众人不禁心中嘀咕,这老家伙今天怎么一反常态,安静的敲了一下午木鱼,众人虽然也是诧异,却也没追问,只是把目光转向了这位老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咳咳!不出意外,这场会议又要进入夜场了啊!”老人拍了拍手,随后会议厅的大门被推开,各种美食被端了上来。
高山河再次说道:“诸位稍安勿躁,大家的心情我都明白,你们提议也都各有各的道理,大家先吃口东西,老夫给大家讲个故事如何?咱们边吃边聊?”
一旁的雪壑眼睛一转附和道:“哎呀!你这一说我还真是有些饿了,既然高大长老有此等雅兴,我等自然洗耳恭听,大家伙也都饿了,我就不客气了!”
眼见众人没有异议,高山河端起一杯酒跟众人敬了一杯,一帮人眼见这老东西卖关子,心里暗骂,脸上却是饶有兴致互相一顿恭维一番,夸夸厨子之类的。
毕竟一下午吵吵嚷嚷难得到了饭点,也都各自吃了起来。
酒过三巡,高大长老微微一笑道:“不知诸位可曾听说过飞羽院三个字?”
“嗯???”
“噗!!”直接喷水。
“咳咳!”呛着了。
随着高山河说出这三个字,场中除了那些资历浅的一辈除外,而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全都眼神一凝,眉头一皱,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你高山河再说一遍,我怕我耳朵开小差,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那位美妇人都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氛围整的一愣,不禁疑惑看向高山河,飞羽院?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