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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阳疯了。
那帝王绿里面的灵气被她转移到了破烂玉石里。玉石被切开,灵气自然也一点点逸散出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神豪系统提供的透视眼会突然失效,劣质的残次品就是不靠谱。
祝影看着他把保安扭送出去,清洁人员清理了现场,把他的断指丢进了垃圾桶。
周父拿手帕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站出来打圆场继续后面的环节,铁了心地要把这个女儿嫁出去。
“虽然这批玉石都不尽人意,但在这其中的金少开出来的冰种翡翠碎片价值最高…”
“且慢。”一直在旁边看乐呵的季凌月出声打断,拍了拍自己面前的石料:“我这块石头才是价值最高的。”
“你还没开就敢这么放话?”刚刚和她争夺石料的公子哥出言讽刺:“怕不是要和上一个大放厥词的家伙一样打脸。”
“谁说我要切开?”季凌月挑起眉头,回眸看向从始至终不发一言周婉娴:
“我手里这块石料在市场上大概多少钱?”
“八千到一万二不等。”少女露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笑容。
“那他切出来的那堆碎末子呢?”
“一文不值。”
“对啊,全场可不就是我手里的石料价值最高?”季凌月轻快地笑出声,对着仪态端庄的大小姐伸出手:“赢家抱得美人归…那么,美人是不是该入我怀来了?”
“胡闹!”周父实在是压不下怒火,打算叫保安把疯言疯语的季凌月直接轰出去,彻底撕破了脸。
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一直端着仪态的周家大小姐直接撕下裙摆,露出了裙子下面的短裤和运动鞋。
宴会厅的众人表情各异,季凌月的笑容扩大了些,老登的脸气得又白又红。祝影给旁边的易知白也拿了杯酒,用眼前这一场大戏来下酒再合适不过了。
这裙子一看就是被特意处理过的,裙身和上衣的连接处用的是魔术贴。撕下冗长的裙身,上衣就是一个普通的荷叶边短吊带。
周婉娴抓着自己的假发往后一拽扯下发网,露出季凌月所说的五颜六色一头短发。
她躲开周母伸过来想要钳制住自己的手,快步跑到季凌月面前把手放在她的指尖:
“乐意至极。”
成人礼宴会的主角和一个同性私奔逃离了现场,试图卖女求荣的周家成为了最大的笑话。
祝影吃够了瓜,正好酒也喝完了。
她放下酒杯,偏过头去看身边难得没有毒舌吐槽的青年。却发现他紧紧攥着自己衬衫衣角面颊泛红,眼睛也几乎要睁不开了
那怪没有讽刺点评,还以为是转了性,合着是喝醉了啊。
喝醉的易知白听话得很,除了一直攥着她的衣角不松手,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比清醒时口嫌体正直的样子可爱多了。
祝影在离学校远一些地方还有一套公寓,只有在放假的时候才会过去常住,离这里还算近。
李九阳今天还死不了,先不着急去弄死,让他疯疯癫癫地在大街上晃一晚上好了。
酒劲后知后觉地上头,易知白是被她搀扶着带回来的。
把人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祝影刚想直起身子揉揉腰,就被不省人事的醉鬼扯着领子拽倒在他身上。
被压得不太舒服,身下的青年有些委屈地哼哼了两声,双手环住了她的腰。
“…别闹,这样不太舒服。”祝影抬手摸了摸易知白的脸颊,才发现他的面庞的温度烫得有些吓人。
配合上青年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她回想了一下剧情,才后知后觉地搞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原剧情里的李九阳和周婉娴当天晚上就在宴会厅的休息室上了本垒。
因为和金家存在竞争关系的一个家族为了破坏周老头的联姻计划,在酒杯里下了药。
祝影对此表示无语,真正是豪门哪里会用这么低劣幼稚还会留把柄的手段,大家都忙得很,没有闲工夫关注这点子屁事。
现在看来,宴会上的周婉娴滴酒未沾,这杯酒水就阴差阳错地进了易知白的嘴。
青年的指尖覆上她的手背,脸颊也像猫儿似的轻轻蹭着她的手心,似乎很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祝影试图从他身上爬起来,扣着自己后腰的那只手臂又紧了紧。
“别走,别不要我…”
“怎么会不要你…乖,你先放开,我不走的,不骗你。”
“呵。”不知道哪句话触发到了青年的开关,他稍稍睁开被酒意浸染的眸子,眼尾泛着淡红瞥她一眼:
“网上确实是没有和人私定终身,现实中的姐姐妹妹可真不少啊…这家小姐那家总裁,怎么一个个都和你那么熟稔?”
“我不喜欢同性的…”熟悉的压迫感传来,祝影弱弱地开口,又被青年横了一眼。
“她们又不知道你是同性。”青年不愉快地轻声哼哼着,抬手揉捏面前放大的俊脸:
“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沾花惹草,我现在不仅要防着男的还要防着女的…看看你欠下的风流债。”
“…不是说旧事不提了吗?”祝影自觉理亏也没反抗,主动把脸往前递了递,免得青年抬手的时候胳膊酸。
“谁踏马做到的你的过去我不参与?我不仅要参与,我还要使尽了性子去耍。让你再不敢像以前一样鬼混,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一个。”
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易知白放弃了上手揉捏,改为直接上嘴啃咬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嘟囔着:
“我一想到那些甜的人心尖发颤的情话你也和其他人说过,或许他们还会比我更痴缠地亲吻你,我就嫉妒地几乎要发疯。”
“真恨不得把那些该死的家伙都套了麻袋灌上水泥沉海,顺便再打断你的狗腿。让你天天只能看着我,哪里也去不了…”
说到语气发狠处,青年顿了顿,松开胡乱啃咬的唇瓣,又开始委屈起来:
“我踏马都快被这该死的占有欲逼疯了,你也不来亲亲我。”
祝影叹了口气,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唇瓣,揩去他眼睛溢出来的泪珠:“亲亲你,可以了吗?”
“嗯、嗯…”青年偏过头去,环着她后腰的手依然纹丝不动,显然是还不知足想要得寸进尺:
“那你再,抄、抄抄我…抄抄我好不好?轻的重的我都受得了的,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