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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是真让他摸的时候什么都不管，回头要和他说话了，又装鹌鹑了。
0915已经跑去看动画片了，这会儿不在。
巫怀有的是耐心。
这会儿还有心思拿手机处理一点工作。
现在有空多做一点，就能有多点时间和老婆贴贴。
牧羡还是规规矩矩穿睡衣出来的。
巫怀已经坐进被子里了，拿着平板挑菜，见他出来，也没见外，招呼他上床来看明天吃什么。
“家里食材都还有，所以大致编了个菜谱，看看喜欢什么。”
巫怀甚至是搞了个点菜小程序，菜品和单独的菜都有。
牧羡接过平板的时候都乐了。
“巫怀，你还有餐饮方面的产业？”
巫怀有些莫名。
“没有啊。”
“我们医院的点餐系统还没你这个小程序搞的好。”牧羡低头翻着手里的菜单，露出的一侧耳尖红得不行。
也不知道是刚刚被热气给熏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医院啊……”巫怀想起来自己还是那边的便宜老板，“那我让他们升级一下，医院食堂的味道怎么样？”
“……”牧羡抬起头，看向巫怀的目光有些复杂。
他知道睡自己旁边的这位是医院的顶头金主。
“我估计不好吃？”应着牧羡的目光，巫怀从善如流接话。
“嗯。”
“那就换吧，目前食堂是医护人员专供的吗？”
“不是，半开放的，医护和病人都在一个食堂，虽然有点餐内线，和直接去那边排队买也没什么区别。”
牧羡解释着，毕竟食堂的饭菜是真的不咋地。
巫怀耐心听着，脑子里想着大概得挪多少预算。
牧羡将选好菜的平板还给他，难得玩笑道：“怎么，巫总还打算把食堂给改改？”
哪想巫怀认真点了点头。
“有的时候会出差，出差期间总不能还让你继续吃食堂。提前做好饭菜也不现实，还不如直接把食堂给改一下。”巫怀拿过平板，打开笔记页面，拿着笔开始给牧羡讲自己刚刚想的。
“目前这种半开放的可以保持，但是你们专供的肯定还是得有，你觉得划出来一个专区给医护吃饭够吗？”
牧羡看着平板上巫怀三两下画出来的食堂平面图，有些讶异。
“小罗不是说你当时来视察只是看完心外科就走了吗？”
怎么对他们的食堂都这么清楚。
“哪个小罗？”巫怀转着手里的笔，“哦，是说当时被我随手拉来带路的那个实习生吗？”
牧羡点头。
“你们不同科室之间的实习生还有交流？”巫怀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嗯，刚来的都得轮值。”
“噢，是这样。”巫怀见好就收，“收购之前给过我整体的平面图，对食堂印象比较深。”
也算是解释了为什么他能随手画出来。
“这块区域是后厨的话，这个地方划出来当医护专区？”巫怀指了指自己刚刚画的线。
牧羡伸头过去看。
“或许，按照医院的接待量，这个区域小一点作为打包区域更合适？”牧羡比划了一个位置。
“我的带教也经常忙得没时间吃午饭，就是随便找点饼干什么的垫垫肚子，相比起隔开的专区，配送更现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