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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李柳死性不改,下重手伤害阐教门人共计四人,这才乃有此劫难,非不教而诛。
李柳不服教化,苦劝不改,阐教心软,特委托我镇魔府代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看着这么一个鲜活的生命即将走向死亡,太多的野修是怒其不争,这么好的天赋,这么好的仙缘,给我多好。
既然都拜入阐教的门下,又是樊家的女婿,这种好事让我遇到,让我跪舔谁都可以啊,果然老天不公。
“这小子犯浑啊,这种好事若是落在我手里,半夜都要笑醒过来”。
“我要是剑仙,皇宫都是我的,女人也是”。
“你懂个六啊,什么玩意啊你,你是癞疙宝还是井底之蛙啊,你瞅你长得这叫一个凹凸有致的。你知道李柳为什么会被砍头吗”?
神出鬼没的打铁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又出现了,点燃大烟枪,旁若无人地说道,“这事告诉你别往外传哈,李柳那是剑仙下凡,天上的星宿懂不懂。
你看你那迷茫的眼神吧,没出过门吧,告诉你也无妨。那李柳是剑仙下凡,所以头顶有神灵庇佑,练剑一学就会,这是什么,是天生道种啊。
那阐教是什么地方,那就是藏污纳垢,属于蛇鼠一窝,都是人精啊,怎么舍得让李柳花落谁家。好不容易勾搭上李柳,一番哄骗吧,属于诈骗,拐卖。
结果人家李柳眼睛毒啊,要不然是星宿下凡呢,一眼就看出阐教都不是好人,人家指定不能干呐,这才杀出重围,自立门户。
错就错在,李柳心太实诚,要不是有歹人告密,这李柳已经逃之夭夭,快乐似神仙了,和他的神仙道侣双宿双飞,奸夫淫妇了。
我再大发慈悲提一嘴,你们现在占的这破地,这哪是人呆的地方,这是死门,死门懂不懂,瞎了眼了都,学道不看八卦,出门不看黄历的都”。
一旁的人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最后实在是无奈他嘴巴太碎,呸了一口,以示尊敬。
不多时,如狼似虎的镇魔府弟子,再一次准备把他架走,这家伙就像一个游鱼一样,滑溜的钻进于人群之中。
镇魔府府主恨极,一群看戏的哈哈大笑,笑声就像在嘲笑他一般,非常的刺耳。
他一声令下,河水渐渐升高,一个庞然大物渐渐浮出水面,庞大的身躯和毫不掩饰的气息,一下子震慑住了众人。
“是镇魔府的护山神兽,碧水,元婴后期的修为”。
只见妖兽貌似麒麟,龙口、狮头、鱼鳞、牛尾、虎爪、鹿角,全身赤红。
早就听说九大宗门都有远古妖兽,此碧水一看就是龙之的血脉之一,传闻它能腾云驾雾,会浮水,性情通灵,只可惜观之不能通智,否则就不再是妖兽了。
打铁的口中还在感叹“哎呀,我的妈呀”,就被一口吞入腹中。碧水毫不掩饰的灵压震慑着周围的人,环顾四周后,它眼中好似轻蔑,继续沉于河底。
这种硬实力,比说什么话都有用,那些野修或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再也不敢多话,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犯人李柳,你可有话要讲”?
在这之前,副府主武登云已经确认过了一件大事。今天一早,管事长老夏岩已经和李柳沟通过,李柳只要在问斩台上有悔过的表现,肉身必死,神魂可以续存,只要在镇魔府镇压十年,还会有鬼修的可能。
当时,在牢房中,李柳好似被抽干了精气神,艰难地点点头。
管事长老感慨不已,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受了这么多刑罚的李柳独自嘴硬,被惠英豪吸阳一次,就乖乖听话了,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她,也从另一个层面对她的手段更加的恐惧。
李柳抬起头,明亮清澈的眼睛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人,好像要在最后的时间里,记住生命中的最后一刻,记住最重要的人。
他虽然弯着腰,但还是努力转过身,抬着头看着更高的地方,“鱼游宗,李柳,字长留,剑修。引我上山的师父是鱼游宗柳萍,教我剑法的先生是逍遥上仙鱼游子。
我师从先生,自出道以来,同境问道,未尝一败。师父教我做事光明磊落,误入歧途是我这个当弟子的被一时的眼界蒙蔽了双眼。今日有此一遭,怪只怪我学艺不精,非先生的剑法不高明。”
顿了顿,李柳继续说道,“修道问仙,求长生,更求自在,我李柳本事不大,但宁折不弯。天下熙攘,皆为利来,今日我无罪,却要砍我的头,不过是因为得罪了阐教而已,并不是是我罪孽深重,公理缺失。
既然修道不为讲理,我在此起誓,只要李柳不死,长留剑锋指向云海之上,问道阐教又何妨”!
一语掀起万层浪,问罚长老非常不悦眼中只有杀意,镇魔府府主林北修看向管事长老的眼神能杀人。
延陵真人看好戏般笑了,“这小子不错,早知道这样,该早点遇到他,把他收入门下的”。
九大宗门神色各有不同,长春宫七子眼中赞赏有加,彼此之间眼神一番交流,再一次统一了阵线。
玲宝儿笑嘻嘻地拍着手掌,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脑袋又不好使了。玉女宫闭月夫人见他如此作死,不再纠结,就当一名看客好了。
武圣山山主冷笑一声,蚍蜉撼树,徒增笑料;天心宫宫主惠英豪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驭兽斋九翅真人长叹一口气,“不愧是鱼游子教出来的弟子,很像他”。玄宝阁炼宝道人太息公见状,“自作孽不可活啊”。
镇魔府府主林北修怒斥一声,“大胆狂徒,死期已到,还敢嘴硬”
问罚长老白阳子更是怒目而视,“放肆,行刑官,改斩首为凌迟,神魂禁锢千年,生前受死,死后受罪,以儆效尤,立刻行刑。”
一时间画面全部集中了李柳的身上,锁龙钉之下,众目睽睽之中,重重封锁,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境。
李柳被行刑人拉着,好似死狗一般,踉踉跄跄的拖拽到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