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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贴身宫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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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淑媛望着自己的儿子武陵王刘休龙,她注意到刘休龙的目光始终温柔地停留在宫女王鹦鹉身上,眼神中满是宠溺与欣赏。那份专注与深情,让她不禁陷入沉思。

当听说儿子竟然带着王鹦鹉去赏月,路淑媛心中更是泛起一丝涟漪。她轻轻地对儿子磕了一声,示意他收敛一些,毕竟身为皇子,还是要注意身份的。

随后,路淑媛招手让王鹦鹉近身过来。她仔细打量了王鹦鹉一番,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称赞道:“真是个伶俐可人的丫头!”

王鹦鹉听得一头雾水,心里暗想:“淑媛娘娘这是在夸我?还是话里有话?”她虽然疑惑,但又不敢多问,只能保持着尴尬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奴婢,多谢淑媛娘娘夸奖。”

接着,路淑媛转向武陵王,郑重其事地说:“看你身边缺个人照顾,不如以后以后王鹦鹉就伺候你起居吧。”

王鹦鹉一听这话,差点没跳起来,心里直呼:“什么,让我去伺候那个混世魔王?这不是开玩笑嘛!”她尴尬得差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表面上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

这时候,武陵王刘休龙却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在说:“看,你这只小傻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吧!”他心中暗自窃喜。

王鹦鹉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样子,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委屈地说道:“淑媛娘娘,我……奴婢怕自己伺候得不好,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再说了,殿下身边不是有好多宫女太监吗,哪里用得着奴婢啊?”

路淑媛看着王鹦鹉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丫头,真是谦虚,不过,本宫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很好的。”

武陵王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王鹦鹉,你这么聪明伶俐,一定能把我照顾得很好的。”他说话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似乎又在谋划着什么恶作剧。

王鹦鹉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道:“唉,看来我是逃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但愿这个混世魔王不要太难伺候才好。万一我真的成了他的侍妾,我就一辈子……”她想到这里,不由得脸上一红,赶紧打住了思绪。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王鹦鹉的脸上还是保持着尴尬的笑容。

王鹦鹉心中虽然满是疑惑与不情愿,但面上却不得不强装出欢喜的样子,乖巧地应了声:“是,淑媛娘娘。”

武陵王刘休龙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王鹦鹉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的样子。他心中暗自计划着,如何能让这个小丫头片子更加听话,更加离不开自己。

刘休龙大步流星地走到王鹦鹉身边,目光如炬,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鹦鹉,从今往后,你就是本王的贴身宫女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罗浅浅看着王鹦鹉和武陵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意。她心想:“凭什么她就能去伺候王爷?论容貌、论才智,我哪点不比她强?”罗浅浅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她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被埋没了。

次日破晓,王鹦鹉迈着轻盈的步伐踏入武陵王的寝殿,只见刘休龙刚刚从梦乡中苏醒,裹着一件松垮垮、充满慵懒韵味的寝衣,活脱脱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刘休龙突然发话,眉梢一挑,略带戏谑道:“我说王鹦鹉,你这宫女咋回事儿啊?本王起床第一件事,不就是你这贴身宫女该伺候更衣、梳洗打扮的嘛!”

王鹦鹉闻言,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耻感。她在心中暗暗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让我一个女人给你更衣,这怎么可以啊!王鹦鹉一想到一会儿要解刘休龙开寝衣,王鹦鹉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救命呀,真是太羞了,我还没有嫁人呢,这要是真成了他的小妾,那可怎么办呀!”王鹦鹉心里哀嚎不已,脸上却还要努力维持着尴尬的笑容。

刘休龙见她愣在那里,眉头一挑,不满地说道:“你这个宫女,怎么当的?伺候本王更衣、梳头洗漱,都是你的分内之事。怎么?你不会吗?宫里姑姑没有教过你这些规矩吗,来伺候本王更衣。”

王鹦鹉心中一阵慌乱,她确实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要求。她咬了咬嘴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殿下,我是宫女没错,但这样恐怕不太妥当。”

刘休龙却不以为意,他挥了挥手,打断了王鹦鹉的话:“有什么妥当不妥当,本王说了算,你只需照做便是。”

王鹦鹉脑补了一下接下来的场景——若是真要动手帮武陵王脱寝衣,王鹦鹉想象着他赤裸上身的模样,王鹦鹉不禁脸颊泛红,心头小鹿乱撞:“天哪,这下可好,不会是要被迫成为他的侍妾侧妃了吧?老天保佑,快来个人救救场啊!”

“快点呀。”刘休龙催促道

王鹦鹉硬着头皮,尴尬而不失礼貌地扯出一丝笑容,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步步靠近,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双手抖如筛糠地伸刘休龙的寝衣带子,试图解开它。

刘休龙见状,一头雾水地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刘休龙也被王鹦鹉闭着眼,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搞的?”刘休龙哭笑不得地看着王鹦鹉,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王鹦鹉,你到底在干什么?本王只是让你帮本王穿上外衣,你怎么开始解本王的寝衣了?难道你是想对本王有什么非分之举吗?”

王鹦鹉听到刘休龙的话,突然一愣,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荒谬。原来,她误以为刘休龙想要换下寝衣再穿外衣,于是才下意识地开始解他的寝衣。王鹦鹉支支吾吾了半天,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道:“殿下,奴婢……奴婢……以为…

“你以为什么,难不成你想通了,要当本王的侧妃?”刘休龙看着王鹦鹉那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心想这只傻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王鹦鹉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脸涨红,连忙摆手解释道:“殿下,奴婢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奴婢只是……只是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求您原谅!”

刘休龙看着王鹦鹉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的笑意不禁更甚。他深知这个宫女虽然有时冒失,但性格单纯可爱,于是决定给她一个台阶下。他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王鹦鹉的头,笑着说道:“好了,本王知道你是无心之失,不会怪你的。你要是觉得尴尬,就替本王打盆水来,本王叫别人来帮我更衣就是了,既然你是第一次,那就让其他宫女来伺候吧。你就在旁边看着学习,下次别再出丑了。”

不一会儿,王鹦鹉便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了进来。她小心翼翼地将水盆放在刘休龙的面前,然后退到一旁,静静地等待他的吩咐。

刘休龙看着王鹦鹉那乖巧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示意王鹦鹉过来,开始洗脸梳头 她小心翼翼地将水盆放在刘休龙的面前,然后退后几步,双手交叠在腹前,低垂着眼帘,静静地等待他的吩咐。

刘休龙睁开眼,看到王鹦鹉那乖巧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轻轻抬了抬手,示意王鹦鹉过来。王鹦鹉立刻走上前去,开始为刘休龙洗脸梳头。

“殿下,您今天看起来真精神。”王鹦鹉边为刘休龙擦拭着脸庞,边俏皮地说道。

刘休龙闭着眼,享受着王鹦鹉的伺候,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怎么,难道以前本王不精神吗。”

梳洗完毕,王鹦鹉站在一旁,双手交叠在腹前,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奴婢伺候您梳洗完,是否可以告退?”

刘休龙睁开眼,看向王鹦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要去哪?”

王鹦鹉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但她还是地回答道:“那个,淑媛娘娘是不是需要奴婢伺候?花园是不是也要打扫?”

刘休龙轻笑出声:“王鹦鹉,你知道什么是贴身宫女吗?”

王鹦鹉眨了眨眼睛,刘休龙说:“阿母既然让你跟着本王,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你要伺候本王一天。”

王鹦鹉听后,内心瞬间涌起一股深深的哀嚎。十二个时辰,也就是说整整一天,都要陪在这个混世魔王身边?她想到那无穷无尽的琐碎事务和可能遭遇的种种刁难,不禁打了个寒战,暗想:“这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然而,王鹦鹉深知自己不能在脸上露出任何不满。她迅速调整表情,换上了一副乖巧可爱的笑脸,仿佛刚才心中的哀嚎只是幻觉一般。她眼睛一转,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不行,不行,得想个办法才行。若是我伺候得不好,是不是就可以远离这个讨厌的人了?”

想到这里,王鹦鹉心中一阵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摆脱这个混世魔王的希望。她决定在接下来的十二个时辰里,故意表现得笨手笨脚,希望能借此机会让刘休龙对她失去耐心,从而放她一马。

刘休龙坐在案前,神态专注,手中握着一只精致的毛笔,正准备挥毫泼墨。他瞥了一眼旁边的王鹦鹉,说:“王鹦鹉,本王要开始读书写字了,你去给本王把墨研好。”

王鹦鹉听了,心中却打起了小九九:“如果我研墨慢一点,他一不高兴,是不是就能撵我走了呢?”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刘休龙,见他已经开始专注地读书,便故意放慢了研墨的速度。

然而,刘休龙读书的速度极快,七行俱下,一行行文字如同流水般滑过他的视线。他的阅读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读完了好几页,他放下书本,准备蘸墨继续书写,却发现砚台中的墨汁仍然稀稀拉拉,不禁皱起了眉头。

“王鹦鹉,你研墨的速度怎么这么慢?”刘休龙不满地问道。

“殿下,您读得太快了,奴婢研墨的速度跟不上。”王鹦鹉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

刘休龙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那你就快点研,别磨磨蹭蹭的。”

就在王鹦鹉手忙脚乱地研墨时,刘休龙已经读完了好几页书。他的阅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王鹦鹉看着他那专注的神情和飞快翻动的书页,心中不禁有些佩服。

终于,那浓黑的墨汁终于研好了。她轻轻捧起砚台,王鹦鹉小心翼翼地将墨汁倒入其中,生怕溅出半点。随后,她退到一旁,双手交叠在腹前,静静地等待着刘休龙的吩咐,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紧张。

刘休龙瞥了一眼砚台中的墨汁,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拿起毛笔,轻轻蘸了蘸墨汁,然后便开始挥毫泼墨。只见他的笔触流畅自如,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优雅,仿佛与书法融为一体。

王鹦鹉目不转睛地看着刘休龙写字,心中暗自赞叹。她发现,尽管刘休龙平日里看似放荡不羁、轻浮无状,但一旦拿起毛笔,他的神情便变得专注而深沉,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他的书法。

“这混世魔王,书法竟然如此出色。”王鹦鹉心中暗自嘀咕着,“俗话说见字识人,难道他的轻浮都是装出来的吗?还是说他其实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王鹦鹉看着刘休龙,他的专注、他的深沉,都让她对这个平时看似轻浮的人有了全新的认识。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刘休龙书法技艺的钦佩,也有对他性格的疑惑和好奇。

王鹦鹉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种种猜测,但她很快便将这些念头压了下去。她知道,无论刘休龙是怎样的人,自己都只是他的一个宫女而已,没有资格去深究他的内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