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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一个年过四十的男子共枕,让人感到极为不适。
看到年轻妻子对对方仰慕的眼神,江启华的愤怒再次被点燃。
“我的女儿在哪儿?”
此时,陆征似乎认出了来者何人,便缓缓开口道:
“你的女儿不就在你身旁吗?”
他有意激怒这对夫妇,不出所料,江启华显得十分尴尬,而丽华的继母则羞愧得满脸通红。
此刻,她后悔来到这里,如果早知道周厂长如此英俊,她定会选择另一种方式见面,至少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
“你们到底把丽华藏在哪儿了?快把她交出来,我们要带她回去。”
陆征故作惊讶的回应:
“哦,我想起来了,您是抛弃了妻子和女儿的父亲吧,而您身边的这位应该是那位成功上位的小三吧。”
店中有几位等待取电器的顾客,听了陆征的话,都不约而同地表现出厌恶之情。
“店老板,一会儿记得打扫一下这地方,洒些艾草水驱除不祥。”
“这个主意不错,等下我就去准备艾草水。”
意识到此人对他们并无善意,丽华的继母立刻提高了警惕,随后用柔和的声音说道:
“无论你怎么挖苦我都没关系,但丽华是我姐姐唯一的骨肉,而且她带着家里所有的积蓄离家出走。
钱财容易引起人心动荡,我真的很担心她会遇到什么不测,店老板,你能帮我们找到丽华吗?”
这番话进退自如,刚柔并济。
难怪她年纪轻轻就能取代原本的家庭成员,确实有些手段。
“请问您的女儿多大年纪了?”
面对陆征的问题,江启华不明所以。
“别在这里装糊涂,我女儿多大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家伙。”
“这么说来,你自己也不清楚?”
“我当然知道,她十七八岁了。”
“实际上,你的女儿现在已经二十岁了,作为一个成年人,她有权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作为父亲,你连女儿的年龄都不清楚,显然平时对她关心甚少,你现在急着带她回家,恐怕不是担心她本人,而是担心她的财产吧。”
丽华的心情被揭穿,夫妻俩都显得有些尴尬。
尽管心里发虚,但该做的事情还得继续。
“你这个人总是东拉西扯,我们怎么可能不担心女儿?你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让丽华和你同住一处,这成何体统?”父亲的大嗓门在屋里回荡。
丽华刚走到店门口,就听见继母这番话,气愤地推开后门。
“你别太过分了!我住在这怎么了?这里可是一大家子人,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喜欢往别人被窝里钻?”继母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
“丽华啊,你是女孩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以前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爸爸之间是清白的。”母亲总是爱面子,但这有用吗?最终还不是被这个女人排挤走了?
因此,丽华决定不再给她留情面。
“遇到这种不择手段的人,说什么道理都是对牛弹琴,你若是清白的,为何我母亲去世后不久,你就怀着孕嫁给了我父亲?
难道那时候你是肠胃胀气?不对啊,如果是胀气,也不可能两个月后就生下个孩子。”
丽华的父亲举起手想要打女儿,却被陆征制止了。
“我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特别是家暴的那种,丽华说的话虽然刺耳,但也是事实,如果你们还要脸,就低调点,不要再逼迫她了。
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们的丑事在全县再宣扬一遍,要是遇到认真负责的领导,你这种作风问题,说不定会让你丢掉铁饭碗。”
陆征一向给人正直的印象,加上这次正义的表态,竟让丽华的父亲感到害怕。
本来私生活的那些事,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但如果真有人举报,孩子的出生日期就是证据,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看到丈夫想要退缩,丽华的继母心中暗暗咒骂,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选了这么个软骨头。
自从前妻去世后,她在家中地位没有提升,除了每天依赖自己,其他一事无成,现在让她以父亲的身份把女儿带回家,多简单的事,居然也搞不定。
无论怎样,父母最大,这个丫头再怎么伶牙俐齿,一顶不孝的帽子扣下来,她还有什么办法?一个外人几句话就把丈夫吓得不敢动弹。
“今天你爸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他是真的关心你的安全,你已经订婚了,长期住在别人家里,白家人会怎么看你?听话,跟爸爸回家吧。”
继母心思阴险,刚才暗示丽华与陆征关系暧昧,现在又搬出婆家施压。
看来不给自己泼点污水,她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丽华之所以离家在外,其实原因很简单,如果不是继母在父亲耳边煽风点火,她也不会被迫离开家庭,寄居在周乔姐家中。
过去常听人说,有了继母便可能受冷遇,起初她并不以为然,直到自己经历了才明白这话并非空穴来风。
看着父亲局促的表情,丽华心中并无丝毫动摇,母亲在世时,她有自己的房间,可继母进门后,她的位置就被移到了储物室,家里的杂活也都压在了她的肩上。
更糟糕的是,父亲竟听从继母的话,扣下了她的工资,如今,她失去了工作,仅靠母亲留下的些许积蓄度日,考虑到继母的刻薄,如果继续留在家中,只怕日子会更加难过。
有人同情地说道:“你父亲如此作为,其为人可想而知,如果你手中还有些母亲留下的钱,那就别回去受气了。”
“若是回去了,那点钱恐怕保不住,你要多为自己打算。”
看到这么多人都站在自己这一边,一向坚强的丽华也不禁泪光闪烁,她曾因对父爱的一丝眷恋而忍辱负重,但随着继母的步步紧逼和父亲的无动于衷,她终于看清了现实。
依靠一个陌生人的善意,似乎比依靠这位父亲更为稳妥,既已决裂,便无需再谈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