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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昭，到休息时间了。”羿星舟站在旁边跟巫怀说话。
“知道了。”巫怀应了声，谢绝了周围其他人的殷切的目光，走到了摊位后面。
羿星舟的嘴已经翘得快能挂个壶了。
巫怀取下了口罩，脸上的淡妆因为出汗和口罩的缘故，被擦掉了一圈。
看着就怪滑稽的。
羿星舟没忍住笑出了声。
“高兴了？”巫怀将口罩放回口袋里，熟练地牵起羿星舟的手往场外走。
“我没有不高兴。”羿星舟嘴硬。
“好，是我累了，幸好星舟过来带我去休息。”巫怀顺坡下。
“那有什么想喝的？我带你去买顺便活动一下。”羿星舟带着人往前走。
“还有，你外套带了没，衣服去换一件再去。”
“没有。”巫怀敛眸，“当时是因为需要全天都在，结束之后又没有什么需要留下来的事情，就打算结束了直接开车回去就行，没有额外带外套。”
“这样。”羿星舟思考了一下，摸出手机。
“喂？现在有空吗？帮我跑个腿。要求我发你手机上，十五分钟后送到地下车库西南角，定位到时候给你，嗯，谢谢。”
“解决了。”羿星舟看向巫怀，“先回车库吧。”
巫怀点头。
一整副乖巧顺从的模样。
巫怀坐在车里等着，羿星舟去拿跑腿送来的衣服和水。
巫怀瞧了眼，霍，从头到脚换一身啊。
这哪里是只换个外套的事情？
这是被醋腌入味了吧？
羿星舟确实醋得不行。
他以前是不喜欢专门找人盯着一个人的。
但这次，他破例让人盯了巫怀全程。
从他离开摊位到回去的期间，盯着巫怀的人一直在不间断跟羿星舟汇报。
这个人要求了合影，那个人巫怀对着笑了两次，另一个人……
他跟自虐一样要求监视的人全程汇报，又自虐一样将对方发过来的消息和图片一一仔细查看。
一个半小时已经是羿星舟的极限了。
巫怀倒是没看着像是累了的样子，羿星舟已经忍不了了，胡扯了一个休息时间就把人带出来了。
他知道巫怀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所以带巫怀离开摊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羿星舟甚至考虑好了如果社长问他为什么巫怀中途离开的理由，不过是个邀请来帮忙的，还指望人家能全天候在摊位那边守着吗？
又没给人家好处。
虽然这个好处是自己给的。
自己还犹觉亏待了巫怀，怎么可能让他高强度工作这么久。
当着羿星舟的面，巫怀开始卸下假发和一些装饰。
等他卸掉脸上的淡妆，已经恢复到了往常那副模样。
“那个，你就这么直接换衣服啊？”羿星舟咋舌。
“不然呢？我们都是男的啊？”巫怀有些奇怪。
可我不是直的啊！
羿星舟在心里咆哮。
“你换好了跟我说一声。”羿星舟飞快地转过身。
可是眼前的车窗干净得和镜子没什么区别，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眼神太好了点。
一点都不影响羿星舟看得清清楚楚。
他都要反思一下最近的饮食是不是太容易上火了。
明明都和厨师说了最近都要下火的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