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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喝了三瓶多白兰地，杜小兰首先撑不住了，趴在桌子上不睁眼；金海看样子还好一些，小脸红扑扑的，像块绸子布；弗兰克有些坐不住了，摇头晃脑；这时就看出姜珊珊的酒量来了，仍然沉稳得很。
林放不由得佩服这个女人，有心机也有酒量，怪不得能坐在商务局长的位置上，倪学阳都拿她没办法。
姜珊珊看了看表，打算结束了。“弗兰克先生，今天喝得开心吧？”
“开心”弗兰克摇摇晃晃地说道。
“那就结束吧！姜局长，你们晚上别走了，就住在这里”郭丽丽的家在海西市，她打算回家去住。
送走郭丽丽，姜珊珊主动去开了四个房间，“弗兰克先生，这是您的房卡；林书记，这是你的；我和小兰一间，这是金主任的。”说完扶起瘫如乱泥的杜小兰。
看到姜珊珊主动结了饭钱，又主动开房间，林放心想，这姜珊珊怎么变得如此大气？
原以为她会借着项目是青山镇的名头，让林放来结帐。
弗兰克接过房卡，看着挂在姜珊珊胳膊上的杜小兰，笑嘻嘻地向眼神迷离的金海招了招手，金海便走了过去。
弗兰克扶着金海走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林放看到金海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沉思，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电梯来了，林放喊了他们一声，弗兰克塞给金海一样东西，两人也进了电梯。
林放和弗兰克的房间靠得近，林放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号是608，弗兰克的是603，他把弗兰克送到603门口，自己进了房间。
林放刚脱下外套，还没来得及洗漱，弗兰克就闯进来了。
“林放！你们的白兰地很不错，就是度数太低了”说完，一下子躺在床上。
“你起来，这是我的床”林放想拉他起来，怎么也拉不动。
“我要和你讨论一下今天的协议，林放，你说过这不算数的，我们是不是应该签署一个废弃协议的协议”
“弗兰克，你签协议的时候，写的根本不是你的名字，你怕什么”
弗兰克流着口水，嘿嘿笑着，“我不怕，咱们是朋友，但你们中国人有句话说，丑话说在前头”
说完就没了动静。
林放再拉了一把，发现弗兰克已经打起鼾声，呼呼大睡起来。
林放使劲推了几下，也叫不醒弗兰克。无奈之下，林放只得帮他把鞋子脱下来，又把他往床中间推了推，防止他滚下来，然后去了弗兰克房间。
林放洗了个澡，刚躺到床上，手机响了，竟然是姜力丹打来的。
林放激动地抓起电话，自从姜力丹进京后，这还是她第一次打来电话。
“小丹！你封闭训练结束了？”
“结束了，林放，想我了没有？”
“当然想了，”林放嘿嘿笑着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算一下，咱这都顶得上好几十秋了。”
“贫嘴林放，明天就要去法国里昂了”
“这么快”
“本来想出国之前，咱们能见个面，可是行程实在太紧张了”
“这个没关系，说不定我可以去法国看你。”
“林放，从林县离开时，走得太急，有件事我忘记告诉你了。刑事案在公安局都有存档，你找时间去县公安局，查一下你父母案子的存档，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疑点，咱们再讨论一下。”
“好的，有时间我就去查。”
两个人卿卿我我聊了好一阵子，约定了出国后经常联系，这才挂了电话。
林放着实困了，脑中想着姜力丹的样子，特别是她美妙的身体，还有最后几次春光乍露的样子，慢慢进入了梦乡。
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姜力丹趴在他身上，两人融为一体，慢慢飞向天空。
那种感觉实在太真实了，林放搞不清是在梦境当中，还是在现实。他抱着姜力丹光滑的身子，把她翻到身下，贪婪地亲吻着。
林放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怀中的姜力丹，比以前要瘦小很多！
姜力丹封闭训练实在太苦了，瘦了这么多
不对，她不但比姜力丹瘦，个子也没有姜力丹高
这好像不是姜力丹！
这时，林放身下的女人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喊道，“弗兰克，你真厉害！”
林放一下子清醒过来，在打开灯那一刹那，他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