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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开始拍手鼓掌。
一时间，屋内都是夸赞还有拍手的声音，特别响亮。
程苒却是背靠在椅背上，懒散的坐着，对于周围的动静置若罔闻，视线紧盯着大屏幕上运转的代码。
陆承郁看着程苒的侧脸，眸光微动。
短短三分钟，一个人，就解决了黑色监狱从世界各地招揽来的几十名优秀黑客解决不了的事。
敌方黑客人数甚至有好几百个，高手更是不在少数。
就连他的手速都做不到这么快。
陆承郁眯起了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似在仔细打量程苒。
可惜了，挖不到这个天才到他身边。
此刻。
屋内除了陆承郁站在程苒身后侧盯着某个小姑娘走神。
宋黎更是盯着大屏幕上显示出来的黑客标识，浑身僵硬，没有任何动作。
瞪着眼睛站在原地，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从刚才那个红色小病毒的标志出来的时候，他就认了出来。
那是之前带着纪星年进攻过‘黑色监狱’两次的神秘黑客。
因为那病毒非常有辨识度，如同尖刺，看着刺人。
一眼就能认出来！
他曾经还反复观察过那些病毒有没有什么异样，或者是有没有其背后黑客透露出来的信息。
但什么东西都没研究出来。
现在这个完整的标识竟然出现了！
宋黎僵着脖子转头看向一旁程苒的方向。
女生散漫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看。
一身大佬气场，一看就不是普通小姑娘。
再一联想到程苒和纪星年是朋友。
上次去捉入侵‘黑色监狱’的黑客的时候，程苒也在，而且正好是在程苒的屋子里把人捉到的。
而需要那个文档的人，是‘杀戮天使’
他也曾怀疑过程苒就是‘杀戮天使’，但是没有证据。
现在……
宋黎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一个疯狂的猜想在宋黎的脑海中浮现。
周围的拍手声也渐渐停了，不过称赞声依旧。
宋黎站在桌子边，面向程苒。
程苒察觉到了宋黎的异样，邪冷的眸子看过去。
宋黎一时更紧张了，虽有些迟疑，但他还是问:“之前黑了咱们网络的‘杀戮天使’，就是你，对吧？”
这话一出，连周围说话的声音都慢慢静了下来。
空间死一般寂静，落了一根针在地上仿佛都能听见。
十多秒后。
程苒才右手肘撑在椅子扶拦，手撑着侧脸，偏头看宋黎，嘴角轻扯，邪气的笑着:“有问题？”
宋黎:“……”
众人:“……！！？”
周围的一群黑客赶紧的散开往旁边跑，以程苒为中心，离得远远的。
甚至有人不小心把鞋子都跑掉了。
一群大男人，全都白着一张脸，挤在角落瑟瑟发抖。
丢人。
不过虽有所逃离的动作，但都没人敢出声。
就像是有人掐住了他们的喉咙一样。
陆承郁和宋黎倒是都站在原地没动。
前者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没反应，后者是腿软，跑不动了。
程苒依旧是坐在原地，冷冷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眸子一沉，冷戾着嗓音:“我有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