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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颜说着话时她并没有关闭与顾池笙的视频聊天。
另一边将脸上鲜血擦拭干净的顾池笙听到林颜的话，他顿了顿后回答了林颜的疑问道：“因为我还没有资格开启。”
还没有资格？
林颜听到顾池笙的话，低头思索的她抬眸询问道：“你要什么资格？”
后者听了林颜的话，他没有回答。
顾池笙不管是回复信息还是听话程度，在所有羁绊里面都是排名第一的存在。
他不先回答的话那么便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跟那个不可言说的存在有关系。
看到对方没有开口说话，林颜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调整了自己的语言，开口询问顾池笙道：“这个神之领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听到林颜的提问，正在走路的顾池笙停下了脚步。
他抬眸时看向林颜时，以往那柔和的假面消失，此时那张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复杂之色。
林颜看到对方这沉默的模样，她皱起了眉头道：“也不能说吗？”
“嗯”
停下脚步的顾池笙听到林颜的询问，他点了点头收回脸上那复杂的情绪，重新恢复了笑容道：“虽不能说，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一下，我的领域很大，很大，大到你无法想象！”
话语落下，他在说完后表情温和的看着林颜继续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事吗？你可以猜测一下到底有多大，会不会……”
“有整个京都这么大”
顾池笙说到有整个京都这么大时，林颜脸上的平静之色顿时消失。
她隐隐约约猜测到了对方是在提醒自己。
想到这里，她把一边那个不时吓唬路过野鬼的小宝抱在怀里。
随即她对柳如画示意道：“你过来帮我看看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一直没有从惊恐中回过神的柳如画听到林颜的话，她收起脸上的恐惧，站起身体走至林颜的隔壁座位坐下。
柳如画坐下后，顾池笙通过视频看到柳如画，他的视线在柳如画的身上瞥了一眼询问道：“你很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何止是见过，你还差点杀了我。
刚坐下的柳如画听到顾池笙的话，她身体一僵语气干巴巴的回答道：“你忘了吗？在监狱里发生的事？”
“监狱？”
后者听到柳如画的话，他揉揉下巴思索了许久后询问道：“我没有印象，你可以跟我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当时的顾池笙很是恐怖，宛如刽子手般屠杀了整座监狱的牢犯。
他恐怖到，柳如画经历了那么多都没有忘记，也从心底里不想再记起。
于是，她听到对方说他没有印象后，想让她描述一下后，她脸色惨白的结结巴巴道：“当时……当时监狱……”
顾池笙看到对方表情很是惊恐，猜测到那段经历可能不是什么很好的记忆。
如果不是什么很好的记忆的话，那么便只能是“他”在玩游戏时，做的那些事了。
想到曾经被系统逼迫着做的事，顾池笙收起自己脸上的疑惑。
他在柳如画结结巴巴的复述之前的情况时，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气温和看着柳如画道：“怪不得我见你这么眼熟，原来我们之前在监狱里就遇到过，接下来的事你不用说，让我猜一猜……”
此时的顾池笙语气很是平淡，表情也没有什么恶意。
甚至在说话时，他的脸上还挂着足以迷倒完全少女的温和笑容。
可是他口中的话，却让柳如画顿时吓得坐在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