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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普通人。
也有成名已久的江湖高手。
也曾见过几个天下顶尖的高手。
在他心中掀起的波澜，都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
“鄙人马学武，这位乃是安清帮程爷的独子，还望阁下高抬贵手。”
中年刀客强作镇定，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林默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寒意。
“不敢，只是善意的劝告。”中年刀客苦笑。
这时，他的目光无意间掠过林默手中紧握的刀，瞳孔不由骤缩。
“这把刀……”
中年刀客喃喃自语，旋即似想起了什么。
“你……你是血手人屠？”
他失声惊呼，震惊之下，声音都变了调。
关于此人的种种传说，此刻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那份恐惧如寒冰般蔓延至全身。
当初，他初入京都城之时，程爷酒后与自己闲谈，提及过此人的“战绩”。
当时自己只觉有些夸大，后来经过了解，才知晓这些事情都是真的。
知道对方擅长使刀。
中年刀客当初还想着，若是能遇上此人。
不管怎么样，也要过上几招，试试他的刀法如何。
可如今真碰上了，感受到对方那强大的压迫感。
才发现自己居然连拔刀的念头都烟消云散。
“哦？你知道我？”林默淡淡一笑，“可惜，我这人，素来不与无干之人论交。”
闻言，中年刀客的神情瞬间紧绷了起来。
“现在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林默没有理会中年刀客的震惊，转头询问袁小二。
“好！”袁小二应声点头。
刚才这家伙嚣张跋扈的嘴脸，那可是让他历历在目。
“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程源拍打着林默的手臂，色厉内荏，还在试图以权势压人。
“你若敢动我分毫，我父亲定会让你家破人亡！”
“你说什么？”
林默嘴角微扬，勾起戏谑之色。
“我说我杀你……”
“噗——”
程源的话未说完，只觉胸口一凉。
低头一看，顿时感觉到眼前天旋地转。
瞬间，视线中的一切就归于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