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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刀带着散华首先冲了上去,小白松开嘴巴从小鹿身上坐了起来,猩红着眼睛朝两人一爪拍下,被灵巧躲开,黑鸟适时赶上,在小白的腰间狠狠一踢把熊猫踢飞,总算是把它从小鹿身上打下来了。
祁璐见机立刻上前把小鹿抢了回来,抱在怀里赶紧检查受伤情况,只见小鹿从脖颈到锁骨处有一圈深深的牙印,伤口血流不止。祁璐双眼顿时涌出泪来,手足无措地四处找东西想要为小鹿包扎,小鹿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嘴巴一张一张想要说些什么。
“你说,我听着呢!”祁璐赶紧把耳朵凑了过去,可是小鹿喉管被咬穿,根本发不出声音,发出几声破风箱一样的声音就头一仰不动了。
“小鹿!”祁璐悲伤地喊了出来,一旁被打得昏昏沉沉的巨蛋从一堆木头和瓷片的碎片中爬起,远远看到自己女朋友浑身是血地躺在祁璐怀里一动不动,顿时发出一声响彻屋内的怒吼,拿起一根木架子碎裂掉下的木板就朝小白冲去!
小白被踢了一脚,顿时怒火中烧地朝黑鸟冲去,黑鸟身形敏捷很快就逃到安全距离外,小白眼见追不上,竟然停了下来,一边喘息着一边观察四周情况,这时它听到了巨蛋的怒吼,回头看到那个被打飞的大个子举着一根木板朝它腾空劈来。
小白脸露不屑,跳起来一脚正正踢在巨蛋肚子上,这次直接把他嵌进了木墙里,彻底失去了意识。老刀见巨蛋冲过去就知道不妙,但是无法阻止只能将眼下的机会利用起来,他趁着小白在空中的机会起身而上,和散华一起重拳出击。
半空中的小白忽然转头一笑,老刀知道不对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小白的爪子按在了屋子中央丹炉上部一只挂耳上,硬生生调整身形,然后脚踩炉身朝二人冲来!老刀和散华去势未止避无可避,只能把双臂挡在身前硬抗,毫无意外被一爪拍飞。
“队长!”剩下的队员怒吼着冲了上去,相对靠谱的电棍让谈佳佳去看老刀的情况,几人围着小白一个个像风筝一样飞出,很快就被打倒一片。谈佳佳此时堪堪蹲到老刀身边,小白凶恶的眼睛盯来,下一秒身形如电朝着谈佳佳就冲了过来。
“wcnm功夫熊猫啊!”胖子本来和梁韩站在一块,梁董事长是思索破敌之策,陆洋则是纯粹的怂,可是看到小白竟然向自己的老婆攻去他终于绷不住了,大骂一声就欺身上前,拦在谈佳佳的面前朝小白冲过来的飞踢一拳迎上!
“砰!”一声巨响过后,一人一熊猫各退一步,胖子龇牙咧嘴地甩了甩剧痛的手腕,马上反应过来,一脸欣喜地说:“我扛住了?”
小白也是眼露震惊,见胖子嘚瑟的样子瞬间又怒,吼叫着又冲了上来,一直在边上找机会的黑鸟实在插不上手,只能把谈佳佳和老刀从胖子身后运走,陆洋瞥见老婆已经安全,抖了抖满脸横肉,朝着小白喊道:“来吧!哇呀呀呀~”
眼见他们又要碰上,小白一个矮身躲过了胖子的拳头,直接冲进了他的怀里,然后一个上勾拳打在陆洋的下巴上,一拳打得胖子的牙和身体一起朝上飞了起来。
姜新眼见情况紧急,也顾不得保护梁韩了,冲上去把想接一套连招的小白给拦下,姜新是受过正规格斗训练的,可是在小白面前根本不够看,虽然几次拼拳力量上竟然和胖子一样不输多少,可是技巧上就差地太多了,小白一会儿黑虎掏心一会儿白鹤亮翅,花样百出拳拳到肉。
终于,姜新被小白找准机会一脚踢飞,刚要找胖子,却被人从后面锁住了双手抬了起来,它顿时向后猛踢,又被后面的人硬吃两脚,找机会压着它跪坐了下来,就这样抬着头朝向前方,只听胖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md来个会喘气的揍它啊!”
黑鸟见状就要上前,被一只爪子拦住了去路,定睛一看是小黑,黑鸟立刻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拦nm啊,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泡妞!”
“泡你妹!”小黑恶狠狠地回道,“就你那点力气破得了防么?”
黑鸟还要再说,梁韩的声音响起:“让小黑去!能在力量上和小白差不多的都是陈一贯改造过的人,你去丹炉里面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黑鸟一愣,想了想还真是,小黑没有废话,冲到小白面前就开始猛k它的头,变打还变哭喊道:“醒醒啊!你特么醒醒!好不容易有希望娶老婆,你不要逼我打死你啊!”
黑鸟见他每一拳声势浩大,也就放心地靠近丹炉探索,在顶部圆盘摸索了一番后脸色一喜,按动了某个开关,一阵机括之声后,整个丹炉的顶部一震明显与下部脱离,只要一抬就能拿出来,黑鸟看向梁韩惊喜地喊道:“找到了!”
“小心!”梁韩这时却急急出声提醒,黑鸟一愣回望,却见视线快速下坠,他和丹炉一起掉进了一个洞里,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方形光亮迅速闭合,四周陷入黑暗,而他仍在下坠!
“!”黑鸟破口大骂,无助的他只能抱着一起下坠的丹炉瑟瑟发抖
游学队伍这边打生打死,陈一贯那头就不一样了,他夹着门栓绕过照壁,径直朝面前厅堂一样的屋子走了过去,屋子门窗紧闭陈大佬就直接一门栓抡过去,顿时碎木横飞宣纸飘飘,露出了里面的真容。
屋内看起来像个小庙一般,一座站立的雕像立在正中,前面摆放着供桌,瓜果三盘线香三柱,两侧悬挂着一副纸质对联,上书:“诚心三叩首,仙人抚尔顶。”陈一贯冷笑一声又是一门栓,雕像顿时四分五裂。
原本雕像的两侧是两道幽暗的侧门,结果雕像碎裂之后,身后显露出一扇暗门来,陈一贯一脚踩上供桌的案头,把上面摆放的香炉瓜果踢得满地打滚,随后重重一脚踹在暗门之上,一个透着光亮的口子露了出来。
口子很小堪堪容一人通过,陈一贯先把门栓甩了出去,然后向下一跳,落在了另一个院落中的石子路上,奇怪的是刚刚扔出的门栓消失不见了,陈一贯朝天怒吼:“我的棍子呢?还给我!”
湛蓝的天空没有任何回应,陈一贯无奈观察四周,发现身后是墙壁,进入的缺口已经消失不见了,所在的院落中有几株细小的树木作装饰之用,石子路尽头又是一栋建筑,款式相同,只是比之前的厅堂稍大一些。
陈一贯骂骂咧咧走到一棵树旁,一个倒拔将一株小树连根拔起,放在手上颠了颠,重量太轻只能将就着用,在膝盖上折了两下从树根和树冠处折断,只留下一根木棍,在手上随意挥动着就朝面前的建筑走去。
到了门前陈一贯抬脚刚要踹,紧闭的屋门就豁然打开了。
“还挺识相。”陈大佬嘀咕一声走了进去,发现里面似乎是一间卧室,进门处是一张圆桌和几把小凳,圆桌上摆着茶具,左手边是几个靠墙柜,右手边则是一张大雕床。
陈一贯直接绕过圆桌,举起木棍在挂着一幅松柏长青图的墙壁上敲了敲说道:“开门。”长青图顿时无风而动飘落下来,又露出一扇敞开的门。
就这样,陈一贯一路前行,经过了十几座房屋,有伙房、杂物间甚至是茅厕,所有大门都是自动敞开,供大佬一路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