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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言哪可能就这么离开,魏川和忘禅的情况未知,怎也要探清楚才行。
他心念急转,道:“贼人人数众多,我怕诸位难以应对,不如让我助一臂之力。”
左首道姑不假思索地道:“就一个贼人而已,用不着。”
陈言一呆:“就一个?那观中诸位为何全都围在这?”
他看这边人这么多,还以为被她们围住的人至少也有十几二十个,没想到居然就一个。
右首道姑微微蹙眉:“与你无关,赶紧出去吧。”
陈言见她这么神秘,越发起疑,眼珠一转,道:“对方怎会只有一人?我手下护卫明明看到有十数人上山来着!”
以两名道姑的定力,二人竟同时一震,失声道:“什么!”
陈言暗讶,至于吗?他故意说对方有十数人,为的是给对方增加点压力,可这效果是不是好得太过分了些?感觉对方听到的不像是十数人,倒像是数百人一般。
左首的道姑道:“我即刻去禀报观主!”一转身,飞也似地去了。
陈言试探道:“此事很严重么?”
剩下那道姑凝重地道:“对方入观之人的身手强得出奇,我等举全观之力,不但没能抓住他,反而还……若是他还有同党,且对方人人均如他一般厉害,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陈言这下是真的大吃一惊了,玄娲观的道姑实力绝非小可,什么人物居然以一己之力能与她们周旋至此?
正惊疑间,方才那道姑跟观主快步而出。
观主见着陈言,喝道:“你说外面还有贼人,可是真的?”
陈言转头看张大彪:“彪子,你来说。”
张大彪煞有介事地道:“确实是有,方才来时卑职便隐约听到林子里有些动静,估摸着是贼人埋伏在那里,伺机行事。”
观主双眉一挑:“好大胆的贼子!真以为我玄娲观无人乎!”
陈言趁机道:“不知这些贼人什么来历,为何要犯我玄娲观?”
观主冷然道:“与你无关。”
这妞戒备心也太强了,陈言心念一转,道:“那弟子不多问便是。不过,咱们观里的师门长辈都在对付里面那贼人,可外面那些个贼人如何是好?”
观主一时犹豫起来。
那被困住的贼人着实厉害,此前她曾经与其交手,惊觉对方身手竟还在自己身上,而且机智多变,出手不拘一格,导致变成现在这僵持局面。
如果人手一直被那人拖在这,对方外面的人手趁机进来,岂不糟糕?
想到这,她不由抬眼看向张大彪。
后者的厉害,可说是她生平仅见,如果之前是他的话,说不定真能把那贼人拿下。
只是,现在却有些麻烦……
陈言见她看向张大彪,忙道:“不知里面现在是什么状况?若是需要,我可让我这护卫进去帮忙。”
观主思索再三,终于一咬牙,道:“让你们帮忙可以,但此间的事,事后绝不告诉任何人!”
陈言立刻拍胸保证:“我乃观中弟子,观里的事就是我的事,有观主之令,弟子绝不会透露给他人!”
观主这才点头道:“行,里面那贼人此刻挟持了道师,躲在玄娲窟内不肯出来。我等不敢强攻,只好以烟攻熏之,希望能逼他出来。”
陈言一愣。
昙明老道姑居然被挟持了,难怪她们这么多人也没抓着对方。
但能在这里把老道姑给挟持,对方实力仍不容小觑。
“等等,”他突然反应过来,色变道,“你说烟熏?!太师祖九十多了,只怕贼人还没被熏出来,她就先撑不住了!”
“哼,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正因为道师年纪大了,撑不住,所以这一招才特别有用。”观主冷冷道,“对方以道师为人质,若是道师被熏死了,他必死无疑。所以必会全力护着道师。若道师撑不住,他必会挟着道师出来,到时候我们再施以偷袭,必能抓住对方,保住道师!”
“万一对方宁可太师祖熏死,也不出来呢?”陈言皱眉道。
“你长没长耳朵?我方才不是说了么!对方需要道师作人质,不会让她死的。”观主气道。
“这只是观主的猜测吧,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陈言肃容道,“他的命不要紧,但太师祖可至关紧要,咱们冒不起这个险!”
“我何尝不知?可这已是咱们如今最好的计策了!玄娲窟你又不是不知道,入口颇窄,只要有人进去,那贼子就会以暗器相袭,根本无处可躲闪。”观主苦恼地道,“已有三位道者受伤,连我也……算了,总之若有别法,我岂会出此下策?”
陈言听她说了一半,到说她自己时就停了下来,有点好奇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这才发觉她左肩有血迹,方才天暗没看清。看样子,她也受了伤。
以她身手,都没法挡下对方暗器,可见对方实力确实非同小可。
他心念一转,道:“这样如何?外面的贼人不知何时会进袭,请观主让观中的仙姑们全力戒备外围,至于里面那人,就由弟子来解决。”
观主一时迟疑。
其实方才她就有这想法,倒不是觉得陈言能解决对方,而是张大彪这个厉害人物,说不定能挡下那贼人的暗器冲进去。
但此事牵涉极深,实在不宜让他人接触,陈言要是进去,会不会……
良久,她才猛地一咬牙,道:“让你们进去可以,但你须答应我,只管救人,绝不可与里面的人多说话。”
陈言错愕道:“不能说话我如何劝服对方出来?”
观主没好气地道:“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里面那贼人身手非凡,你进去还不是送死?你就给我在外面待着,他进去!”说着指了指张大彪。
陈言却摇头道:“他不行,他就算是进去了,也休想能从贼人手中把太师祖救出来。这种局面,靠硬招是行不通的,对方被逼到了绝境,容易狗急跳墙,必须用软招。”
观主疑惑道:“什么软招?”
陈言指了指自己的嘴:“自然是靠弟子这张嘴,说服他。”
一句话把在场三个道姑全听懵了。
这莫不是有点大病?真当那贼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靠嘴就能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