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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也算得上天才，天资卓绝的存在。
在他那个时代，除了丁宁外，在刀之一道，他力压天下。
但是，看着对战的二人，他不由得有些沉默。
无论是燕凌峰也好，盖中盖也罢，还是刚刚对战过的李小月、苏沐、张宝，甚至是独臂刀王贾似道，都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压制力。
当然，不是实力的压制。
毕竟，已是宗师霸主的他，还是有信心镇压全场的。
而是那种气势，和这个年龄段并不太相符的那种天资。
“大势将至。”
四个字，不由自主的闪过心头。
他终于有些理解，为何丁宁要让他出来看一看了。
如此天骄盛世，说不得，他也有机会，找到契机，突破最后的阻隔，成为大宗师，甚至登临无上武峰，领悟奥义，成就天人也说不准。
当然，暂时来说，这些对于姜断弦来说，都太远了些。
此时的他，只想好好的观战。
“终极一剑。”
战至酣，盖中盖终于尽全力了。
“好，就要这样。”
见剑光起，有如天地轮回，带来的死亡压迫，燕凌峰，顿时兴奋了，手中有骨毒剑，亦在轻微颤抖着，似是得见对手的兴奋与疯狂。
“死亡，如风！”
这一刻，燕凌峰手中的骨毒剑，划破长空。
顿时，在剑意之上，一股玄之又玄的奥义之力，浮现。
原本就已是强绝的剑道，剑势，变得越发的凌厉了。
同样，被压中的圣剑，这一刻，竟然也爆发了。
在死亡压制之下，在终极一剑的支撑之下，圣剑，爆发了。
圣剑，战之奥义！
这一本，原本属于剑圣盖聂的奥义，顿时通过圣剑，展现了出来，直接对上了燕凌峰的绝死一剑。
绝死一剑，划破长空。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终极，战之不朽，圣剑奥义，加持之下，虚破尽破。
双接交接的这一瞬间，二人竟是同时被可怕的剑道气浪都推飞数百米。
“我，败了。”
收剑而立，抹掉嘴角的一抹鲜血，盖中盖说道。
但语气之中，却是丝毫没有颓废的意思，反而充满了喜意。
这一败，他看似败了，但实际收获良多，剑意更加凝练了。
最最主要的是，原本没完全合一的圣剑，更加顺手了，更是激发了圣剑奥义，假义时日，借助圣剑的助力，说不得，他也能如先祖盖聂一般，领悟剑中奥义，登临真正的剑之巅。
“好说。”
同样退了数百米的燕凌峰，微笑致意。
这一战，相较于盖中盖，他的收获只多不少。
因为，他的剑意，隐隐有突破至圆满的意思了，更是领悟了死亡剑意中对应的死亡奥义。
虽然，暂时来说，除非特殊情况，他用不出这奥义之力，但是，走过一遍奥义之路，无疑是为他的未来，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不出意外的话，未来的他，将会走出一条，远超先祖的夺命剑路。
而此战，除了二人外，其余观战者，多少也都有些收获，自身武学相互印证之下，得以明悟了许多。
当然，要说在场收获最大的，估计得属江北。
因为，二人奥义具现的那一刻，他于御之奥义之外，终于再得死亡之伤奥义和圣剑之战奥义。
可谓是在场最大的赢家。
简直可以说是，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