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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多不好意思呀！”
然后手指飞快的在手机上点点点点，几乎都快要出残影，在顾沉开口说话之前，把资料发给自己相熟的科学家。
顾沉：“……”
——这帮口是心非的老头。
……
京都大学，物理学系。
讲台上，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拄着拐棍，有一句没一句的讲的课。
下面，座无虚席，后面甚至占了不少学生，走廊中也堆满了人，他们安安静静的向里面张望着，时不时认真记着笔记。
这是京都大学物理系返聘大佬——吴章之。
忽然，外面一阵喧哗。
所有人哗然，但却自觉让出了一条路。
那个人稍微年轻些，在物理系同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吴章之的儿子，物理系系主任，吴力。
吴主任不管不顾，直接冲上讲台。
“爸！爸！你看这个资料！”
吴章之吹着胡子，举起拐棍。
“我上课呢！都当主任了，还这么不知轻重？”
“不是！爸！你先看资料！”
吴章之无奈，接过手机。
下一秒……
“啪嗒！”
拐棍掉地上了。
吴章之却管也不管。
“这……哪儿来的？！”
“据说是一个叫顾沉的高中生设计出来的！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