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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不停地闪烁,似乎有一道清水在剑上不停的流动,在阳下泛出淡淡的寒气。
“是一柄好剑呢。”小荷明眸一亮,好奇地道。
曲洋点点头,面色沉肃:“这是西域传来地宝剑,名叫多情剑,不仅吹毛断,更是柔韧异常,防不胜防。”
“是不是可以缠在腰间的软剑呢?”小荷转头问。
曲洋“嗯”了一声,点点头:“若是想缠在腰间,也无不可。”
小荷看得极是羡慕,若是有这么一柄宝剑,在腰间缠着,可是方便多了,干活时,也不会有长剑碍事了。萧月生嘴角带了一丝笑意,看着对方慢慢拔剑,也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长剑。
这一柄剑,仅是寻常的青锋剑,只是更加光亮一些,在萧月生的手中,平淡无奇。
“嗤!”范长老肩膀一动,一道银花蓦然绽出,出现在萧月生身前,奇快无比。
仅是这一剑,便可见范长老的功力,干净利落,却没有丝毫火气,这般用剑火候,实在不像他这般年纪能够具有。
萧月生退后一步,没有出剑,恰到好处的避开剑花。
他没有抵挡,而是躲闪,范长老气势顿起,跨前一步,又一朵银花绽放,更加耀眼生辉。
这朵剑花,绝非美丽动人、华而不实,而是华丽之下,暗藏杀机,更加凶险。
萧月生再次退后一步,让开剑花,脸上笑意更盛。
范长老脸上神色沉肃,目光明亮逼人,仿佛正午地阳光一般,令人不可直视。
萧月生虽退,他丝毫不觉轻松,反而更加慎重,好像自己地剑法在他跟前一览无遗,毫无秘密,破解起来,轻而易举。
他的剑花,乃是美丽地陷井,乍看起来,剑花中间最是凶险,若是自中间去破,反而会收奇效。
但若是真有人破其中间,所受反击,猛如狂风暴雨,这正是他剑法的可怕之处。
退了三步,萧月生信手一拈长剑,悠悠刺出,却正是他剑花的花心位置。
范长老心中一喜,周身内力鼓荡,已做好爆的准备。
萧月生的剑出得极慢,仿佛并非是挥剑,而是拈着一根树杆,像顽童一般地乱挥。
但他的剑虽然慢,却恰到好处,当银花尽情绽放之时,长剑刺到,刺入了剑花的正中。
“铮——!”一道更加耀眼地光芒迸射而出,仿佛一个小太阳,眼前一片明亮,无法睁开。
这正是范长老的剑法之利,萧月生的一剑,似是刺中了马蜂窝一般,惹来了凌厉之极地反击。
萧月生却神色从容,似是没有见到这耀眼的光芒,双眼睁着,淡淡一笑,长剑挥动了一下。
“叮”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耀眼的光芒尽敛,仿佛从未出现,众人还无法适应这忽明忽暗的变化。
萧月生手拈长剑,微微笑道:“承让。”
范长老空着手,呆呆站在他对面,目光呆滞,怔怔的望着他,似乎陷入失神之中。
萧月生的话音落下,他方才省过神来,眼珠转了转,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长剑,又看了看萧月生,苦涩一笑:“萧大侠,果然好剑法!”
萧月生笑了笑,没有说话,长剑往后一递。
小荷跨前一步,一步跨出数米,来到萧月生身后,双手接过长剑,将剑归鞘,然后系到自己地腰间。
她转身之际,扫了一眼地上躺着地长剑,露出一抹羡慕之色。
“本座既然败了,自不会留在此处,告辞!”范长老也干脆得很,直接抱拳一礼,转身便走。
曲洋看着他们转身离开了院子,摇头笑道:“唉……,人老了,需得你来护着了!”
“曲老切莫如此,本就是我应做之事。”萧月生摇头笑道。
他们离开了小城,再没有人阻拦,宋小离回到了云腾酒楼中,继续当自己的伙计。
萧月生临走之时,跟他明言,让他再在此干上一年,多长一些见识,并且要把自己地结巴改掉,然后,可以到临安在的观云山庄来。
宋小离重重点头,答应下来,望向小荷时,依依不舍。
带着曲洋,他们直接回到了观云山庄,然后携刘菁一起,回到了观云岛。
观云岛上,见到了曲洋,已微微有些福的刘正风大喜过望,他如今虽然日子平静,是他向往的生活,但毕竟有些太过无聊,平日里吹一吹箫,总有几分寂寞之感。
没想到,萧月生忽然将曲洋带来了,而且,曲洋也要隐居于观云岛,与自己做伴,实是一件无比美妙之事。
刘正风对萧月生大是夸赞,此事做得深得他心。
在观云岛由住了几日,萧月生又离岛,回到了临安城的观云山庄,到西湖上泛舟。
这一日,他正在湖上的画肪中打坐练气,小荷忽然跑来,说是庄内来了任姑娘,想要见他。
此时的小荷,腰间束着一柄软剑,却是萧月生见她喜欢,特意购得一柄宝剑,赠于小荷。
“萧先生,请你救救我爹爹!”当他刚回到庄中,在寒烟阁中见到任盈盈,任盈盈便跪下来,柔声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