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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随着刘姐的这句话说出，整个房间内的气氛瞬间就降至了冰点。
刘姐的脸色此刻已经是阴沉如水了，看得出来是真的生气了。
或许不是因为她拒绝和蒋总打电话这句话而生气的，
而仅仅是因为，方慕文“拒绝”这个行为本身。
在刘姐的想法中，方慕文就是她的下属，她的仆人，自己的命令她只能低声应承着，不能有半点反驳的余地。
毕竟在她看来，方慕文能够达到现在的这个高度，完完全全就是她一手造就的，这个情况下，方慕文怎么敢、怎么能、有什么资格去拒绝自己？！
真是岂有此理！
这么想着，刘姐的脸色就更加阴沉了，看向方慕文的眼神中，就更加多了几分仇恨和愤怒。
听见刘姐说的这句话，方慕文也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脸上也多了一丝恐惧的神色。
刚才的愤怒和勇气此刻已是彻底烟消云散，方慕文又恢复了往日的胆怯模样，
没办法，刚才的反驳本来就有一种一鼓作气的意味在里面，现如今自然就是再而衰，三而竭，
于是就不可避免地露怯了。
看着刘姐那阴沉的表情，感受到了她蕴含着的愤怒情绪，方慕文的心里真的在打鼓。
方慕文战战兢兢地看着刘姐，而刘姐此刻也死死瞪着方慕文，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而是保持了惊人的一致，安静了下来。
但是方慕文很清楚，这就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
等到刘姐再次开口说话，那必然会是一阵山河飘摇。
此时此刻，方慕文的内心突然开始了动摇，
她突然想要赶快跟刘姐道个歉。
‘现在……赶紧跟刘姐道个歉……应该还会有挽回的余地……’
‘顶多、顶多就是挨一顿骂……应该……应该不会再有别的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吧……’
突然间，她就愣住了。
如果她道歉了，那就说明她屈服了，
一旦屈服……
那就意味着自己明天就要被带着去见蒋总了。
到那时……
方慕文想到了自己刚刚接触这个圈子时，听公司里的一些老前辈说过的，关于娱乐圈早些年的潜规则和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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