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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坦地区是意呆利东部,跨过亚德海峡的一座岛屿,自古以来就是文明发源之地和魔物幻象之乡。那里的传说一片一片,那里的魔物一筐一筐——当然,其中绝大多数已经灭绝。巴尔坦人就是其中之一,这个种族是六千年前灭绝的文明种族,号称文明种族是因为它们当时穿衣服,有科学研究,甚至在魔法领域有着超高的造诣,衍生出了自己的文化。但是其种族特性却极其残忍——在六千年前,曾经广泛的活动于巴尔坦地区。以刺杀和科研为最——但是在六千年前灭族之前数百年,它们的主城巴尔坦城被毁灭。漂泊的巴尔坦人并没有被迫集体离开巴尔坦地区,反而是多次集结打算重新建立自己的主城。然后数百年后,留在巴尔坦地区打游击的就算是都壮烈了。没有留在巴尔坦地区的跑到了姆大陆——大灾变一来,全都沉进了海里。
巴尔坦人就此灭绝。
书上是这么写的——不过这不是还有没死的么?巴尔坦人精通各种奇怪的魔法,甚至可以说是科技手段。它们的能力超乎想象,所以当初才会被群起而攻之。仅存的一些巴尔坦人将自己亡国之恨,灭种之悲连带自己的身体一同隐没到了虚空之中,长期封印。
阿斯兰就是其中之一。
“你看的见我?”阿斯兰惊讶的看着回头的赛博坦,手中的袖箭下意识的就要伸过去。
“废话,这么大个人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看不到?”反而被说得愣住了,挠了挠自己的金发。赛博坦站起身来:“你是哪儿来的佣兵啊?在我这里看了整整一个星期的书问个问题,你从来都是这么没有礼貌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看的兴起还用刀在我背后比比划划,似乎我没有写完你很有些怨念?”
“?!?!”阿斯兰现在真的有些震惊了,万分之一秒内他做了个决定:“让你丫挖坑不填!”
大吼一声类似的异界语,阿斯兰的袖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左剑刁钻的刺向赛博坦的咽喉,右剑则是横向刺入对方的耳朵。身为一个刺杀专业的种族,阿斯兰有十足的把握一击必杀。
巴尔坦人的刺杀颇具幻象性,天生可以沟通虚空是他们的种族特长。否则也不会研究出那么多的虚空魔法,以及最后一族也融入到虚空中去。他们的剑与双螯并不是在本物理空间内挥舞。而是在扭曲的虚空内行进。你上一刻觉得慢悠悠的剑刺不中自己,而下一刻剑已经被插入了自己的喉咙。
“啪!”赛博坦却轻松的接住了对方的两只手腕:“哟?很难得嘛我说孩子,挖坑不填的确罪过很大,不过也不至于死了啊?嗯,看你长得不错。根据长相决定命运这一铁则,我觉得可以教育你一下:法律的真谛是量刑,这个和做人差不多。比方说杀人要判死刑,那么抢劫也判死刑。抢劫的人就都干脆去杀人了,起不到威慑作用。所以说挖坑不填的不一定要死,但是写太监文、随便乱死妹子的就必须判死刑。就是这个道”
赛博坦这个当老师的臭毛病又开始了,金发碧眼的美少年双手抓住另一位美少年的手,两个演玻璃戏都不需要视镜的玩意竟然开始上课了!
“诶?”巴尔坦少年一愣,随即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刺杀竟然失败了!而对方的双手有力的握住自己,根本不让自己移动分毫!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而且他感觉自己又被一波洗脑岁摧残——忍无可忍之下,他轻松的自断双手——
鲜血肆意,血淋淋的惨状第一时间让赛博坦都愣住了。而这位少年则是更加奇葩——
“唔哈!——”似乎在集中什么意念,在断臂处这位少年的双手重新长了出来——不过看上去消耗了很多体力,让他变得气喘吁吁:“呼哈”
“哦?原来不是人类啊。我说,我觉得大家可以坐下来,有话好商量。我是个很听读者意见的作者,有什么事儿大家商量着来”赛博坦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拿着的两只断臂:“这个怎么办?是你拿回去做纪念,还是我直接扔厨房?”
“该死的!”巴尔坦人出奇的愤怒了,低声怒吼道:“我就不信你能接下这一招!——”
说这句话的人基本都有些犯二。
但瞬间,这位少年的周围变出了四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分身。如同回光倒影,出现在了赛博坦的周围——
“呜哈哈哈哈——”五个分身分别发出了同样的笑声。
“喂喂喂,不就是更新不及时么?谁还没个家庭琐碎何必呢?”赛博坦大惊,然后奔着一个直觉上觉得很欠揍的人影——一脚踹了上去。
人影惨叫着倒在了地上,另外四个幻象随之消失不见。
“你!”地上的巴尔坦美少年艰难的捂着肚子爬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赛博坦:“一定是蒙的!我不信——”
就算是蒙的,这一脚也足够刁钻狠毒——身为刺客的巴尔坦人竟然丝毫没有还手余地。瞬间,他又变出了自己的四个分身,五个身影又发出了同样的笑声。
“碰!”赛博坦又是一脚踹了上去——正中目标。
“我说咱们不这么玩了好么?你把你的刀子放下,我们平心静气的谈。”如果读者掌握作者的生死命脉,那么的确作者的确不敢惹。现在赛博坦就觉得这个看了自己一周书的美少年,竟然还成了自己的仇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啊。不过这个也怪自己,总是抻着写——你看着不是么?把这个少年抻的都快杀了自己了。
“你是什么人?”
“军队你还不认识我?”赛博坦总算是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皱着眉头双手反掐住了这位少年的双手,压在对方身上道:“——先回答我!说!你是谁?”
就在这时候,爱丽丝菲尔太太却来到了自己丈夫的行军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