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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笙这边吃过晚饭后,又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严司白照常拎着她的衣裳出去洗。
余笙笙今天过来之后用自己的旧衣服改了一件简易版的围裙,已经用了好几天了,这围裙也有些脏了。
余笙笙擦干头发之后,打算拿着这件围裙出去洗一下。
余笙笙来到后院,发现除了严司白在洗衣服之外,余家四兄弟还有余安安都在洗衣服,这其中也包括了封明景,他们都是各人在洗各人的衣服。
尤其是余安安,今天换了两次衣服,因为衣服上面还沾满了那种黑乎乎的烟灰,特别难清洗。
而且这个山水简直可以说是冰凉刺骨,余安安冻得甚至不敢用力去搓洗衣服。
她搓得老费劲了,半蹲着腿都发麻了,就在余安安站起来休息的时候,余笙笙正好走出来。
她本来想要自己蹲下来直接清洗那件围裙。
不过,余笙笙刚蹲下来,手里头的围裙就被严司白拿走了。
“我来洗干净就行了,这山水特别冷,你回去歇着吧。”严司白脸色虽然严肃冷硬,但是做出来的事情,说出来的话却是十分体贴周到的。
这么多人看着,余笙笙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声道:“我自己洗就行了,这个上面很多油渍的。”
“外面风大,回去休息。”严司白不容拒绝地开口道。
话音落下后,他就将那件围裙浸泡在放了洗衣碱的桶里头,浸泡了两次之后这才拎出来,然后放在了石头上揉搓。
严司白力气大,不过三二两下,本来有些黑蒙蒙满是油腻的围裙瞬间就清洗干净了,露出了原来的颜色来。
他放在清水中清洗两次,这围裙一下子就干净了。
洗干净之后,严司白将围裙叠起来,然后扭麻花一般将衣服扭干。
这个动作也要用很大的力气,让他宽厚有力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看起来骨节尤其的分明。
余笙笙见他将围裙洗干净了,急忙伸手过去,道:“我先晾起来,晚上风大,吹一晚上就干了,明天早上做早饭还得用呢。”
她晾衣服的话,严司白倒是没有什么意见了,直接将手中洗干净的围裙递给了余笙笙。
后院弄了很多三脚的竹架子用来晾衣服的,余笙笙随便将围裙搭了上去。
余安安看着自己桶里头黑乎乎的一桶,双手已经冻得僵硬了。
见余笙笙连凉水都不用碰,她心里头顿时就不是滋味了。
她本来以为余笙笙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岛上履行婚约是要吃尽苦头的。
但是现在看来,这余笙笙根本是一点苦头都不用吃。
她心里头顿时就不平衡了。
“笙笙,严团长对你真好,还没有结婚,就帮你洗衣服了,以后你们要是结了婚,真不敢想象严团长会对你多好呢,爸妈要是知道你现在过得这么好,心里头肯定也很欣慰的。”余安安抬起眼看向了余笙笙,又开始了熟悉的那一套阴阳怪气的茶言茶语。
“好什么,还没有结婚就让人家帮你洗衣服,你自己是没有手?传出去简直丢人现眼。”余承谨很不赞同严司白的做法,当即紧紧蹙着眉心看向了余笙笙,又拿出了说教的态度来,道,“你是个姑娘家,本来就应该洗衣服做饭的。”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余笙笙本来都要回去睡觉了,听她又开始表演,当即忍不住顿住了脚步,睨了一眼余承谨,然后直接拎起他跟前的桶,直接将他的桶里头的衣服倒进了余安安的桶里头。
紧接着,她如法炮制,将余承行余承慎还有余承言三个人桶里头的衣服全部都倒进了余安安的桶里头。
“刚才你大哥说,姑娘家就应该洗衣服做饭的,你还不赶紧将他们的衣服都洗了?他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你还没有点眼色吗?不知道主动点吗?真是个猪脑子,人家男人下地干活很辛苦的,你作为女人,就应该贤惠一点,要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饭热菜香,窗明几净的,还要将衣服洗干净晒起来,知道了吗?”
余笙笙直接看向了余安安,就是一副理直气壮的输出。
余安安顿时就傻眼了。
这都是什么歪理?
“余笙笙你疯了是不是?我现在说的是你,你扯上安安做什么?”余承谨气得差点吐血,声音都忍不住尖锐了几度。
“第一,她也是姑娘家,难道在你眼里她就不是个女人吗?第二,我已经跟你们断绝关系了,我现在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来说教我,谁给你的勇气和脸面?你要说教啊,好好说教你的安安妹妹吧,让她遵循你说的这一套啊,要不然也太没有说服力了,你说是不是?”
余笙笙毫不留情地回怼道。
这死丫头真的相当牙尖嘴利,而且说得很有道理,余承谨一下子都想不到怎么反驳了。
反倒是旁边的封明景和严司白居然不约而同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一下,余承谨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幸好天黑看不清楚。
“看着我干嘛,洗你的衣服啊,怎么,难不成你也不赞同他说的话?他可是你的好大哥啊,刚才不是你起了这个阴阳怪气的头吗?不就是不服气他给我洗衣服吗?”
“你这么喜欢洗衣服,慢慢洗个够啊,你要是不洗吧,那你们两个以后就学会闭嘴。双标狗。”
余笙笙冷哼了一声,这才大摇大摆地回到了营地。
余安安的脸色比起余承谨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同样一阵青一阵红的。
她为难地看着自己桶里头满满的一桶衣服,这会儿是真的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了。
洗了吧,自己得冷死在外头,不洗吧,那她岂不是也觉得大哥说的是屁话?
“大哥,你别放在心上,你也不是头一次知道笙笙的性子,这衣服我来洗吧。”余安安纠结了好半晌,最终还是决定给余承谨一点面子。
余承谨经常护着她,她可不能冷了余承谨的心。
余承谨正要拒绝,但是这会儿严司白却冷飕飕地扫了一记眼神过来,一字一顿道:“很好,洗,我看着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