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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社长控制不住地脱口一叫，身子变软，一切索然无味。
“对不起，快说没关系。”
她咬着嘴唇。
程方不依不饶道：“给我句话，吴社长！”
吴社长不停哆嗦着，眯着眼睛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嘶哑地呼呼气，“好！好！”她的声音已经有点走调了。
“真的？你原谅我了，那咱们可说定了啊？”
“……好！呼！”
“成！要的就是你这话！”
程方脸上一乐，立刻开始最后一次奖励。
几分钟后，程方终于力竭，舒舒服服地倒在枕头上休息。
再看吴社长，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仿佛都没有了，在那里侧着脑袋一把把捋着她自己的脸和头发，嘴里还在急促地喘着，时不时的咬咬嘴唇。
程方一瞧，赶紧下床给她拿了水杯。
吴社长接过来咕噜咕噜地喝完，身子一歪就又倒了下去，抿着嘴抽着气，用手指头掐着头皮往上一捋，还没有从刚才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程方钻进被窝一搂乖巧的她，“今儿累了，快睡吧。”
次日。
一大早，天刚亮，透过微黄的窗帘，几只鸟儿在窗外喳喳叫起来。
滴滴滴，滴滴滴，手机闹铃在房间里响了，很急促。
被吵醒的程方随手把手机按掉，一睁眼看看表，早上七点钟了，再一侧头，就看到了跟被窝里还在熟睡着的吴社长，这么大的动静愣是都没有吵醒她，眼皮都没动一下。
可见昨晚她有多累了，吴社长她这性子，要是遇到一些坏人，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子，想想都让人心惊胆战，程方有些理解了林映纯之前说的话的同时，心里其实也前所未有的满足。
吴社长简直了，平常不说了，绷着劲，看着正经得不行，上头了之后，能满足你一切幻想的。
“……嗯。”
“醒醒了，都七点了。”
“……嗯。”
“你不是说上七点闹铃吗？”
“……嗯。”
吴社长此刻闭着眼睛，嗯嗯的应了几声，也不知是梦话还是醒了。
程方也是知道她是真累得够呛，于是也就不催了，再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还把被子给她身上拉了拉，低头亲亲她的头发。
手臂一环抱住了吴社长光溜溜的腰肢，拍了两下后，就搂着她继续躺着了。
换认识吴社长的，估计都不知道吴社长还有这一面的。
大约二十分钟后。
吴社长身子一动，捂着脑门微微睁开了眼。
“醒了？”
程方在一旁躺着也没睡着，微笑道。
“……几点了？”
“七点二十吧，起吗？”
吴社长一嗯，捏开自己腰上被抱住的手，手一撑，然后就是想扶着床坐起来，可则直起半个腰，吴社长嘴里就一抽气，脱力地又倒了回去，她楚着眉头把手伸进被窝里按按自己下面和大腿。
程方一愣，说，“怎么了？”
吴社长撇了撇嘴，好看的眉头此刻居然也是平坦的：“…没力气。”
“呃。”程方忙道：“不好意思啊，昨天实在……那啥，我扶你。”
吴社长被程方搀着再次坐起来，可很明显的，她抬腿就要迈下床，能看到大腿在哆哆嗦嗦地发着抖。
程方自下而上地一捋头发，呼了口气，没说什么，干脆又躺回了被窝里，“手机给我！”
“喏。”程方立刻给她拿手机。
吴社长拉拉被子将走光的身子掩住，一拨号，也不知打给了谁。
程方跟一边听着，只见电话通了，吴社长沉声道，“小刘，我……嗯，身子不舒服，上午我不过去了。”
应该是她的秘书，在那边也没多问，“好的。”
吴社长嗯了一下道：“有事情你先处理，拿不准主意的直接给我打电话……开会的事情告诉他们挪到下午吧……嗯，先就这样。”
“好的柳主任，我知道了。”
“嗯，挂吧。”
程方耳朵也凑在了电话旁边，将她秘书的声音也听见了。
挂了电话，吴社长把手机往自己身上一盖，侧脸看看他，“你听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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