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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嘴角抽抽，女娲笑了笑，后土也是笑了笑。
“臭小子！”通天教主呵斥了一声，紧接着笑着说：“过来坐！”
张凡一愣，颤颤巍巍的就走了过来。
屁股刚刚触碰到石凳，坐的十分的笔直。
张凡感觉，自己就像是第一次去见岳父岳母一样，端庄无比，话都不敢说几句。
如果通天女娲后土三人知道张凡的想法，一定会哭笑不得。
通天指了指棋盘，问道：“小凡，你说本尊和你女娲亲娘，谁会赢？”
女娲也笑眯眯的看向了张凡。
张凡看看通天，又看看女娲。
两个人都是微微眯起眼睛笑着。
这是逼他站队啊！
这是张凡太聪明了，通天和女娲想要收他为第一继承人，来抢人的啊！
让张凡选择，说女娲赢，张凡以后就是女娲的人了。
说通天赢，以后张凡就是通天的人了。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嘿嘿……我不太懂下棋，这个……不好说！”张凡尴尬的笑了笑。
“必须选一个！”女娲淡淡的说道。
“是啊，必须选一个，不懂没关系，靠感觉，你认为谁会赢？”通天教主也笑眯眯的看向了张凡。
张凡心中快哭了。
他感觉这两位大佬的笑容有些古怪，他有一个猜测。
如果选择通天，女娲娘娘会不会直接一巴掌过来拍死他。
如果选择女娲，通天教主会不会一巴掌拍死他？
张凡代入了一下，如果他是其中的一个人。
比如说，张凡是通天，如果这小子不选择自己，那他张凡一定会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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