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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代秋、冷墨燕等人均是大惊,暗忖着九宫派里上万帮众已被严倚柔尽数带走,此时此刻,仅有此处的一百余人而已,如何敌得过两面奔来的数千精锐?
此时金琨利用与章瞿二人对决的当口,已暗暗用通力修复了伤处,如今无论再如何出招应付,也不会被伤痛所累,是以出掌之间更是游刃有余。
但面对章瞿二人,他依旧是攻守各半,并无多少优势,心中不禁暗叫:“瞿崴被匕首扎中了腰间,本该连站立都不稳。
“而此刻他却能越战越勇,出招与身法均毫无滞碍,这定是他那药膏所致……
“是啦!那药膏定然是出自利贞帮的医术,与那锁毒之术应是出自同一个人,想不到那灵药竟恁地厉害……”
又想:“冯俊良利用地道救下了乌和乌兰,九宫派里忽然出现的亨军恐也与那地道脱不了干系……
“前些时日一直未能见着这冯俊良,想是他近日终于带了些援军来此,是以章夏忠才能有此底气与我等比武,这里头原来是此等乾坤……”
此时金琨眼角一挑,又看清了章夏忠身后数千名亨军奔来,而左首间又有一个白色身影飞驰欲至,正是那久久未见的乌和乌兰!
金琨略一惊诧之下,暗忖此时被两面夹击,本已对己方大为不利,如今乌和乌兰再来,如何还能抵挡?
他来不及多想,脑中唯剩下了四个字:“擒贼擒王!”
仅略一耽搁,乌和乌兰已大展萨摩殊密功的第四层,转眼间已叫她奔出了三四十丈。
直奔至金琨等人近处,顿将八式透骨拳的一招“开天掘地”袭来。
只见她脚下“腾”地离地而起,右拳高举过顶,猛地向金琨面门冲来。
这一招讲究的是力量从踝至脚,再以脚至腰间发力,此后将全身之力赫然弹射而出,最后那劲力又尽数聚在右拳之上,大有开天辟地之势。
金琨自然是对此等招式闻所未闻,心中不禁大为骇然。
然而他却受制于章瞿二人,莫说要擒住那章夏忠,便是在二人合击之下全身而退也兀自难得,更何况此时又多了个乌和乌兰。
这边厢又忽见章夏忠那巨杵虎虎生风,尽数朝金琨下盘而来,正是五格巨力杵的第三式“计地格”!
这“计地格”乃根据天圆地方之说,又自七十二地煞术演变而来。
是将敌方的下盘看做成一个圆柱,有三十六般杵法正是围绕这圆柱而设。
又将敌方脚下的土地看做一个方阵,又有三十六般精妙的变化专门为此而来。
于是这上圆下方便应对了天圆地方,两个三十六招变化,便应对了七十二地煞之术。
是以这一式,光变化便有七十二种,又能在应敌之时,将几招变化合多为一,凭空生出些新的招式。
所以这巨杵的挥、扫、点、拨之中,仅是这一式便有无穷的变化,叫敌方捉摸不透,也抵御不过,只有仓惶躲避的份。
此时金琨见那巨杵不断在他下盘封、格、转、突,不仅招式繁琐多变,还不住地挑起他脚下泥土,一时间却想不到太好的应对法子。
而眼见乌和乌兰的右拳离他仅不到三尺之距,瞿崴的长剑又向他腰间刺来,则更是险至了极处,哪里还有转圜之地。
金琨在这电光石火间顿时急中生智,蓦地里疾运通力大喝一声,将身子向后翻跃,激起无数气浪,顿时避过了章瞿二人的招式。
待他掠过章夏忠头顶时,忽地左掌击他右肩,右掌再击他左肩。
那章夏忠大骇不止,不料金琨竟会打出如此怪异的招式,而他手中的巨杵已将劲力用满,再也来不及遮拦,只好弃了巨杵不要,回掌相隔。
然而金琨变招甚速,立将双手交叉,赫然使出朗月霁风掌的一招“水中捉月。”
这一招是武林掌法中少见的擒拿招式,只见金琨手臂暴长,倏地伸出,两掌间猛然生出一股吸力。
章夏忠如何知晓这掌法竟是一招擒拿,是以他大惊之下,本能地被这吸力所引,立被金琨捉住了双肩,一时反抗不得。
但无奈金琨如此后翻而起,却避不过乌和乌兰的铁拳,只好将脑袋一侧,竟让左脸硬生生挨了她这一拳。
这一拳的力道胜似龙象之力,立叫金琨喷出一大口血来,与章夏忠一块儿远远落在一旁,又顿见一物什忽然跌落。
金琨待双脚着地之时,两手又立时回转,右手扣在章夏忠脖颈处,左手已搭在他内关与外关二穴。
立时高声道:“章夏忠已在老夫手中,若想要他活命,尔等便速速退下!”
宝古坏、马星波等众无不大惊,纷纷朝身后挥手,示意那几千亨军停下步伐,不得再上前来。
肖代秋与马和数声呼喝之下,也令明夷帮众与亨军等人纷纷跃开,莫再动手挥戈。
祁偌再高举令旗,令从九宫派中冲出的亨军不得靠近。
但这些亨军虽是停下脚步,嘴里却高喊着:“章掌门、祁盟主!九宫派中空无一人,想是被他们逃啦!”
祁偌、寒横星等众皆是大惊不已,章夏忠虽被扼住了喉咙,也是勉强叫出:“好哇!难怪你那么痛快答应了比武,却原来是金蝉脱壳之计!”
金琨冷哼一声,说道:“章掌门也是个绝好算计,我俩彼此彼此而已。”
而瞿崴与乌和乌兰此时看清了金琨面庞,更是惊得讶然失色,他们也不敢上前,只失声叫道:“你……你竟是金琨!”
原来,乌和乌兰适才那一拳击在金琨脸上,竟将他的人皮面具击落,露出了本来面目。
如此一来,在场的祁偌、宝古坏、寒横星、世鄂东、世勇等人,以及马和、运日、柳太、单远、火鸿宇、秦志涛等众均瞧见了金琨的模样。
众人一时间均惊恐失色,纷纷高呼着:“看呐!他竟是金琨!”
“非也!金琨早已死了,他怎可能是金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