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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李承乾以及李泰一脉已经被李治杀光,房玄龄杜如晦下野,程咬金尤俊达入狱,秦琼病逝,尉迟恭惨遭神秘人灭门,长孙无忌倒戈,可以说大唐的中流砥柱一召尽没。
只余世家门阀称雄,大唐元气大伤,又有突厥蒙元契丹铁骑联军叩边,可以说危若累卵。
那时,云不器孤掌难鸣,又闻远在封地的妹妹齐王妃已然身怀六甲,他担心妹妹也遭牵连,于是派遣精锐部曲前往保护,然则曲部走到半路遭遇伏杀,只余一人逃回,于是云不器决定亲自前往,会一会这伙人。
他身边跟着几位好友,隐门白石宫宫主韩折,绿林大豪佟兴,虎将薛仁贵,以及神医孙思邈,除了孙思邈外,其他人用如今的武道境界来划分无一不是大宗师。
可是,他们一路却非常平静,没有遇到任何阻拦,云不器一度以为妹妹和妹夫已经遇害,可是到了地方后发现,他们一家平安无事。
那时,齐王妃胎动的厉害,但却没有到生产的时间,经过云不器和孙思邈的诊断,只能得出胎儿可能精神异常旺盛,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在肚子里精力旺盛,那很可能出生后会是死胎。
两人一筹莫展,最终云不器言说,如果给孩子赋予足以匹配旺盛精力的肉体,或许孩子能够平安出生。
孙思邈认为大有道理,恰巧,他当年在李元霸还活着的时候,为了搞清楚非人的体魄,取了李元霸的一些鲜血,于是两人以此血为药引配置了“安胎药”。
齐王妃每日服一粒,直到生产。
那里暂时无事,众人决定返回大唐京城神都,回京之后李治召见云不器,问他可知为何不动齐王?
云不器推说不知,然后李治大怒,命人将齐王一家带到神都软禁,云不器无法,只能交出白玉学宫的控制权。
李治于得到白玉学宫的当天,就强暴女校校长武媚,于次年纳武媚入宫,册封为妃。
十年前,云不器拥立齐王李佑登基的事情败露,高宗李治下令诛杀齐王一家,武媚于深宫鸩杀李治,同时伙同慈航静斋诸多高手诛杀李治党羽。
“既然你要顺应天命,那我就成全你,从今日起,武媚以死,吾为则天皇帝!”
武媚如是说。
然则,李治的命令已下,女帝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齐王一家罹难。
幸而,魔祖云波寻得云侯恩惠,在关键时刻救走遗孤李绝,顺便还向女帝索要一个幼小宫娥,一个太监随行伺候。
这就是当年往事。
“你舅舅他不是不救你们一家,而是无能为力。”
狄仁杰沉痛说道。
“这似是而非的历史啊,先是大明朝建国在大唐朝之前,朱标没死朱棣死,如今又是李承乾登基李治篡。”
李玄已经无力吐槽。
李绝则说道:“那时候我还小,很多事情父王母后并没有对我说过,所以我也不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以后会回大唐,亲自验证你所说的话,不知狄公还有什么吩咐?”
狄仁杰摇头:“今日只为与世子见一面,毕竟当年我与你母妃也是一起长大。”
李绝也是干脆:“那么告辞了。”
说完,起身离开。
等他走后,狄仁杰问道!“子文,你观这位齐王世子如何?”
宇文尝指了指桌上的茶杯:“他没喝。”
“有所提防也是应该,毕竟在他而言,我是敌非友,那么通过你所说的微表情,可知这位世子心中在想什么?”
宇文尝道:“他的心中还是有所触动的,但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似乎有种不以为然的样子,怎么说呢,这位世子有时候单纯的像个孩子,有时候又城府深如海,狡猾如狐鬼,真要说起来,就像一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
……
离开茶楼后,李绝向着白虎坊李宅走去,今天过年,街上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还有孩子们的欢笑声。
“你觉得狄仁杰说的是真的吗?”
意识空间里,李绝问道。
李玄哈哈笑了起来:“你还真信了?”
见李绝臭着一张脸,李玄也不再调侃他。
“是不是真的,有几分真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美化女帝,或者说洗白,女帝真有他说的那么好?什么叫来不及阻止李治的命令,她有时间联合慈航静斋发动宫变,没时间阻止我们一家灭门?”
李绝点点头。
李玄继续道:“而狄仁杰今天所说的话,就我想来是想化解你心中的仇恨,至少不那么敌视大唐,因为我们现在是魔门少魔主,而魔门最猖狂的地方就是大唐,而如果我们取得魔门的实际控制权,那对大唐来说无异于一场灾难。”
“如今是大争之世,狄仁杰自然要避免大唐陷入内耗,从前段时间我们自镇狱中捞出的阴葵派圣女董情儿那里可以得知,女帝也想得到魔门的支持,以此来牵制慈航静斋,如果我们想要获得魔门的权力,无疑会和女帝产生矛盾甚至是对抗。”
“为了大唐的稳定发展,狄仁杰自然要避免这类事情发生,所以他今天转挑好的说,相比王玄策,狄仁杰要高明的多。”
李绝仿佛松了口气似的点点头:“至少舅舅是好的……”
“啧……”
李玄嗤笑一声,没在多说什么。
回到李宅,上官婉儿已经换了喜庆的衣服,正在厨房准备年夜饭,高力士和林平之在帮忙。
“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中午先随便吃点,晚上再举大宴,今天破例让你多喝几杯……”
上官婉儿一边絮叨一边张罗着厨房里的饭菜,过了一会儿又去房里找来他给李绝做的新衣服。
到了中午,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李绝喝了一杯酒后突然问高力士:“叔,你说我舅舅是什么样的人?”
高力士想了想道:“云侯他学问很高,为人谦和,从来没有脾气,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对我们这些刑余之人也没有任何歧视,奴婢在宫里的时候跟的老师傅叫断舌,他离宫之后就去了云侯的庄子上,这是太宗爷亲批的,奴婢那个时候年纪不大,有幸去云家庄伺候过断舌师傅。”
“师傅过的很安逸,说他的今日就是奴婢的明日,奴婢当时羡慕极了,可惜……”
说到这里,高力士不再往下说,眼中充满对往事的追忆,显然当时的他做梦都想过那样的好日子。
半晌后高力士回过神来道:“奴婢失态了,世子爷问云侯,奴婢却只说一些不相干的,奴婢想起来了,还有就是,云侯他会飞。”
“会飞?怎么飞?”
“就是,就是,那样……”
高力士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半晌后他突然抬头,看到一个事物,一指:“就像那个……”
李绝抬头望去,只见一架飞艇正从天空飞来,好像距离这里还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