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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
那场疗养院的大火中，没有别的人活着出来。
长野空问：“我会使用特殊手段，夺走你身上的超能力，并加以封印，你能配合吗？”
王文清沉默片刻，然后缓缓点头道：“知道了，我会配合的。”
“谢谢，感谢理解。”
长野空也没有想到，交涉竟然这么顺利，本以为还要多聊几句的。
这就好办了，他让妹妹上前，与王文清商定了人生游戏的赌注内容。
石头剪刀布一局定胜负。
“王先生，请你出石头吧。”
“好。”
一大一小两只手同时举起，就要开始游戏。
可是，关键时刻，门外又出现了几道矮矮的身影。
是那几个孩子，他们终于追上来了，甚至因为跑太快，连篮子里的饭菜都撒了。
一进门，他们就冲上来扒长野空的胳膊，阮望因为就在旁边，也被两个小孩扒住了。
只有长野白，因为长相“吓人”，没人敢碰她。
不过，一个女孩子而已，肯定拦不住王叔叔！
“王叔叔快跑啊，他们是警察，来抓你的！”
“别去村里，我妈妈她们跟警察通气了！”
“快跑！我们帮你拦住他们！”
孩子们叽叽喳喳，都想让王文清快离开。
王文清张着嘴，却如鲠在喉，不知该说什么。
他视线往下，落在冷冷盯住自己的长野白身上。
“小妹妹，我该出什么？”
“石头。”长野白冷笑一声，又补充道，“不过，你也可以试着出剪刀。”
“……”
王文清一声叹息，将手放下，手指没有张开——他出了“石头”。
长野白是“布”，所以她赢了。
下一瞬间，王文清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又好像重获自由。
他颤抖着从兜里拿出许久没用的打火机，清脆地按下。
喷口发出呲呲的声音，可是……依然没有火焰。
“在我这里。”
长野白手指一翻，一枚橙红色的硬币出现在指尖。
她淡粉色的嘴唇动了动。
“封印。”
下一秒，几条发丝粗细的黑色锁链爬上硬币，硬币很快褪色。
王文清再按一下打火机。
呼~！
火苗燃起来了。
接着，长野白推开缠着自家哥哥的小孩，在挎包里摸了摸，拿出一副银手镯，转身递给王文清。
王文清：“……”
“请？”长野白可爱地歪了歪脑袋。
周围几个小孩急了，松开长野空和阮望，一起扑向长野白，想将银手镯抢过来。
“停下。”
简简单单两个字，几个小孩都被锁在了空中，动弹不得。
长野白很认真。
她知道，自己和哥哥如今正常的生活，是用认真工作换来的。
不然，就凭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以及自己的危险性，是得不到超凡管理局的信任的。
所以，今天无论谁求情，工作就是工作，必须要完成。
见王文清手指颤抖，不敢接过手铐，她冷笑一声，就往前一步，准备亲自给他戴上。
但是。
“白，等等。”
长野空叫住了她。
长野白扭头，眼神中带着疑惑。
“王先生救了很多人，垃圾场大火那次，还有村里这次。”长野空说道。
“可是他害死了很多人，连环车祸3个，疗养院22个。”长野白语气冷静，摇了摇头，“按龙国法律，功过不能相抵，哪怕是过失杀人，他也该无期了。”
说着说着，她抿起了嘴唇。
真奇怪，哥哥的态度不太对劲。
“空，你想放了他？”