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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墨笑道:“张墨可没有感到可惜,在下喜欢纵马驰骋挥刀厮杀的感觉,铁马金戈正是张墨所追求的。”
宣王笑道:“张先生性情豪放,难怪喜欢军旅,可惜本王身体没有那么好,不然也想到军中厮混一阵子,纵马厮杀正是我大唐男儿的壮志胸怀。咱们长安城中也有十六卫,不如张先生就到十六卫中来任职吧,这样本王也能与张先生多亲近亲近。”
听到张墨居然是军中之人,宣王李诵即刻就起了招揽之心。今天的刺杀是怎么回事,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兄弟们都长大了,而太子之位到现在还是空悬在那里,自己这帮兄弟们明争暗斗的也没有什么稀奇,他甚至知道这次刺杀之举是哪个兄弟干出来的。
大唐的太子之位乃至皇帝之位从来就没有干净过,都是在血腥中得来的。这是当年李老二给做出的表率。
张墨见宣王伸来了橄榄枝,忙起身谢道:“多谢宣王殿下,不过臣张墨还是更喜欢呆在州府,因为州府里总有仗可打,最不济还可以剿一下山匪,让张墨可以练练刀,若是进到十六卫中,臣的这身武艺怕是就荒废了。”
这倒不是张墨矫情,而是他知道像十六卫这样的地方,里面的将领都是皇亲国戚的,自己这个大头兵进到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与其那样,还不如在城卫军中呢,自由自在的不说,向上跃升的机会更多,等到自己在军中的地位足够高了,那时再进入到十六卫中才会有一个足够好的实权职位。
宣王想了一下,觉得张墨说得也有道理,而且他现在很清楚皇帝现在正准备整顿藩镇,那么在下面的藩镇中多一些听从皇家指令的人还是好的,他觉得张墨放在下面或许将来对自己的帮助更大一些。
这时有人来报:“启禀宣王殿下,金吾卫已经派人来了,即刻护送殿下回府。”
宣王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对张墨说道:“张先生如果短期内没有离开长安城,本王还想请先生过府坐坐,本王还想再欣赏一下张先生的诗词,今日实在是有些遗憾。”说着又转头吩咐自己身边的一个小太监道:“你一会儿带人送张先生回去,顺便认一下门,后日就由你去请张先生过府。”
那小太监应了一声。
宣王离开,李创等人一直送到大门外去,而张墨也跟着就告辞了。
李昭还是跟张墨一辆马车,在马车中他低声问张墨:“二郎,宣王殿下怎么说?”
张墨见李昭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似的,也觉着好笑,不过他也知道,像李昭这样脑子灵活的人,最喜欢的就是探查他人的隐私,知道有些明面上的事情也瞒不住他,便低声笑道:“宣王说是后日请我过府叙话,而且宣王想把我调进十六卫,不过我推掉了。”
“干嘛推掉啊?”李昭问道。他对宣王邀请张墨过府叙话没有什么惊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对张墨推掉进入十六卫的事情就不明白了,好歹也是禁军啊,到了里面熬上十年八年的,怎么也能混个好位置了,这种好事那些边军和藩镇的将领们都是求之不得的。
张墨笑道:“我一个外姓人想在十六卫里熬出头,不知道要多久呢。在军中要想升职快,最重要的是军功,我在下面州府随便立点功都会跃升,要是在十六卫里,去哪里赚军功啊?
再说,这油水还是州府的军中大,在十六卫能捞到什么?某家觉得什么都是假的,这真金白银的才是实实在在的,手里有了银钱,在哪里活得不是自由自在?再说小弟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被约束,城卫军虽然不入流,但是小弟在里面说了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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