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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如果反过来呢？”
而且这些“猪猪女孩”们的食物中还被混杂了某种专门给动物使用的催qing药剂，这也是导致议员们此时瘫痪在车厢的地板上不省人事的主要原因。
“按火车的行进速度来推算的话，这会儿该发生的应该都发生了，嗯嗯，期待中的力量出现了。”
……
那位大人会携好友在此尽情畅饮几天，时长取决于他们的身体健康程度。
乔纳森与扈从在周边山涧中巡逻，确保没有任何无关人士打扰后方的宴会。
最最关键的是，那个满载着猪猪的车厢内壁上写着一行大字：
“谨以此微薄的赠礼感谢诸位议员为国家所做的一切贡献——开膛手致上。”
咳咳……
……
他的内心有些怅然若失的同时，也更为渴望能再次品尝到那种力量。
当然，作为一名严谨的就知者，他是设置实验对照组的。
满载着一车厢年轻貌美女孩的火车就这样从印斯茅斯站开往了王城。
……
但随着他不断地加大力度，他开始感觉到了危险，因为如果出去买包烟都能碰上好几个冤家的话，这座城市他就待不下去了。
那黑夜之下的翅膀，那视野内无所遁形的一切……
乔纳森是次日才察觉到不对劲的。
小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一大堆东倒西歪的字迹——
这时候碰巧来到楠薇城的血族就倒了大霉。
而为了照顾上议院那位大人的声誉，这笔交易必须做到悄无声息，就当它未曾发生过一样。
有的人喜欢似火般炽热的异族风情，有的人喜欢端庄典雅的传统格调，总之各有喜好，而作为少数依旧拥有着某一特殊产业合法经营权的谢尔曼家族，就能够做到最大程度地满足这些具备了骑士精神的绅士们的各种不同需求，不管是骑还是被骑，都没问题。
基本上所有能够尝试的方式他都尝试过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通过很多繁琐复杂的方式，不断地验证、熟悉着那枚暗黑晶体的规则。
双方全程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议员们也都是老玩家了，轻车熟路。
乔纳森感到有些奇怪……
他摸索出了一个阶梯式的等级概念。
……
“憎恨与力量成正比关系，释放憎恨情绪的人不需要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也能带来力量的增强——开膛手。”
“力量的增幅并非永久存在，随着憎恨情绪的减弱，力量也会随之消退。”
铁路上隐约传来载歌载舞的动静。
算起来，这段时间里他一共白嫖了13名j女，甩了5任女友，如此反反复复，验证了来自于成年女性的憎恨之力是最强大且持久的。
是的，这场宴会不会发生在王城境内，而是直接在城郊的火车上举办。
音乐、美酒、佳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车厢里恭候多时了，隔着窗户的轻纱甚至都可以看见那些正在舞动的曼妙胴体了……
某个灰白发色的年轻人叼着香烟蹲在街头，腋下夹着监城守卫执勤的短棍，手里握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本子，另一只手捏着铅笔，聚精会神地在记录着些什么。
“那么，如何才能让憎恨永久地持续下去呢？”
……
灰白发色的年轻人就这样蹲在路边，开始了一连串的自言自语，不断地自我反驳，不断地思索着。
“对哇，而且我还不需要担心遭到报复，一条狗又能掀起什么风浪呢？我甚至可以养着它，反复地提醒它是我杀了它的主人，让那股仇恨值一直持续存在着，这样我的力量不就可以永久维持住了么嘿嘿嘿……”
“不应该止步于制造破坏那种程度，对吧？在脸上刺青只能算是羞辱，真正无法消除的仇恨应该是血仇……”
……
过去的将近十个小时里上演的到底是骑士的故事还是被骑士的故事，就很难说得清楚了。
“选择的对象是没有问题的，那么问题可能就出在手法上。”
…
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注视着自己持笔的那只手上缭绕着的黑色烟雾。
按理说在这种远离城区的荒郊野岭不应该有家畜出现。
事实证明，即使是面对这样的羞辱，所带来的仇恨值还是不如女性朋友们。
“如果不杀狗狗，而是反过来杀死它的主人，狗狗应该会更加纯粹且坚定地痛恨我，是这个道理没错吧？”
“好像……”
而事实证明，憎恨之力只要存在即可，不需要憎恨者知道开膛手是谁。
但对于议员们而言却并不是这样的，他们上车之前服用的特殊药物很显然有些药力过猛了，以至于他们把满车厢的家猪当成了来自南方的佳人……
这里有几辆汽车等候多时了。
于是乎，他的行为愈发大胆了起来。
盯着车厢里的那一行字，乔纳森的整张脸都变成了青铜色泽。
“再想想，再想想，聪明的脑袋肯定可以想出万全的法子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