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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宗仁一瞧,心中就是一惊,瞪着两只眼睛,不由得微微后退了两步,口中呼呼喘着粗气。
呵呵呵,徐良又是一笑,呃我说诸位,怎么样,看出什么没有?
这种时候你就得有捧场的,玉藻刚想出言阻止,就见玉面小达摩白云瑞高声叫道:三哥,经小弟看来,这位白宗仁大寨主,在眉眼之间跟这位您说的玉藻皇妃怕是有九分神似,三哥,莫非,您的意思是,这白宗仁,跟这位与东瀛国的皇妃彼此之间颇有渊源?
哈哈哈,呃老兄弟,高,说的一点不假。
再说其他众人经由白云瑞这么一说,你看方才没什么感觉,此时被人点破,再一看,咝,啊呀,对呀。人群之中顿时是议论纷纷,可不是,诶,这,这他妈莫不是,白宗仁这小子是这什么皇妃的亲生儿子把?
得,被白眉徐良前后这么一搅和,现场破了案了。
玉藻皇妃方才急的是满面通红,可到了此时忽然又平静了下来,哼哼哼,好个徐良,不过今日任你如何奸狡,也难逃劫数。
说着,就见玉藻把右手一摆,欻拉欻拉一阵响动,四面八方千百号杀手,就向场中大宋绿林道上的人围拢过来。
可想而知,方才经过一夜大战的人们,此时都是格外紧张。
可就在此时,就听徐良抹回头,冲着人群之中高声喊叫,呃,那个房书安。
呃,嗯嗯嗯,是了,干老。
众人的目光刷拉一下都落在了房书安的身上,就见房书安啊噌一下从怀中取出一枚火流星,啪嗒一打火折子,点燃了引线,呲儿~~~~ 嗖儿~~~
一道细微的火线冲天而起,嗖~~~啪。
这,这是怎么个意思?慢说东瀛黑剑流的人,就连大宋国这边的人也不理解。但是隐隐约约又知道,这玩意儿历来被用作传递消息之用。
玉藻一看,心头就是一惊,咝,这,这徐良莫非在召唤援兵,不对啊,据我们调查,周遭附近并无官军的动向,难道一说大宋绿林之中还有其他门户尚未露面?咝,不可能啊,咝,想罢了多时,玉藻当时把眼眉一立,徐良,你这是何意?
呵呵呵,皇妃阁下,稍安勿躁,您不是想把不听邪的门户呃一并诛之吗,山西人这就给您把人都叫了来,方便您一块收拾
咝,徐良,你。
于是这才要引出中国历史上最为神秘和最为强大的一个隐逸派门户,之前在朝天岭戏耍徐良的年轻人,在半路上盗走卧佛昆仑僧铁拂尘的神秘高人,以及戏耍一气仙孔亮的耍猴老人等等这些个神秘人物,尽皆出自于此门户。
那么究竟详情如何,咱们明天接着说。
前文书咱们说过,徐良跟随火龙真人贾老剑客在钟南山学艺,后来艺成下山结果刚出庙门就碰见了当初在朝天岭戏耍自个儿的那个年轻人。
俩人是话不投机,当场动手,当然这种比试更多是彼此切磋摸底,并非是要见个你死我活。打到后来,徐良就见虽说这小伙看模样比自个儿还年轻几岁,但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人家这小伙的能耐不次于自个儿。
徐良这才收起轻慢之心,那么这年轻人临行之前,就交给徐良一个火流星,言说近来大宋江湖动荡不安,倘若徐良他们有个马高镫短为难着窄之时,便可以发出这枚火流星。届时,必有高人前来相助。
后来,徐良一路来在少室山,原本也没打算用这玩意,于是就把这火流星交代给了房书安。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徐良也没料到,这东瀛国的突然杀出,而且是大兵压境,看眼前这形势,丫丫叉叉能有千百号人。
因此不得已,徐良这才发下号令,让房书安发出火流星。
虽说这消息是发出去了,但是面对如此强敌,徐良心说,究竟那年轻人是何来历,纵然他能耐再大,能对付得了这许多东瀛高手吗?老西儿这心里啊,也没把握。
老西儿正然胡思乱想,这时候,就见玉藻皇妃的身后,人影一晃,从众多黑衣人之中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徐良赶忙定睛观瞧,就见这一老者与众不同,并未蒙面,往头上看,满头的银发整整齐齐束在一处,在后脑海上用头巾绾成一个小揪,往脸上看,两道苍眉,一对阔目,通关的鼻梁,准头端正,一张长脸。身上穿一领细绸缎长袍,上身绣着某种神秘的画幅,下身绣着好似玉佩样式的图案,两个肩头还搭着一条月白色的披肩,左右两侧各自绣着四颗好似日头的图案。腰间还挎着口长剑。身后还跟着八名类似保镖护法之类的人物。
徐良闪目这一瞧啊,就知道此人来头不小,这高人往往挂相,无论是面相气度,还是举手投足之间自然就与众不同。
果然此人一出,两旁边的人纷纷闪避,玉藻回头一瞧,也赶忙把一哈腰侧身闪在一旁,轻轻叫了一声:义父。
徐良一听,哦,明白了,东瀛国黑剑流的当家人。
你看徐良他们虽然身在大宋国,但是对于东瀛的武林人物多多少少也略知一二。徐良知道,眼前这位老者,名叫宫本九郎,嘿,这宫本九郎自打小出身贫苦,为了出人头地改换门庭,他苦心学艺,最终当上了东瀛皇家的武士,后来更是机缘巧合,因为他的长相酷似当时的天皇,结果被选召为了天皇的影子武士。
您听这名就知道,影子武士,就是天皇的替身,一方面负责天皇的安全,同时在危险场合代替天皇出席。
但是后来,因为卷入宫廷斗争,宫本九郎是锒铛入狱,在狱中是历经九死一生,出狱之后宫本九郎痛定思痛,他就认为天下之大,没有自个儿的立足之地。追根寻源,那就是自己能耐不行。
可跟谁学呢?去往何处访名师,拜高人呢?诶,还得说这宫本九郎,不愧是一代枭雄,苦思冥想之后,他就想到四个字儿,叫道法自然。
诶,你看看,这整个东亚文化都受到中国文化的影响。所以此后,宫本九郎辞别亲友,以天地山川,日月星辰为师,这个听起来很玄乎,做起来那就更玄乎,几乎等同于当初释迦牟尼苦修求法,开宗立派的难度。
不同之处在于一个求的长生术或者叫解脱之道,一个求的是武学之道。
为了把自个儿的领悟催到极致,到了后来,宫本九郎每天就用一根粗大的麻绳把自个儿吊在树上,在半生半死之间逼迫自己领悟武学的终极奥妙。
真可谓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如此多年之后,宫本九郎果然悟得无上武学奥义,非但开宗立派,开创了黑剑流,更是以手中长剑,横扫东瀛,几乎一统天下。唯独剩下一个西剑道,不甘伏低做小,宫本九郎就想到了当初自个儿在皇宫之内任职当差的经历,随后便把干女儿玉藻送进宫内,最终利用朝廷的力量,覆灭西剑道,一统东瀛。
你想想,此等宗师人物,此番亲自出马,来在中原,趁此中原武林群雄束手之时,要说一举覆灭大宋绿林,岂非绝佳时机?
徐良这心里是咚咚咚,就敲开鼓了。非但是徐良,其他人也同样。这都看出来了,知道眼前来人那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就连白云剑客夏侯仁也是满脸的凝重,扭项回头跟身旁的师弟小剑魔白一子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之中都是充满担忧。
这时候,徐良就见玉藻低着头在宫本九郎面前,俩人嘴角抖动,似乎在说些什么。时间不大,就见玉藻点了点头,而后迈步来在徐良近前,冲着徐良咯儿咯儿一乐,哼哼哼,三将军,既然你知道了,那白宗仁是我们东瀛国的人,我也不再隐瞒。
玉藻这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的白宗仁跟得着圣旨相似,不管不顾就扑了过来,娘啊,娘。咝~~说着扑通就跪倒在玉藻近前,两只胳膊抱住玉藻的两条腿,不住的哭喊,娘啊。娘啊。您,果然是我的娘亲。
玉藻先是一惊,而后探出手去微微抚摸着白宗仁的,把嘴唇一咬:儿啊,两军阵前,不可儿女情长,且先退下。
这母子重逢,原本是囍事一桩,但是诚如玉藻所言,这种场合,不是倾诉之时。白宗仁只能抹着眼泪儿退在一旁。
这一下可好,原本支持白宗仁的那些个门户,一看这个茬架,是纷纷倒戈,顿时又投向了上三门。
玉藻一看就明白了,心中不住暗暗叹息,心说多年筹划,没成想被这白眼眉的丑鬼三言两语就给拆穿了,看来为今之计,是箭在弦上,只能豁出一头,以武力压服中土武林的各个门户。
想到此处,玉藻又是一笑,三将军,敢问你们大宋绿林现如今,谁才是当家人呢,说着一瞅旁边的罗霄,哼哼哼,是这位总门长罗霄呢,还是另有旁人。
徐良也不上当,采用逗引之法,反过来就问,呃,我说那个皇妃阁下,您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哼哼哼,三将军,我的意思是,咱们都是习武之人,既然今日狭路相逢,若不见个高低上下,岂非武林憾事?眼下我们黑剑流倾巢而动,你们大宋绿林也是悉数在此,不如咱们趁此机会比划比划,要说我们输了,话不多说,任凭你们处置。可话说回来,这万一要是你们输了,须得自此俯首听命,任由我黑剑流发落。三将军,未知你们中土人士可有此胆量啊。
咝,这个,徐良这心里边也着急啊,明知对方就是这个意思,想要趁人之危,吞并大宋绿林,可偏偏还就没招,只能眼巴巴盼着那个夸下海口的年轻人早些露面才好。
诶,说来也巧,正是无巧不成书啊,正在徐良焦躁之际,就听不远处有人哈哈一笑:哈哈哈哈,徐良,老贤侄,如何,想不到你也有用人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