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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连曾祖父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夜无天大骇。
闻言，老者摇摇头，“七阶非人力所能战胜，除非借用夜火玉珏的力量。”
“那……”夜无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你想让我借用夜火玉珏的力量？”老者淡淡道，说完突然站起身来，“你抬头，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夜无天依言抬头，一看那张脸，顿时吓了一跳。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完全没有肉，就是皮包着骨头，连眼睛都没有，看上去跟一颗骷髅头没有两样。
“怎么会这样？以曾祖父的身体，不应该变成如今的模样才对！”许久，夜无天颤栗道。
“很可怕吗？”老者低头看了一眼，声音很平静，但样子着实吓人。
夜无天没有接话，老者又道：“最初看到的时候我也觉得很可怕，但最后我依然来了，依然接下了属于自己的使命，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夜无天问道。
“因为相比那头痛欲裂，随时可能爆开的痛苦，这副模样根本不值一提！”
“如今你也是六阶八星，用不了多少年就能提升到六阶九星。没猜错的话，现在你经常会头痛得整夜整夜睡不着吧？”
“这——，不敢欺瞒，无天有这种情况已经三年了！”夜无天苦笑道，并未隐瞒。
“这就对了！”老者点点头，又道：“照这样下去，用不了三年，你便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如我一般，在这夜火塔中守着夜火玉珏度过余生；第二，直接爆体而亡！”
“曾祖父的意思是，无天只有困守夜火塔一路可走？”夜无天满脸苦涩。
“的确如此，除非你想死！”老者的声音很淡。
说完，见夜无天没有说话，老者又道：“你或许认为这是上天给夜家设下的牢笼，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不是牢笼，这是上古大能赐予夜家最大的恩惠。
因为不在这个牢笼中的人，最后都走上了另外一条路，那就是爆体而亡。
跟我同时期那些老家伙你也知道的，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吗？”
“全都是爆体而亡？”夜无天涩声道。
“没错，无一例外，全都是爆体而亡。世人都以为六阶好，六阶天下无敌，殊不知，六阶之后每往前一步，都离死亡更近一步。
而这种靠近，与生俱来就注定了，根本不可能停止！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我们修炼时吸收炼化的力量都来源于传说中的地狱，地狱之力天生拥有侵蚀泯灭神智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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