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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在院子里,刘瑀盯着火苗已经熄灭的锅炉,于是走向正在冒着一缕黑烟的锅炉。
然后将‘万金串’取下,用依然在微颤着的右手拿起案板上的菜刀,按着白天的动作要领,强行驱动着身体朝着烟雾看了起来。
‘叮当’,右手确实无力,菜刀掉在了地上,右手再次颤抖了起来,刘瑀又赶紧将‘万金串’带了上去。
“为什么会这样?休息了这么半天还没有缓过来吗?”刘瑀不解地盯着自己的右手看。
‘桃花谷’的溪水旁,瞎妮端着洗好的菜,正准备往回走,被一根竹竿拦住了去路。
“你是一个称职的奴仆,但是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师父。”潦草先生对瞎妮说道。
瞎妮见拦住自己的是潦草先生,赶紧准备行礼,又被潦草先生举着的竹竿制止住了,然后潦草先生继续说道。
“你不能这么对他,这样会毁了他的。”
瞎妮脸色阴沉着,只是淡淡地说道:“他只有这一条路了,他也只能这么做。”
“世上到处都是路,而你只是单单看到了这一条罢了。”
潦草先生说着,看着怀里正在轻声‘呜喵呜喵’的狸花猫,继续说着。
“我本想现在就取你性命,但是看你心底还是善良的,只是你内心执念太强,完全没必要非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瞎妮听着狸花猫低沉的‘呜喵呜喵’声,本能地后退几步,惊恐地看着潦草先生:“您什么意思?”
潦草先生只是对着瞎妮浅浅一笑,“对他好点。”说完便走了。
瞎妮疑惑不已地端着菜,走进院子,刘瑀便火急火燎地迎了上来。
“瞎妮,你快看看,我这只右手,怎么回事?怎么连一个普通的菜刀都拿不起来了?”
瞎妮将菜放到案板上,拿起刘瑀的手,用手在气脉处试探了一下,又赶紧将手放在刘瑀的胸口感受着,然后心头不由一惊。
“坏了坏了,运功太猛了,导致刘瑀体内的功气超负荷了,本就运行不是很顺畅的功气,疲软下来,反倒受到了那把剑的剑气反噬。”
“两种力量都在损伤着刘瑀的右手,气脉现在也有气无力。”
刘瑀看着瞎妮一通紧张着在自己的气脉和胸口试探,神色紧张地问瞎妮:“我这是什么情况啊?不会死吧?”
瞎妮看着刘瑀,内心一番挣扎,刻意装作淡定的表情:“什么事都没有,你就是太累了。”
“你会为我好的对吧?”刘瑀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瞎妮也愣神了片刻,强行笑了笑:“我肯定不会害你的,放心吧。”
刘瑀听见瞎妮的话,此刻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神情舒展地问道:“那咱们明天还继续练吗?”
瞎妮站在锅旁,迟疑了一下,就以刘瑀目前的状态,不休息个三五天,肯定是恢复不了的,但是目前刘瑀斗志正盛,再加上自己早已等待的焦急的心。
“练,不仅要练,还要加练。”瞎妮发着狠心地说道。
第二天,瞎妮双手环绕在胸前,看着刘瑀挥剑砍烟地力度和敏捷度已经明显得到了提高,依然不满地隔着几步远训斥着刘瑀。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挥剑的时候眼睛要目视前方,剑在心中,眼睛看到哪里,剑就应该刺向哪里,眼、手、心要一致。”
而此时的刘瑀,在极力忍受着手腕的疼痛,强行运着体内的功气,在烟雾中奋力拼砍。
看着刘瑀动作慢慢软了下来,瞎妮继续训斥着:“不要走神,要集中注意力。”
说话间‘噌’地一下,刘瑀手中地剑不受控制地,带着刘瑀朝着瞎妮刺去。
瞎妮还没反应过来,刘瑀便在刺中瞎妮的前一刻,奋力地丢掉剑,赶紧充满担心地呵斥着瞎妮。
“你是不是傻,你为什么不躲,要不是…你就死在我的剑下了。”
瞎妮瞪大着眼睛,脑子里一通乱麻,缓缓张开嘴说道:“我…我不相信你会杀我。”
“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你还相信我不会杀你?”刘瑀说着‘哎呀’一声,捂着右手的手腕,疼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瞎妮这才回过神,上前撸起刘瑀的袖子一看,瞳孔瞬间放大。
“怎么回事儿?怎么比昨晚严重这么多?”瞎妮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而刘瑀看着自己已经肿得发紫的手腕,一脸不知情地问着瞎妮:“我这是怎么了?有没有事?”
“昨晚明明还只是红肿啊,今天就练这么一会儿就发紫了呢?”
瞎妮心虚的闪烁其词:“没…应该没事吧。”
“什么应该没事?这是事大了。”潦草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刘瑀身边,说着一把拿起刘瑀的手腕看了看。
“他这叫没事儿?我相信你应该清楚,他这样意味着什么?”
潦草先生说着气呼呼地盯着瞎妮:“你这完全是不顾他的死活,甚至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啊。”
“潦草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瞎妮还会害我不成?”
潦草先生‘呵呵’地冷笑了一下,然后对着一脸无知的刘瑀开始解释着。
“你这右手已经中了气毒,是你体内的功气运气过量,导致疲软,况且你还完全没有掌握你体内的功气。”
潦草先生说着又指着地上的剑,“这把剑的剑气,会顺着你的气脉,反噬你体内的功气。”
“剑气、功气互相攻击导致你中了气毒,现在只是你的右手,后面严重起来,气毒直攻你的大脑,你凉凉,只是一瞬间的事。”
刘瑀被潦草先生地一番话,吓得眼睛呆呆地看着瞎妮:“瞎妮,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我…我也是为了让你早日练成劈光术,也是为了你…”瞎妮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刘瑀气愤地打断。
“还说不会害我?你自己不心虚吗?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师父?”
刘瑀说着,站起来,狠狠地瞪着瞎妮:“一个要将徒弟往深坑里推的师父,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师父,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