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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呐！”
“比如接受其他女生送的围巾天天佩戴并且瞒着我？
比如私自做主去女教师职工宿舍顺便偷看一下人家洗澡？”
“嗯呐……嗯？？？”
秦淮哭笑不得，“清秋，别闹，我是个正经的医生！”
上官清秋微微一笑，“咱们的账不着急，慢慢算。”
秦淮一阵胆寒……
李茯苓醒来的时候，凌晨一点了。
“姐姐，姐夫，我……我是睡着了么……之前，之前我……对不起，抱歉……”
说着说着，回忆涌上心头，李茯苓又哭了起来。
上官清秋拍了拍李茯苓的肩膀，表示没关系。
等李茯苓情绪稳定后，秦淮严肃道：“茯苓，我问你，平常夜里，你是不是服用摩尔斯给你提供的药剂。”
“嗯，吃了药，我就可以主导自己的人格选择，能够自由切换人格。
晚饭的时候，我会失控，应该是没有及时服用药剂的原因吧……”李茯苓一脸沮丧和落寞。
秦淮点头，“没错，摩尔斯给你提供的药剂，虽然行之有效，但副作用太大，当你停止服药，就会人格混乱。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变得精神萎靡，食欲不振，甚至头痛欲裂，攻击任何人，尤其是清秋，所以最好的结果，就是把你送进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李茯苓一听，吓得脸色苍白，立刻扑进了上官清秋怀里瑟瑟发抖，眼眸里满是恐惧，“我不要变成精神病，我不要去精神病院，姐姐，我不去，呜呜呜……”
上官清秋温柔地揉着李茯苓的头，恶狠狠地瞪着秦淮，“你到底能不能治，不能治我就去联系国外最好的精神科医师了！”
秦淮妥协道：“得嘞得嘞，我治还不行么……对了，茯苓，我告诉你，因为你长时间服用药物，精神受损严重，等我给你修复神经后，你依旧会出现一些生理性并发症，比如贫血和脾胃虚弱。”
“姐夫，只要你能让我另一个邪恶的人格彻底消失，就是让我痛不欲生，我也能承受！”
秦淮苦笑摇头，“你的双重人格，都无法剔除，我能做的，就是修复你的神经元，让你的两种性格逐渐融合，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大概你要承受一个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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