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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里关于江凡的谣言内容倒是大差不差。
都是说傻柱找了厂里领导,马上要被调回食堂,江凡怕傻柱回去跟他争位置,就找人把傻柱腿打折了。
这里面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有人说傻柱找的是李副厂长,还有人说傻柱找的是杨厂长。
只不过让徐镇安感觉不对劲儿的是,开始的时候只是有人说傻柱找了厂里领导帮忙。
可慢慢的已经有人开始传傻柱为了调回食堂给厂领导送了不少礼。
至于送的什么礼那就五花八门了,有说送烟的,有说送酒的,还有说直接送钱的。
可不是不管送什么,这种谣言在这个年代都是致命的,如果被上面知道了,估计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不死也得扒层皮。
可以说关于送礼的情节一出现,这个谣言就开始向着不可预测的方向急速发展。
徐镇安已经意识到,这起谣言事件已经不光是针对江凡了。
恐怕是有人想借着这个机会,对付厂里两位重要领导。
徐镇安不想掺和这种神仙打架的事情,他赶紧把调查的结果汇总出来,并且写了两份正式的报告,分别交给了杨厂长和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不用说,看完徐镇安的报告就让他必须把造谣的人揪出来。
杨厂长看到这份报告,也是气的直接拍了桌子,严令徐镇安必须严查造谣者,不管是谁都要从严从重处理。
杨厂长之所以如此生气,主要是他这人一辈子谨小慎微,虽然不能说完美无瑕,但是还真没办过收礼办事的勾当。
这回厂里传的那些谣言把他给捎带进去了,他不发火才怪!
而且最让杨厂长无法忍受的是,说他收礼的人竟然比说李副厂长的多,这让杨厂长根本无法忍受!
轧钢厂风云涌动,江凡却已经来了派出所。
虽然江凡有信心一条牡丹烟加上自己后来的添油加醋,厂里对造谣事件必定会一抓到底。
不过人家徐科长也说了,谣言的起点是傻柱那两条断腿,所以他最好能让派出所给出个证明。
对于这个要求江凡表示毫无问题,毕竟对他来说派出所都快跟自己家一样了。
轻车熟路到了徐所长办公室,江凡赶紧笑呵呵的打招呼:“徐叔,您忙着呢?”
徐所长白了江凡一眼,问道:“你小子是夜猫子上门无事不来,怎么着?这是害怕了,跑我这儿探口风来了?”
江凡把手里拎的布兜子放在了徐所长办公桌上,兜子里没装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只是一些苹果和葡萄。
“瞧您说的,我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这不是弄了点儿水果,寻思给我婶子和我兄弟尝尝鲜就给您送来了。”
徐所长看着那红彤彤的大苹果和黑玛瑙似的葡萄,心里对江凡别提多满意了。
你也别小看这点儿苹果、葡萄,虽然后世拿这玩意送礼怕不要被踢出来,可这个年代绝对是好东西。
徐所长顺手把江凡的布兜子放到办公桌下面,满脸轻松的说道:“我说你小子也真是的,平时挺懂事儿个人,怎么就把你们院儿里的人得罪成那样了?
那个傻柱我们问了三回了,咬死了他那两条腿就是你打断的。
我们都说了找不到跟你有关的证据,可他就是死咬着不撒口。
还有你们院儿那仨大爷,好家伙,一个个恨不得把你塞进去,真不知道你到底在院儿里干什么了?”
江凡苦着脸说道:“徐叔,我们那个院儿的情况您还不知道吗?
满院子禽兽,就没一个好人。
咱不说别人,就说那仨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天天算计着养老的事儿,开始的时候算计他徒弟贾东旭,结果贾东旭死了,现在又算计傻柱,结果傻柱腿折了。
见着我这样的大好青年不搭理他,气的那老绝户恨不得弄死我。
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个草包肚子,而且他还是个官儿迷。
天天想着当官儿,结果没人待见他,堂堂七级工连个小组长都没混上,就拿着二大爷当大官儿了。
别人都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他连根鸡毛都没有,架子摆的比厂长都大。
三大爷阎埠贵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小学老师,好歹也算是知识分子,偏偏是个算盘精转世,整天念叨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都不怕您笑话,他们家吃咸菜都按根分,生怕自己家人多吃多占。
那个傻柱平时看着挺精挺灵一个人,可碰到易中海、秦淮茹那帮人就被忽悠瘸了。
三十来岁的人,不娶媳妇专门围着寡妇转,把自己名声搞的比茅坑还臭,偏偏人家还觉得自己是在干好事儿。
要说馋寡妇身子也是他们老何家随根儿,傻柱他爹何大清就是跟着寡妇跑的。
还有那个聋老太太,八十来岁的人,装聋、嘴馋就不说了。
天天把自己当成我们院儿的老祖宗,那派头儿都快赶上老佛爷啦!
您说我碰着这么帮人,我能有啥好?”
虽然徐所长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可听江凡这么一说院儿里那些禽兽,倒也有种瞠目结舌的感觉。
“啧、啧、啧!”徐所长咂吧着嘴说道:“你们院儿挺厉害啊!
这么多嘎咕玩意都凑一块儿了,我说别的院儿一年都不来我们派出所一次,你们院儿隔三差五就来一趟呢!
不过这次的事儿还是挺棘手的,毕竟那个傻柱咬死了你,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想置身事外也不容易。
我看要不你赔点儿钱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就得了。”
虽然徐所长这话也是好意,不过江凡岂能让那帮禽兽占了便宜?
“徐叔万万不可!”江凡故作焦急的说道:“您不知道,现在我们厂里都有人说是我把傻柱的腿打折的了,要是我赔了钱,那不就把事情坐实了吗?
到时候我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反正这事儿不是我干的,我也死活不会认,还得麻烦您多辛苦,还我一清白!
最好是能给我开一个我跟这事儿无关的证明。”
徐所长听了江凡的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看来这次要是不把江凡的嫌疑彻底洗脱,那后面只怕会更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