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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教,坐在大殿正位上的冥教教主在某一瞬间,轰然睁开了眼睛,随后身形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在大殿之顶的展翅大鹏雕花上,他目光也是看向南织城的方向,脸色震惊之色难以言表,在震惊中更是有着一丝惧怕,“鬼术八法?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他死了,他应该死了才对。”
此时的冥教教主已经没有了以往不惧任何人和事的风淡云轻,只有一种仿佛要失心疯的抓狂,“来人,传信,问问黑白无常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藏在面具下的冥教教主,江湖人称活阎王的家伙,此时眼睛血红,好像一只从地狱爬出的恶鬼。“老家伙,如果你真还在人世,我不介意送一程。”只是谁都听的出来,他的底气十分不足。
在距离南海还有一些距离的山间树林中,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相距有些距离,但却在同一时间停了下来,目光皆是震惊的看向一处,正是南织城,“生死四式心法?他出来了?”酒疯子嘴中喃喃,面露凝重,这种感觉很不好。
“是大哥吗?”一直穷追酒疯子的那个家伙,此时身子颤抖,眼中有些泪水。
而在一处去南海的路上,玄净主持也缓缓的抬起头来,“佛魔十法吗?他出来了?那真是有些难办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佛占的多些,还是魔占的多些?看来得去一趟咯。”
刹那,身影消失,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而在大夏皇宫内,一人半遮衣衫,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后就冲出了房间,不顾外面冷风吹,一人独自站在房檐上,身子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衣服单薄,被吹的,“这个家伙入江湖了?那真是有些让人头疼了。看其方向,在南海位置。现在算一算,那个东西出世,是在南海。”打了个哈欠,那人姗姗退走,“你们折腾去吧,老子可要享受一下我的美梦了。至于那个东西,争来争去,还真有可能落我手里。”
在一处雪山山之巅上,一位老妇人在一位少女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出来,他们来到雪山之巅,目光眺望,目光也是南织城的方向,“天术十一法吗?他出来了?可为什么不来找我?”
“天主奶奶,你嘴里的他是谁啊?”少女看着眼睛有些湿润的眼前老人,轻声问道。
可是她迎接的却是一只手,这只揉捏着少女的脑袋,“你个丫头片子,年纪不大,倒是学会了八卦。”
少女左右晃脑的躲开了那只有些苍老的手,在脱离时,还不忘借着雪的微弱影响,整理着她有些糟乱的头发。她嘟着嘴,有些气。
“灵儿,以后啊,找男人,要多留心,不要一股脑的就用尽了自己满心欢喜,知道吗?男人啊,薄情起来,比女人还狠。”
“那他是吗?”尽管心里埋怨,但灵儿那八卦的心,依旧没有变。
“他啊,”被叫做天主奶奶的老妇人微微一笑,“不是也是。”灵儿还想发问,可却被天主揉了揉脑袋,“你还小,有些事,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
“切,不小了,明年就十七了。”
天主在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愣神,“十七了,过的还真是快啊。”
寒风瑟瑟,天主拢了拢身上的白狐貂袍,“不知道你还好吗?”一个白色围巾,缓缓的放在了天主的脖子上,“天主,太久了,回去吧。”是一位妇人,妇人面色姣好,整个人给别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团安静的柔软的雪。
天主点了点头,“这些年啊,也就承蒙你跟灵儿一直陪着我这个糟老婆子,要不啊,现在死在哪里都不知道咯。”
“天主哪里话?里面饭菜都好了,咱吃饭。”
而在鬼地总部,鬼主在这个时间,也轰然站起身,出现在半空中,“是他回来了吗?那这座江湖可真的要变天了。来人,给我寻,寻到这股气息的来源。”
南织城,一道身影轰然出现在那里,如果不是他那风尘仆仆的样子,所有人都会认为他一直在那里一般。
遍地尸体,血流成河,玄净主持不由的双手合十,一声梵音响起,大悲咒超度着众生。玄净主持缓缓的来到城北寺庙,这里,是在他印象中佛魔十法的使用地,“弱了,弱了些,气息也不对,不是他。那又究竟会是谁呢?其余的那几个家伙?可他们有哪个本事吗?好像没有。”
终究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玄净主持走进寺庙内,看着正中央的那座菩萨,“在你眼前造就的罪孽,就由你去超度他们吧。”一股风暴席卷而起,整个寺庙直接夷为平地,那粉尘之下,尸体遍地,那粉尘之上,累累堆起的沙土,成坟。在寺庙门口,寺庙主梁不知何时立于此,上面有字,超度魂魄万千,积攒万世功德,百年之后,如有寺庙再次建立,可名超度寺。百年之内,不可妄动。落笔,玄净。
而此时的玄净已经在南织城,十里之外了。而在玄净之后,又有几道身影出现在已经成为废墟的城北寺庙旁,虽然有着尘土压制着血腥味,但依旧会闻的出来。
“魔杀六式?不对。这是之后形成的。”
“家主,这里有字。”在这人身边,一人开口道。
“玄净主持?这里爆发的魔杀六式心法,该不会是他搞出来的吧?这个家伙,难道说,最后这个东西,被他得到了?这可是太可怕了。”
此人是林飘,从林家快马加鞭赶来的林飘,只是他没有想到会见到这一幕,兴许,此时的江湖,也会在几处地方,有着身影,他们的目光也落到了这里吧。呵呵一笑,“什么五岳联盟,什么冥教,什么鬼地,一起上,他们是对手吗?”他不知道,因为,他也不晓得。
“走吧,抓紧时间去南海,要不,汤都喝不到了。这件事,也得让大哥知道一下了。其实也不用,他应该知道了。”
毕竟这东西,不比其他,一旦现世,天地震动,天下皆知。或许熟悉的人会叫出名字,但不熟悉的人,也会感到心悸。
而在江湖一处,邹平生已然是泪流满面,“回来了,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