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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车夫的拼杀,是与属下一起的,
车夫自杀之后,抢上去施救时,他是第二个矮下身子的,仅仅比那个叫风不破的中年人慢了一步。
传下城外大营戒备的军令,风不破做了不准出营接战的补充时,也没有任何被顶撞了权威的烦躁模样。
面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幻。
而属下的军兵对他,不是对上官的敬怕,而是发自肺腑的亲近。
挡了羽箭的异族骑卒倒还好说,使足了银钱,自家的随从也会做出类似的活计。
难的是拦了探望伤者去路的骑兵所为,口吻中颇有些摆着哥哥教训弟弟的架子。
那是个寻常骑卒,居然就敢那么对着上官说话。
还有合身扑到车窗前的动作,分明就是要用自家身体挡住暗处袭来的伤害。
有着勋贵的身份,却没有勋贵的尊严。
不该冲杀在前,却似乎经历过战阵。
满手满身沾了车夫的血迹,自家都被腥气熏得难忍,他却满不在乎,鼻中塞了纸团一般。
还是一个不要命的。
奇怪。
军号也奇怪。
勇烈翼,这可是从没有听过的编制军号,统军的既然是个五品中阶的忠宣将军,该是一股不小的规模。
军兵们也奇怪。
除了骑营前锋是一队精锐,其他的马军行走起来很不齐整,只能保持了一个大致的队形,但是一声军令之后,却人人奋勇的模样。
而适才司户参军与家仆的一段对话,直如做了一辈子邻居的老哥俩。
这军马驻扎时,生蛋的母鸡都不怕偷,
自家队伍进来了,五十好几的女人却是连门也不敢出。
这是一队什么样的军马呢。
思想着,文长清举起蜡烛,打量着小屋。
很小的屋子,比给安排给自家的小了许多。
位置也不好,院门边上,那个小军将把自家做了门房么。
只在门边摆了一个柜子,很破旧,明显是屋中早有的陈设。
案几摆放的也很别扭,斜着放的,该是给屋中不该有的椅子腾了位置。
一张小床,床帘半卷,一团被子叠得窝窝囊囊。
这是住人的内室,怎么就领到这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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