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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知这白貂灵性非常,平日里向来只喜爱吃些鱼、虾、蟾蜍等水产物,或是些坚果类食物,所食范围与平常的貂类颇有不同。
而它今日却一反常态,当着金琨的面捕食了一只飞鸟,委实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是以他暗忖着:“貂儿如此反常,莫非是想要告诉我什么?”
待走至那玉弓潭旁,金琨问了那些尸首的方位后,再问侯志坤道:“此处去那些房舍,可还有别的道路么?”
侯志坤想了想,说道:“有,只是道路难行,又绕了远路,多年没人走过了。”
金琨不假思索,立时分出二十余明夷帮兄弟,从另一条路绕至那处房舍前,并吩咐他们好生地埋伏在暗处,等他的号令而动。
如此一来,尽管乌和乌兰也埋伏了伏兵,却被金琨设下的伏兵瞬息间杀去了不少。
只可惜金琨今日上这双擎山,仅带来了数十人而已,否则定要将这位大将军再度变成无兵的将军。
此时,在金琨一顿揶揄之下,乌和乌兰顿觉颜面无光,她贵为亨国的大将军,受万人敬仰爱戴,又何时受过此等的侮辱?
她直恨得青筋暴起,斥道:“想不到明灵子也是这般地为老不尊!”
言毕,金刀“唰唰唰”接连三刀刺来,其速快捷无比,正是九旋金刀第三式“三旋利梭”。
只见她金刀直进直出,动作干脆利落,摒弃了斜劈竖砍的花哨,无论金琨躲至哪处,金刀也照样径直刺去。
金琨却始终是闪躲腾挪,任凭她速度再快,刺了三刀又三刀,将这第三式连使了七八遍,也依然不让这金刀近身。
乌和乌兰的金刀每每都离他三寸之距,就如大人与孩童嬉闹一般,要想靠近他半分也绝无可能。
以她大将军的身份,却被他人欺至如此地步,心中自是焦急万分。
她好容易找见了个空档,忽然斜出两丈有余,只“唰唰唰”几刀,已击杀了金琨身旁四、五人众。
金琨怒斥一声:“好个畜生!”挥掌一劈,已将乌和乌兰去路封死。
再叫道:“其余兄弟尽数散开,可别被这恶婆娘伤着了!”众人依言而行,散向一旁。
乌和乌兰冷笑几声,挑衅道:“明老前辈,您消消气,是在下献丑了!”
金琨喝道:“你想以此激怒老夫,可也太天真了些!”言毕,又是一拳击出。
乌和乌兰身法好快,才一避过拳风,再接连斜挥数刀,忽地将金刀直竖,猛然间怒劈而下。
如此一来,竟有了万马奔腾之势,却是九旋金刀的第四式“四旋倚马”。
金琨见这刀气陡然而至,的确是一个强悍凶猛的招式,当下也不敢托大,疾将身子侧过,抽出随侯剑,说了声:“这招还算凑合!”
言毕,绕过金刀锋芒,随侯剑径直刺她手腕。
乌和乌兰这九旋金刀的前三式,本就凌厉异常。
在她深厚内力的加持下,已让不少武学名家丧生在这金刀之下,江湖中人对这九旋金刀可谓是闻风丧胆、谈虎色变。
但她今日面对金琨,居然连第四式也奈何不得他,心中只叫道:“明灵子这人的武艺究竟精湛到何等的地步?”
她离金琨已近在咫尺,那长剑又要刺她手腕,自是闪避不及,当先急运内力至左拳处,向那长剑猛地击去。
金琨长剑再转,立时避过拳风,他也伸出了左拳,迎着那拳风而去。
乌和乌兰毕竟是成名已久的武学宗师,她眼见这拳风来得异乎寻常,急忙收回劲力。
可她的八式穿骨拳是何等霸气的招式,一经打出,直穿骨透肉,可叫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肢体躯干被这铁拳穿透,然后在一副惊恐中惨然死去。
似此等迅猛的招式,怎能说收回便能轻易收得回?
是以她仅慢得半拍,却被金琨一拳砸中左拳,“咔咔”两声,直让乌和乌兰肘处和肩处都脱了臼。
她惨叫一声,接连退出两丈有余,迅速接回了肩肘两处关节,兀自疼痛非常,大声道:“瞿盟主,你还不肯信本座的话么?”
此时的瞿崴如何不信,似乌和乌兰这等的高绝,居然在他人手中轻易败下阵来,在这世上,除去这明灵子外,还有谁能有这种能耐?
瞿崴也不发一言,只抽剑在手,立时杀了几名金琨的跟班,他也不顾这几人穿的是霁云盟的服饰,连眼也不眨一回,照杀不误。
瞿崴又跃至乌和乌兰身旁,说道:“你我二人合力,今日定可夺得那倒滚心法。
“但我有话在先,夺了心法后,须先让我誊抄一份,咱俩各自获得一本,这才显得公平。”
乌和乌兰本想嘲笑他一番,可如今轻易败下阵,如何还笑得起来,只冷冷道:“不愧是小吴用,事到临头你还这般算计!”
她顿得一顿,续道:“本座只亏在过于轻敌,你若真想誊抄一份,须得给我拿出些真本事来,否则,那心法我可一人拿了!”
言毕,也不等瞿崴回话,当即横过刀来,直冲而上。
她此时已用上了萨摩殊密功的第四层,只见她身形如风,比适才又快出了数倍不止。
她恍惚间便已不见人影,突然又出现在金琨面前,一刀猛然挥出。
这一招如风如电,端的是迅捷无比,正是九旋金刀第五式“五旋追风”。
金琨见她突然而至,的确吃了一惊,暗忖这大将军毕竟是位难得的高绝,若想真将他击败,哪儿会有那般轻易。
是以再也不敢托大,收起了金家拳不用,先闪身避过这一刀的锋芒,再以朗月霁风掌对之。
二人的招式过得好快,须臾间已是百余招打过,但见那金刀挥舞得酣畅淋漓,金琨的掌法也迅捷无比。
二人刀来掌往之下,卷起无数尘烟,又有无数疾风围绕,二人便如那仙人腾云驾雾一般,招式间毫无滞碍失调之处,直让旁人都看傻了眼。
看至此处,廖建元依旧带着哭腔喊道:“瞿盟主,您为何杀我盟中兄弟,咱们哪儿得罪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