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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们买了粮油厂？”
凌父看着情绪激动的牛科长说道。
“是啊，手续都办完了。”
牛科长情绪还是很激动的说道。
“拿给我看看。”
凌父看牛科长态度不好，脸也冷了下来。
“我是来申请建新厂的，你没有权利看那些。”
牛科长认识凌建城，知道他好歹是个大厂的厂长，稳定下情绪，说话客气起来。
“抱歉啊老凌，昨天还有人问那个厂子呢，今天你们就买了，我只是不敢相信，所以激动了点，不好意思，请坐。”
说完喊人上茶，一个二十左右的男青年端茶过来。
男青年脸色非常难看，凌悠悠就没看懂，这个是秘书还是助理的，怎么态度这么差。
但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凌悠悠也不想多说，徒惹是非。
“老凌啊，你都是食品厂的厂长了，再买一个粮油厂，你们厂里知道吗？”
凌父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怎么觉得今天牛科长说话总是有点阴阳怪气的。
“不是我买的，是我小女儿买的。”
牛科长再一次惊讶？连那个端水的男青年也一脸惊讶。
他俩对视一眼，很快分开。
但是被凌悠悠捕捉到了，在心里嘀咕。
“难道这两个人是亲戚？”
很多厂子工人和工人，领导和工人之间都是亲属。
让自己家人当手下，总比外人好摆弄。
凌悠悠站起来大大方方的说道。
“牛科长好，我是粮油厂的新厂长，我叫凌悠悠。”
凌悠悠收起甜美笑容，正儿八经严肃说话的时候，气质还真有点唬人。
牛科长不自觉的站了起来跟凌悠悠握手。
“这些小辈儿可畏啊，凌同志看起来年岁不大啊。”
凌悠悠坐回位置，礼貌的回答。
“我十七了，但是领导说得好，少年强则国强，妇女能顶半边天嘛。”
凌悠悠觉察这个牛科长不对劲，所以先把领导拉出来，扯老虎皮。
果然牛科长听完讪讪的笑了两声，抽了一根烟，才开始打官腔。
“老凌啊，正常来讲你亲自来，我应该给面子的。。。”
凌悠悠一听，开始了开始了，他要么想阻拦，要么想要好处。
“但是呢，现在国家政策严谨，不让随意建厂，我很想帮你，却有心无力啊。”
凌悠悠接话道。
“请问牛科长，咱们土地局的局长呢？”
牛科长听到凌悠悠问局长，面露不悦，但是很快就被笑容掩盖了。
“之前的局长遇到些问题，不干了，新局长上面还没安排呢，现在整个土地局就暂时由我负责。”
凌悠悠听懂了，上面安排的局长还没到，牛科长暂时一家独大，还想一手遮天。
既然新局长早晚要来，那凌悠悠还是想等新局长到之后，再来申请建厂。
凌悠悠给了凌父一个眼神，凌父看懂了，起身想跟牛科长道别。
牛科长却不想放他们走。
“既然来了，就聊一会儿呗，中午我请你们在食堂吃饭吧。”
凌父看看凌悠悠，凌悠悠没表情，证明不想留下。
赶紧说道。
“厂子还要招工，还有很多事，我们就不打扰牛科长办公了。”
男青年却沉不住气了。
“那厂子是我看上的，八万块钱卖给我，要不然就别想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