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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城，市中心。
这里的大街上相比周围，似乎还要更热闹一些，尤其是这里街上的年人，那是更多更热情，下了公交车的秦小川看着，恍惚间都有一种看老电影的感觉，对比自己之前来过的情形，那是一点也不真实。
“呵，就当是看电影了，不过这边的热闹还挺有秩序的，这点还是很好的吗！”
最后自嘲似的来了一句，秦小川也没那么‘较真’了，反正他也无能为力不是，随即才朝着陆大山给的地址走了过去。
一个小时之后，一处颇为气派的写着长长名字的xx局大门前，秦小川见到了一身中山装的陆大山。
“呵呵，陆大哥！你这管理的可真严，要不是有你写的地址条子，我也带了工作证什么的，说不定没见到你，我先被当成闹事的‘教育’起来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秦小川直接等了一大半，这会见到陆大山自然是有些抱怨的。
“行了！这些都是正规程序，应该的，再说了，你小子这次闹出来的动静可不算小，走吧！去你们那院吧，我记得距离这边也不是太远！”
如今陆大山气质，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这一开口，就是正气十足的气势，看的秦小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接话了。
“呵呵，行！”
于是只能是顺着他的话，答应了下来，而后带头往自己的3号院走了过去。
“不错！这院子你们收拾的还挺好吗，平时有人住？”
十分钟左右后，两人便到了地方，陆大山竟是还有心情打量了起来。
“呵呵，一般都是谁有事过来这边，谁住一下，算是偶尔吧！陆大哥你先进屋坐着，我看厨房能不能烧点热水！”
这地方名义上还是秦小川所在的组织的，所以秦小川的回应也是滴水不漏。
“别！不麻烦了，还是直接说正事吧，眼下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在这么继续下去，很难不影响地里的收成，你老实告诉我，你们这时候要购买大量的粗粮，究竟是为了什么？”
然而陆大山却是忽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叫住他，随即直入正题。
“大量的粗粮？得，陆大哥，我们那边可不是这个意思啊，我们是看出了些形势，不过真的只是为了自己人吃而已，找周大同买最初也是图个省事，他那能一次弄到更多不是，我们可真没想大批的买，更别提屯了！”
一看陆大山这架势，秦小川赶紧开口解释，只是他这话一落，陆大山却是看着他一语不发，很显然是不相信他这话的。
“陆大哥，我得，既然如此，那这笔交易算了吧，我们也不买了行了吧，而且保证以后也不买，我们到时候自己用养的家畜换点，这样问题不大吧？”
于是秦小川只能是以退为进的再次说道，因为他明白陆大山需要的就是他们手里的牲畜，至于用到哪里，秦小川倒也有所猜测，这两年貌似老毛子那边闹幺蛾子了啊。
“问题更大！行了，就按照先前说的来吧，以后你们手里的牲畜，必须全部交到我这里来，到时候全部用粗粮进行交换！至于那些粗粮，你们也可以屯着，但是不能以高价出售，而且我要你们答应，一旦我这里有需要，你们必须全力支持！”
也在这时，陆大山终于是开口了，只是话里的内容，却是听得秦小川的脸色越来越黑，自己要是这么搞，几乎就等于被白嫖了啊。
我的是你的，你的在我这还要随时是你的，这可不就是要白嫖吗，于是这回换他不说话了。
“我知道你们这样很难做，不过你放心，我这边肯定不会让你们白忙活的，这里有一份到时候我可以拿出来交换的东西，你看一下吧！”
条件苛刻，陆大山自然知道，于是紧跟着拿出了他的诚意，递给了秦小川。
“唉~这还差不多！真要被白嫖的话，以后我也只能找机会去找娄晓娥了！”
抬手接过陆大山递来的一张纸，秦小川心中感慨说着，打开看了起来，而随着上面的内容一一进入他的脑海，面无表情的外表下，内心逐渐狂喜了起来。
大半个小时后，陆大山离开，而秦小川在送走他走远之后，赶紧回院关上了大门，随即兴奋的蹦了起来。
“我特么的没跟着娄晓娥走，真的是太明智了，这下就是等改革开放之后啥也不干，我也饿不着了！哈哈哈~”
天降馅饼，秦小川高兴的同时，也不急着回四合院了，在3号院里吃过午饭后，干脆去了这边的信托商店，逛了起来，倒是又让他买了到了几件不错的老物件，直到这天的下午四点多，才坐上公交车赶回了四合院。
而当他在返程中的时候，此时的轧钢厂里，除了一些领导以外，几乎已经是全员下班了。
“刘组长，刘组长！呵呵，您可算是忙完了，我这都等您好一会儿了，咱们上午那事，李主任的意思是？”
刘海中作为新上任的领导，为了显示负责，自然是没早下班的，此时刚准备回去，刚出门却是被人格拦了下来，正是上午撺掇着刘海中去娄晓娥家的许大茂。
结果是刘海中也带着人真去了，但是结果却是扑了个空，因此许大茂才这么着急知道李副厂长的意思。
“没什么意思！小许啊，下次再有这样的事，你记住一定要搞清情况再报告，虽然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的情报不准，这可是也浪费大家的时间和热情的，你要明白这一点知道吗？”
李副厂长的确没什么意思，因为刘海中为了揽功劳，根本没提前把这事汇报上去。
“呵呵，明白，明白，这次是我的错，我认罚！这样，今晚我在我屋摆一桌，给刘组长您道歉，还请刘组长您赏脸啊？”
“今晚啊！算了吧，咱们厂的广播员于海棠跟她对象分手了，我感觉她跟我们家老二还是蛮配的，我等会打算让她去我家聊聊，所以吃饭就改天吧！”
“哦，要是东西都准备好了的话，那”
“呵呵，还真就准备好了，这样，等会我就给您送去！”
“呵，成那我就谢谢小许你了，那我先前面走了！”
简短的对话完毕，得了一顿饭的刘海中骑上自行车就先出了轧钢厂，而原地一副笑脸的许大茂，很快变成了黑脸。
“我呸！你个老东西神气什么啊，还于海棠呢于海棠！！！哎呦，我这刚离婚，她就呵呵，这不是我的大好机会吗？哈哈哈，刘海中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把你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