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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蒙对地方了?”翠花有些兴奋,一夜苦功没有白费。
“不是,这里不是仙家福地,灵气没有那么浓郁。”蒙喀感受下四周围。
“深山老林的,连路都没有,怎么会有人家?”翠花好奇,“咱们过去问问?”
张铁再次环顾左右,似乎想要找到什么佐证。
“怎么了老弟?”翠花问。
“这里,好像曾经来过。”张铁在橡树林里一排高大的树木前站定,朝上观瞧,又绕着几棵大树转了一圈。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使劲一拍额头,“真是转迷糊了,这里是八十年前,这时树木还没那么高大。”
翠花和蒙喀也走到张铁身边,打量着这些普通的橡树,并未感觉什么不同。
“这里,是白家祖地,白老太太家。”张铁解释说,他上一次是被白小草带过来的,也是为复活魏婷求药的那次,不过前次过来,只记得白家是在幽谷深处,与福地洞天并非一条路,而且,那次最让张铁印象深刻的,是白老太太那现代化的医药研究所和人工培植灵药的园区,像是家坐落在深山中的大型医药企业,厂区外崖壁流水,门口处被参天高的橡树包围。哪里像现在这般,一排橡树林,几间茅草屋。
听张铁如此说,翠花蒙喀也是眼前一亮,能找到五仙中的白老太太,那离找到胡三太爷也不远了。
这时,那茅屋中已经有人出来,开始在茅屋附近劳作。
三人紧走几步,穿过树林,来到茅屋前,见是七八个山民打扮的汉子,在一块块精心开垦出的地上浇水施肥。
“大哥,这里可是五仙白家?”张铁礼貌询问一个正在田地忙碌的山民。
那人抬头瞅了张铁三人一眼,不回话,重又低头忙碌自己手里的活计。
蒙喀性子急,“问你话呢,这里是不是白老太家?”
这人仍不言语,仿佛几人不存在,倒是身后,一个一脸堆笑,上了些年纪的和善老者,听到这边声音,放下手头工作,来到张铁三人身边,“几位是刚过来?别介意哈,瓜娃子也是刚过来,啥都不知道,也不敢胡说。”
这五六十岁的老山民上下打量张铁几人,“你们,也是被白天王抓来的?”
白天王?什么白天王?
“不知大叔说的白天王是何人?”张铁问老汉。
老汉奇怪,“你们不是白天王抓来的?是自己误闯进来的采药人?”
“不不,我们要找五仙白家,白老太太。”张铁说出自己来意。
这回轮到老汉不解,“什么五仙?什么白家?这里只有白天王啊。”顿了顿,“我看,你们要是无意中进来这里的,还是尽快走的好,走的晚了,怕是也要被白天王抓住,逼着和我们一样,留这里做苦力。”
张铁一头的问号,“你说的白天王是谁?你们都是被抓过来的?”
老汉看张铁几人真是不知,好心解释说,“我们啊,都是长白山附近的采药人,平日里靠着进山采药采参为生,前次我进来山里,贪心了些,走的太深,结果刚刚发现不少珍贵的药材,就被这里的白天王发现了。说这里是它的药园子,说我偷它种下的灵药灵草,要罚我在此打理药园十年,否则就吃了我。”
蒙喀冷哼,“好霸道,这白天王到底是谁?土匪还是妖怪?”
老汉压低了声音,小声说,“白天王是山里的妖精,从小就听家中长辈说过,不过它平素并不吃人,偶尔还化作人形,去村子给人瞧病。”说着有些懊悔,“咱咋知道,采药采到人家药园了,这不,我已经被留下打理灵草五六年了。”
张铁看看四周的几块地,“还好嘛,活也不是很多。”
那人眼神怪异的瞅瞅张铁,“这几块地是刚刚开垦出来种植的,茅屋后面有都是这样的地,再往那山坡上去,那里才是长熟了的灵药呢。”
张铁顺着老汉所指看了过去,透过几间茅草屋的缝隙,果然,那里好像还有人也在忙碌。
蒙喀走过茅屋朝后面看,嘴里不由发出惊呼,“卧槽,铁爷,花姐,过来看。”
张铁翠花好奇,也就走过去观瞧。当转过那两间茅草屋,顿时被眼前场景震惊。
那是一块更大的空地,偶有高大林木将地界分成一块块,一眼竟看不到尽头。稍远处,缓缓向上的山坡,仿佛直通天际。而在这一块块所谓的开垦地间忙碌着的,怕不是有上百人,就像是南方梯田作业时,无数在茶园采茶的茶农。
“这大山里头怎么会有这老大块空地?”这是翠花的疑问。
“铁爷,感觉到没有,此地灵气虽赶不上洞天福地,却比方才我们走过的浓郁不少。”蒙喀也道出了自己的发现。
张铁愈发肯定,这里就是前世与白小草过来的白家祖地,只不过在后世里,多了许多的现代化建筑,那一块块种植灵草灵药的地方,也都盖起来简易的厂房和扣上了保暖的大棚。
方才一直说话的老汉来到三人近前,好心劝道,“你们要不是被抓来的,赶紧跑吧,不然被白天王发现,再想走就来不及了。”
这时,一个尖声细气的声音在老汉身后响起,“吴老二,你倒是好心肠,看来要多留你在这里十年二十年才行,不然来个外人,都没人介绍这里的情况。”
那老汉听到身后声音,顿时变了脸色,冷汗从额头涔涔流下,“不敢了,姑姑,再也不敢了,是我话多,我这就干活去。”
张铁这才发现,一个白衣素服妇人,不知何时已来到几人身边。
张铁郑重其事的抱拳作揖,“可是白家前辈?我等外地过来,找白家老太有要事告知。”好不容易等来个正主,张铁岂会放弃机会。
那白衣妇人愣了一下,“你们不怕我?”顿了顿,像是想明白,“哦,你们是修者,难怪,难怪。”
她绕着三人看了一圈,“可我白家从不与外界接触,你们修者找我白家何事?再说,这里没有你说的白老太,只有我们的白天王。”
说罢,忽然凶相毕露,浑身倒刺从白衣素服里长了出来,脸上手上都是,像是好好的人被扎满了牙签。
冰冷的声音也从她露出獠牙的口中传出,“难道,你们是其他几家过来图谋我家灵药的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